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大叔听了事情经过后,让他们尽可能的争取签名,因为这是收钱的唯一凭据。
挂上了电话后,严小开把他的意思转达了给大家,众人都郁闷的沉默下来。
严小开想了想道:“要不咱们再等一下,说不定一会儿那老人家气消了,就比较好说话了呢!”上官五素冷哼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抱这样的幻想!”
上官云尘也跟着道:“五素说得不错,这种奇迹发生的几率根本就是零。”
严小开虽然承认他们说的可能就是事实,可还是有些恼的道:“我说你们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上官云尘道:“哥,这就是好听的了,事实恐怕会更难听,你想听吗?”
严小开巨寒,摆手道:“算了。你还是别说吧!”
上官云尘使劲的擦了一阵,身上仍是湿漉漉的,心里仍忍不住郁闷,忍不住道:“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瞧那老人的反应,这事情又不像是假的,可如果是真的,骨灰怎么变成面粉,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追杀我们呢?这完全说不通啊!”
严小开摊了摊手,“你问我?我又问谁去?你还是问你妹吧,她的想像力比较丰富。”
上官云尘果然听话的转向自己的妹妹,“五素,你的想像力确实比我们丰富,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五素想了想,还真说出了一套自己的猜测,“我觉得是这样子,那个板寸男的老婆,也就是这个龙客布的女儿确实是生病,呃,也可能是他杀,反正不管什么原因,这女人是死了。然后呢,她的尸首可能不见了,或者是骨灰不见了,反正就是没有了骨灰,这个龙客布呢又要求他的女婿,也就是那个板寸头一定要把骨灰送回来。那板寸男没了办法,只好买了一包面粉代替骨灰。因为怕这个事情被识穿,所以就找了我们来替他运送,因为到时候就算被识穿了,也可以诬蔑是我们在半路出了错,把骨灰弄没了的!”
这种猜想,是不无可能的,上官云尘不由连连颌首。
严小开却问道:“如果事情真这么简单的话,那为什么会有人来抢这个骨灰呢?出动那么多车,那么多人,这幕后的主使可非比寻常啊!”
上官五素道:“这又要回到那板寸头的职业身上了,你们觉得那板寸头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上官云尘接口道:“做什么生意的不是特别清楚,但从他的衣着打扮,气质谈吐,还有那几个隐隐透着戾气的跟班来看,绝不像是什么好人,所以他做的也绝不是什么正档生意!!”
上官五素一弹响指,“对头,这个人很可能是黑社会老大,也有可能是老大跟前的红人,或者是一个很大的头目,反正在黑道上应该算是个人物。你们应该知道,近十年前,深城的地下秩序是很混乱的,帮派多得不得了,义合帮,回龙社,黑牛党,青年会,红星社……”
严小开听得一阵头晕,“哎,开场白能不能不要那么长,直接进主题行不行?”
上官五素哼道:“你再打岔,我就不说了!”
严小开只好扬手,作投降状。
上官五素这才继续道:“深城之前的帮派虽然多,但只是从前,近几年来,这些帮帮派派基本已经销声匿迹的,但他们只是在政策法规之下不能不低调,绝不是彻底消失了,私下里暗地里,仍然龙争虎斗你死我活。这个板寸头,很有可能就是某个帮派里的重要人物,别人关注的目标之一,他寄运的骨灰,被人当成了是白粉,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弄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咱们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众矢之的!”
听完她的猜想,严小开忍不住想拍掌喝采,因为这女人的想像力比他想像中的还要丰富。
不过在他要出言讥讽的时候,却发现完颜玉一直都沉默的不发一言,于是就问道:“完颜,你怎么看?”
完颜玉道:“我同意五素前半段的说法,但后面,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有人针对我们,把一件很平常很简单很低调的事情故意夸张的放大,让别人来抢我们,不让我们好过!”
这种猜想,两个男人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上官五素的脸上却浮起啼笑皆非之se,“完颜姐姐,你该不会有被害妄想症吧?咱们有什么值得别人折腾的呢?”
说起这个,严小开心中一动,问道:“上官,你们兄妹俩有没有被人追杀过?”
上官云尘和上官五素互顾一眼,齐齐摇头,“没有!”
严小开道:“我和完颜却被人家追杀过,而且是两个超级高手,身手分别超过我和完颜。”
上官云尘瞳孔微缩,“你们招惹谁了?”
严小开苦笑,“我们要是知道就好了!”
正在众人讨论之间,对面的山头上下来一群人,他们七手八脚的抬着一个简易担架,担架上明显躺着一个人,不过因为隔得太远,看不清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几分钟之间,那些抬着担架的人就下了山,过了桥,沿着上山的石阶往这栋祖屋急急攀来。
直到他们抬着人经过的时候,严小开等几人才看清楚,这些人手中抬着的是一个女孩。
这女孩约摸十仈jiu岁的模样,长得十分标致冶丽,体态曼妙多姿,尤其是那头长长的秀发,乌黑亮丽,垂散在身上,仿佛一件黑se的绸缎盖在上面似的。
不过,这个女孩的情况看起来却十分不妙,一张俏脸苍白如纸,双眼紧闭,额上可见密集的细汗,嘴唇青紫发绀,气若游丝。
不夸张的说,这个女孩已经命悬一线,半只脚踏进棺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