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马路对面的维族成年人早跑过来,看见白路这么狠,他更狠,也不说话,抬手在腰间一摸,抽出把二十多公分的刀砍向白路。
白路在沙漠监狱长大,里面住着很多维族老犯。了解了这些老犯,也就了解了一部分维族人。
有些人像狼一样,是打不服的,心狠手辣,却又欺软怕硬,比如眼前冲过来的这个人。
白路裂嘴笑笑,原地一个纵跳,扭动腰身,来了个很漂亮的回旋踢,只一脚,维族汉子被抽倒在地,刀也掉在地上。
对待大人,比对待小孩狠多了。不但凌空一踢很用力,接着来更是走到维族汉子身前,抬起右脚踩下。
同样是一脚踩下,少年只是捂着肚子大声叫疼,大人却是骨折掉,喀嘣一声脆响,在春日的午后,显的那样响亮。
白路蹲下身子,笑着慢慢说话:“知道么?我最恨的就是你这样的人,让小孩出来犯罪,仗着是少数民族出来胡搞?来,告诉我,来北城多久了。”
听到是这样一句话,维族汉子有点迷糊,这事情还没完了?
于是凶狠望向白路,用边疆普通话说:“你会倒霉的,我会杀了你。”
“你说的话,我也会说。”白路也用边疆普通话回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在边疆长大,知道这片土地上的百姓是多么热情、善良。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会有人别有用心,东北不是出过一个李红志么?在川豫陕皖等地更是出过新时代的皇上。
白路是汉人,是在边疆长大的汉人,也是边疆人,爱之深。责之切,他尤其痛恨那帮出来胡搞的维族人,搞坏了整个地方的名声。
正想继续折磨那家伙,有人大喊:“住手。”是动物园保安。白路和维族人在动物园门口打架,都动刀了,保安不得不来制止。
白路看他们一眼,当没听见,拎起汉子,高屈膝猛地一掂。然后松手,那家伙像瘫烂泥一样倒下去。
“还打?再打我报警了。”保安大声说道。
白路叹口气,走回少年身边。
少年已经坐起来,双眼凶狠看向白路,硬是一点凶性不减。
郁闷个天的。还打不服你了?也不管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走过去就是大耳光子连扇:“不好好回家念书,出来当小偷?老子弄死你。”
这番话用边疆普通话说出,周围人群完全搞不懂情况,咋的?自己人打自己人?
白路不管那些,扇够了,扇的少年满脸血。一把扯住他:“跟我走。”拽着少年离开,路过骨折维族汉子的身边,顺脚再踩一下,然后拖着少年离开。
维族汉子反应过来。大喊:“绑架,绑架啊,警察,报警啊。”
他乱喊乱叫。却没一个人帮他,可见这十几二十年来。维族人给人留下多少坏印象。
见白路扯着小偷离开,鸭子有点搞不清状况,给他打电话:“干嘛呢?”
“你们先玩,我一会儿找你们。”挂掉电话。
白路揍了小偷,并且当街劫走活人,很是轻易简单,从头到尾都无人报警。
小偷也认命了,闭紧嘴唇不说话,他就不信这人能杀了自己。只要不杀死自己,对于自己来说,还有什么好怕的?
往前走没多远,是一家四川饭店,白路扯着少年进去。
他们进来的时候,饭店已经歇业,过来个服务员问吃什么,白路说:“啤酒两瓶,花生米一碟。”
服务员很快端上这些东西,只是在上酒的时候,看着有点不自然。
白路坐的的是火车座,也就是四人卡座。可白路硬把少年压在里面位置,他坐外面,空出对面那两个位置。
没有人知道这个时候的白路在想什么,服务员端上东西以后离开。少年则是低头看着啤酒瓶,估计是在琢磨一啤酒瓶能不能砸晕白路。
白路说:“你打不倒我,另外呢,我喝一杯,你喝一杯,你不喝,我就揍你。”说完话,喝掉一杯酒。
少年想想,给自己倒酒,然后一饮而尽。
世界上没有傻子,在挨打和喝酒之间选择,就是再不能喝的人,也会选择喝酒。
白路很满意少年的态度,又倒一杯酒,轻声说话:“跟我说说,国家大道东段,央视附近,商业中心那一块,归谁管?”
这个问题有些大,他把少年当黑帮对待。少年回答不出,看着酒杯发呆。
白路也没为难他,换个方式问道:“你偷了钱交给谁?”
不夸张的说,白路是贼祖宗。可是贼祖宗的朋友被人偷了十万块钱,而且这钱还是贼祖宗的,不郁闷才怪,当然想问个清楚。
可惜少年依旧不回话。
白路笑笑:“是不是觉得你未成年,又是少数民族,就能一帆风顺?”
国家法令,十四岁以下少年犯罪,情节不是特别严重,基本不予判罚。不要说偷窃,就是杀人都没有死罪。另外还有古怪的少数民族政策,很多维族罪犯进入派出所,没多久就会放出来,所以他们才会肆无忌惮。
维族老犯多是利用这一点,到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