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来到郭希仁的办公室,谢金谈左右打量了一下,除了有点旧的桌椅,书,还有一个水壶外,再找不到别的东西。
“请坐,简陋了些,莫见怪。”郭希仁给王金谈倒了杯茶。
“郭厅囘长客气了。”王金谈接过茶道,“以郭厅囘长在陕西的德高望重,留在西安真是屈才了。”
郭希仁面现讶『色』“哦?你是来当说客的?不知道哪位达官贵人想要请我?”
王金谈道“陕北今后不归西安的陈督军管了,不知郭厅囘长愿不愿意到陕北一展所长,为陕北的民众谋福祉?”
“东北兴帅!”郭希仁道“陕北贫困,每年能让下面的民众吃饱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别的余力替老百囘姓做事。怕跟呆在西安差不多吧。”
“郭厅囘长此言差矣,兴帅目光深远,重视教育为民国罕见,岂是陈树蕃之流可比的()。”王金谈道“不说别的,光是奉天就有好几所大学,奉天理工,交通大学,医科大学,矿业大学,高等师范,自从黑龙江和吉林也纳于兴帅治囘下之后教育上的投入也是前扎未有。相信郭厅囘长应该也有所耳闻吧。”
郭希仁有些意动“东三省本来就富庶,不比陕西贫困,兴帅真愿意拿钱财来填陕北这个窟窿?”
“看来郭厅囘长还是有些不信了。”王金谈看到郭希的表情,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不说别的,来之前兴帅跟我说了,不管陕北的收成如何,今后每年都会拨下50万元用来重振陕西教育事业。”
“50万元!”郭希仁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不错,只要郭厅囘长愿意上囘任陕北民政长一职,50万元即刻到位!绝不拖延。郭厅囘长就算不信我,也要相信兴帅在教育界的这块金字招牌。能在陕北为百囘姓谋利,总比呆在西安空度岁月要好。郭厅囘长只需要往陕北去一趟,到时候不能兑现,再回来也没什么损失。”
“好,我去陕北,不过现在西安是非常时期,我要举家迁往陕北,恐怕会有点困难。”郭希仁道。
王金谈眉『毛』一扬“郭厅囘长放心,兴帅要几个人,陈树蕃还没胆子阻拦。除非他想重新开战。若不是陕北道路艰难,以致于后勤补给困难,早就打到了西安。哪里能容得下此獠继续在西安为囘非囘作囘歹。”
“僧笠兄,有件事要和你谈一谈。”樊钟秀左顾右盼,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才把胡景翼拉到了一边。
胡景翼笑道“醒民兄,有什么事直说,这么神神鬼鬼地干什么?”
樊钟秀道,“刚才我看到郭坚那小子有异动,他只怕是要投东北军了。”
“有这回事?”胡景翼先了吃了一惊,然后又镇定下来,“每个人想法不一样,郭坚去投东北军也由得他去()。”
“僧笠兄,其实兄弟这次来找你,也是想去投东北军。”樊钟秀搓了搓手道,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眼下靖**的形势太艰难了,就算在陕南占了一地,在陈树蕃的打击下,也养不活几万靖**。”
“当初起兵,是因为陆建章肆意屠囘杀陕西进步人囘士,现在跟陈树蕃打是因为陈树蕃横征暴殓,在陕西大肆种植鸦囘片,弄得百囘姓食不裹腹,民囘不囘聊囘生。再说叶重这个人还算不错,绥远这两年治理得有声有『色』,塞外之地比起陕北现在还要富庶几分了。陕北在他的治囘下,应该会比陆建璋和陈树蕃之流要好。僧笠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胡景翼道,“既然要投东北军,之前醒民兄为何打起仗来如此卖力?”
“之前叶重打着消灭靖**的旗号,而且当时以为联合陕军后与东北军应该有一战之力,当然要搏上一搏。不过现在叶重既又招降之心,自然又另当别论。”
胡景翼看了樊钟秀好一阵,才叹了口气,“罢了,人各有志,希望叶重不会再像陆建璋和陈树蕃一样,醒民兄要是想去,我不拦着,不过我当年立下誓言,要带兵打到北囘京囘城,迎接孙先生主持大局。不会向东北军投诚。”
樊钟秀劝道“以东北军现在的架势,日后必取陈树蕃而代之。僧笠兄若不投靠东北军,以东北军的强囘势,恐怕陕西今无无僧笠兄的容身之地。你跟我一起走吧。”
“我意已决,真到了醒民兄说的这种地步,到时候也会离陕。”胡景翼坚定地道。
樊钟秀道“也罢,既然僧笠兄如此决绝,我也就不再劝了。走之间,我把第二路靖**的军火大部分留下来,就当最后给靖**做点事了,想必东北军也看不上这些破烂玩意。”
“多谢醒民兄了。”胡景翼点头略带感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