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会在东南两省的势力实在是过于庞大,唐建不在,群龙无首,各个堂口早就各自为战,虽然我事先已经有了布置,但现在想要完全接过来唐建的势力,还是有些难度的,得花时间。”贺宏发微微皱着眉头说道,很显然,他最近为了长白会的烂摊子也操了不少的心。
“有没有想过进入抚州省?”王铮突然问道。
“进入抚州?”贺宏发的眼睛一亮:“你是说让长白会进入抚州?”
王铮点了点头:“是的。”
“可是抚州有潘连明在,这是一棵堪比唐建一样的大树,如果不从内部钻孔,想必很难撼动。”说到这儿,贺宏发恍然的笑道:“铮哥,昨天抚州的那一把火,是你放的吧?”
王铮笑而不语。
“这一下,可是把黑手会烧出了名。”贺宏发道:“把它置于公众的目光之下,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还没回答我,对于长白会进入抚州怎么?”王铮从贺宏发的眼中到了蠢蠢欲动的光芒。
在黑道呆的久了,贺宏发也就愈发习惯用这一行的思维来思考事情,他有的时候甚至想过,如果放弃那光明辉煌的前途,放弃那近乎于一片坦途的康庄大道,把自己置身于黑暗中,置身于黑道中,也未尝不是一件适合自己的事情。
“我得想一想,目前精力有点不足,光是吞下唐建的势力,就已经快让我分不开身了。”贺宏发犹豫了一下,说道。
“可是现在潘晓宁在我手上。”王铮不轻不重地抛出了个炸弹。
“潘晓宁?潘连明的独生子?”贺宏发惊讶地说道。
“不错,就是那个纨绔。”王铮眯着眼睛笑道:“要不要带你去他?”
“当然好。”贺宏发显然很动心,这个礼物确实很贵重,如果收下,虽然有风险,但是无疑会带来无法想象的巨大好处。
潘晓宁被关在一个幽黑密闭的地下室里,从昨天晚上一口水都没有给他喝,现在的潘大少爷哪里还有一点那风流的纨绔少爷模样?头发乱蓬蓬的,鼻青脸肿,全是灰尘,歪斜地躺在墙角,已经没有了力气去叫喊。
因为只要他每叫喊一次,林西决就会冲着他的右半边屁股狠狠地来上一脚,林西决的用力很有技巧,脚尖发力,那力道透过脚尖,就像锥子一样,只是一下而已,就让潘晓宁的屁股高高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