进来的是阿德,虽然外面被保安封锁了,但是他的到来还是没有人阻止的,他应该是听到消息一路的小跑走过来的,说话间还有点气喘吁吁。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德看到那个被保安抓的满脸是血的男人问道,然后他又看着两个保安,[你们还不放手,把渠少松开。]
颜旭把发生了什么对着阿德说了一遍,双眼微红还带着点点泪痕,半被颜旭拥在怀中的邱舒贞可是完全的说明了这一切,但是他又看看那个脸上那么多伤的男人,特别是那不断流着的鲜血,显得是那么的狰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渠少,擦擦脸上的血吧,先把血止住。]阿德拿出了一块手帕递给了男人,他现在这个样子出去,龙族的这一次晚宴可算是完全的轰动了。
[你说他是渠少?那个渠少?]颜旭听着阿德的称呼,拉着阿德的胳膊问道。
[他就是渠腚黑。]阿德皱着眉头说道。
[他是渠腚黑?]颜旭看着眼前被自己打得满脸是血,正在拿着阿德的手帕擦试着脸上的血液,并且努力的堵住自己的鼻子男人,这个在颜旭的记忆之中跟无数的女性有过一腿,并且最后娶走了最美港姐的风流富家子,他长得白白净净的,样子斯斯文文确实的是有着几分的英俊,也有着勾引女人的面皮,再加上他的家世,对于很多女人绝对的是无往不利。
自己打的男人竟然是他。这一次轮的颜旭皱眉头了,如果是一般公司的小老板都没事,但是他却是香港豪门世家的世家子.整个香港也许是在港英政府的统治之下,但是港英政府之所以能够统治香港,离不开那些世家的支持,这些世家在香港不单单的是用有权有势来形容,他们甚至跟港英政府关系密切。这其中,渠家绝对的能够排进前十位。
卖花生油卖出来的超级富豪,这样的童话也许只有那些在底层苦苦打拼的市井小民才会相信。才会相信有这样的奇迹,渠家早期在湛江的时候就和法国人勾结,低价获得的大片土地。后来在购置船厂的事情上面,更是做得不怎么光彩,在抗战时期,他们通过法国人和日本相互勾结,是的航运业务是蒸蒸日上,成为一代船王,在建国前,他们则是举家迁到了香港,以香港为基地,继续的和港英政府合作。插手房地产,香港的房地产之所以能够有那么快的增长速度,里面也无不有渠家的推动和操作。
他们和政府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跟着香港的地下势力也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在他们公司进行拆迁民居的时候。到处都有着黑势力的身影。
[知道我是谁了吧,你敢打我,这件事情没完,我要告你,你蓄意伤害,你就等着坐牢吧。]渠腚黑被颜旭的这几下打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长这么大了,他还真的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这对于他来说绝对的是一种耻辱,他堂堂的渠家少爷,在香港除了那些老一辈的世伯,谁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的,而且他想要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手到擒来,甚至很多他只是稍微的表现出来一些兴趣,就会乖乖的自己送上门来。
他们渠家不但和港英政府的关系不一般,而且跟香港的那些金牌大状也是很有交情,光是他们公司里面,就有着一个完整的高级律师团。
[坐牢?]邱舒贞听到男人身份的时候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又听到渠腚黑的叫嚣,他更是紧张得不得了,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颜旭的胳膊,紧张的看着颜旭,表情之中充满了担心。
渠家对于她这样的小门小户来说,绝对是庞然大物一样的存在,哪怕只是他们家族的一个旁支,就是他们仰望的对象,更不用说这样的主脉了,特别是在他们的小时候,都经历过香港官商、黑帮勾结最黑暗的一段时期,对于那些世家不但有敬仰,而且还有恐惧。
[啪!]颜旭看着担心的邱舒贞淡淡一笑,手先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那带着笑容的表情一收,猛然地一巴掌又打在了渠腚黑的脸上,反正已经得罪了,他也不怕再得罪下去。
[你还敢打我?]这一下子虽然比刚才轻,但是在渠腚黑的脸上直接的一个红印出现,也让渠腚黑更加懵了,他没有想到颜旭在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之下还敢动手打他,这不再是他自己的侮辱了,还是对他家族的看低。
[我打你,谁看我我打你了,你明显是自己喝多了摔了,你们说是不是?]颜旭微微一笑,在这个房间里面可都是他们公司的自己人,特别是那些保安,颜旭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军人出身的他们,颜旭的话语就是命令。
[对!]
[他就是自己摔的,他走路不看路。]
[先生,你怎么摔得这么厉害,用不用上医院看看。]
几个保安连忙的应合道,他们就像是看着傻瓜一样的看着渠腚黑,这里可都是龙族的人,他却在这里大喊大叫的,明显的就是找抽,而且这里的事情除了龙族的员工也没有其他人看到,就算是他要告,没有人证也是白搭。
[你们?]渠腚黑看着颜旭,他的手捏着自己流血的鼻子,面目显得极为狰狞。
[好,你等着,我一定要告死你,跟我们渠家做对,你没什么好下场的。]渠腚黑说着话就要往外闯,他的愤怒似乎让他忘记了疼痛。
[渠少,事情闹大了对我们谁都不好,现在外面的媒体可是最喜欢这样的新闻,虽然我们老板先动的手。但是可是你要非礼我们的女职员。这事情可是可大可小,你们渠家有人脉,但是我们龙族也不是吃素的,我们老板完全的是见义勇为,纵然是行为过当,也只不过是罚点钱,最多是守行为罢了。]阿德看着两边有些闹僵。伸手挡住了渠腚黑,连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