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他不敢开枪。”有人大喊一声。
白路哈哈一笑:“我去,居然被你猜中了。”把手枪往裤腰里一插,随手拣起两根钢管,犹如下山猛虎一样扑进人群。不就是十几个混混么?老子三年前就赤手空拳单挑过一个中队的武警战士,虽然结局很悲惨,但是收拾你们?
钢管绝对是好武器,当年出现七种武器的那个年代如果有钢管,咱现在知道的一定是八种武器的传说。孔雀翎说的是信心。拳头说的勇气,钢管说的是无畏,这玩意可以和大砍刀对拼,可以和匕首、手枪对阵。
无畏的白路无畏的生猛,整个人变成游蛇一条,在人群里穿啊穿的,穿到最后,连大蛮子都被敲倒。
这家伙敲的太过瘾,边敲那些人的脑袋边回头说话:“一会儿买个架子鼓,搞不好我又学会一种乐器。”
什么是嚣张?白路就是。在他拿钢管乱敲的过程中。有人拿匕首桶。有人丢飞刀,有人砸钢管,大蛮子身后又有人拿出手枪,全被白路轻松搞定。
十来个人。不到一分钟。全部被敲倒在地。白路敲的太开心。把方才先倒下那帮人补敲一遍,要保证他们暂时不能行动。
何山青和林子站在边上看着,嘴巴都合不拢了。知道白路能打,没想到这么能打,连手枪都不惧。
白路没敲过瘾,不到一分钟结束战斗,甚是遗憾,在补敲之后,热情招呼倒在地上的每一个人:“起来呗?再聊会儿。”
没有人应声,全部被他敲昏。事实证明,钢管就是比拳头管用。
白路在地上溜达溜达,走向一旁好象在看热闹、却又有些害怕的三个女孩身边,刚想问话,眼神一缩,看见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丢掉钢管,抓起个女孩的胳膊一看,是针眼。再看另两个女孩,胳膊上同样有针眼。
白路面色极冷,问何山青:“报警没?”
“报了。”
“恩。”白路再没说话。
五分钟后,两辆警察一前一后停住,前车停在茶叶店正门,后车停在院门口。片刻后跑进来六名警察,见到一地“尸体”,六人齐愣住,有两个警察佩枪过来,瞬间拔枪瞄准白路和何山青、林子。
何山青高举双手,右手握着电话:“我报的警。”
在这种情况之下,警察不会听任何人说话,要消灭潜在威胁,控制住现场才会问话。
所以另四名警察都是拿手铐走过去,准备铐人。
白路说:“我是见义勇为公民,你跟邵成义打电话,就说我是白路,遇到一起大案子。”
白路是名人,不但是东三分局内部的大名人,最近频上新闻,成为社会名人。这次出警六人,有四个认识他,听到这句话,几个人互看一眼,暂时停步,有人打电话回局里。但是两名持枪警察依旧是瞄准动作,准备应对变化。
那警察说过几句话,等了会儿,说声好。挂电话后打给邵成义:“邵局,白路要和你说话。”
等听到电话那头的明确回话,把电话交到白路手里。
白路说:“邵叔,你又立功了。”
“少跟我扯!又是怎么回事!”邵成义脾气很大:“你能不能安生几天?去哪就祸害哪儿,咱商量商量,你搬家好不好?不用了,我申请调职。”
白路等他发完脾气,平静说道:“有人拿枪威胁我。”
邵成义一时无语,过了会儿说:“电话交给警察。”
白路还回去电话,那小警察“恩恩恩、是是是”了好几声,挂电话后跟白路说:“请把枪交出来。”
白路撂开衬衫,拿出枪,枪口冲自己递过去:“不是我的,是那个家伙的,他身边还有一把,你去找找。”
那警察一听,赶忙过去找枪,很快找到。
白路又指着三个女孩说:“看见没,十几岁的妹子,被他们骗来扎针。”
警察赶忙过去查看针眼,查看后确认这案子很严重,不但涉枪,还涉毒,下一刻就是申请支援。
他们一共六副手铐,一副铐两个人,还剩下一大堆没铐的昏迷中的倒霉蛋。有警察问白路:“是你下的手?”意思是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你要负责。
白路坚决不承认:“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他们在打架,窝里反,我只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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