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峥嵘轻描淡写的话语,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雷在纳兰明珠耳畔炸响一般,又像是一记有力的重锤,狠狠地捶在了她的心脏上。
将她的自信,
将她的骄傲,
将她内心最后一丝侥幸,
轰得粉碎!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屈辱和绝望,以她的心头为圆心,朝着身体四周蔓—”再蔓延,…
她脸色发白,身子僵硬,双眼无神地看着裴东来”,
“纳兰小姐,难道你不觉得有些话说清楚了,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会好一些吗?”
“我刚才给你说那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们裴家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纳兰家的地方,相反,不止一次帮助你们纳兰家。可是…,你们纳兰家为了利益,恩将仇报,最终吞食恶果,怪不得别人!”
眸子里呈现出裴东来那张依旧平静的脸庞,耳畔回想起裴东来之前的话,纳兰明珠终于明白裴东来之前说那些话的原因了。
自作孽,不可活!
纳兰明珠忽然觉得,她就像是一个在舞台上蹦跶许久的小丑,这一刻,终于露出了小丑的原型。
灯光下,她像是丢失了灵魂一般,双眼无神,面死如灰。
“裴东来,说实话,你连给我当玩物都不配的女人都碰,我真心觉得把你当作对手,是我这辈子最愚蠢的事情之一!”
在纳兰明珠面死如灰的同时,叶峥嵘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让苦苦等候你踏进紫禁城的秦冬雪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她会把肠子悔青吧?同样,当她成为我加冕仪式上鲜花的那一天,她会庆幸没有成为你的女人,而是庆幸成为我走上权力宝座的点缀!”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原来我还很好责,纳兰明珠到底凭借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我感觉良好。”
沙发上,裴东来缓缓掐灭烟头,笑了:“现在我知道了,她都是跟你学的不好意思,叶家大少,在你心中,纳兰明珠连给你当玩物的资格都没有,在我心中,她的身子比街上的小姐的身子还要廉价。你觉得,我会碰她吗?”
嗯?
因为听到了纳兰明珠痛苦的喊叫和呻吟,叶峥嵘下意识地认为裴东来在分享胜利的果实,强占纳兰明珠的身子,如今,裴东来这么说,却是让叶峥嵘微微怔了一下。
“叶峥嵘,我知道,自负的你一定在怀疑我的话。”
裴东来用一种像是老朋友聊天一般的口吻道:“要不,我拍几张相片给你看看?”
“唰!”
愕然听到裴东来的话,已经绝望的纳兰明珠没有任何反应,倒是杨策吓得脸色狂变不止,脸上再也找不到半点欲望。
“呵……,看起来你的内心动摇了。”
见叶峥嵘不说话,裴东来一脸风轻云淡道:“我也不瞒你,对纳兰明珠施暴的是杨策,嗯,是你棋盘里的一颗棋子,或者说是你的一条狗,但他现在选择给我当狗。”
再次听到裴东来的话,叶峥嵘的脸色终于变了,阴霾的情绪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脸上。
对于他而言,尽管纳兰明珠连给他当玩物的资格都没有,可去”,纳兰明珠毕竟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同样身为棋子的杨策,竟然背叛他,帮助裴东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让他心中那份不可亵读的骄傲受到了挑衅!
“砰!”
“砰!”
“砰!”
与此同时,听到裴东来的话后,杨策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跪倒,给裴东来磕头,每一次磕头都十分卖力。
“裴,裴少,杨策是您的狗,您让杨策咬谁,杨策就咬谁。”
几下过后,杨策的额头鼓起了一个血包,血流不止,可是…,他却没有理会,而是向裴东来表忠心。
“叶少,听到了吧,你的狗反过来要咬你了。”
看到杨策卖力磕头的模样,听着杨策的话,裴东来忍不住笑着打趣道。
“裴东来,你不要得意,这场游戏才刚开始而已。”
电话那头,叶峥嵘气得不轻,不过却没有表现在语气中,他的语气依然充满了自负的感觉:“我想得到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抢走:我想做到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止秦冬雪,她注定会成为我加冕仪式上的鲜花!”
“不可能。”
裴东来轻声道:“因为她会成为我心灵的港湾,而你会成为我脚下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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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