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场口可真热闹,又一名神州人开出一块老坑满绿的翡翠,与前段时间那名神州年轻人开出的成色相差不多啊”。
“是啊,最近可真邪门了连续好几次的好东西都是让神州人给开走的,真是沒天理”。
走在密支那大道上,街道两旁的对话一字不漏的传入林天耳中,看着那些缅甸当地富豪一脸羡慕与嫉妒的神色,林天心中暗道:“这次估计是让任怀灿开走了把”。
临走前,林天特意观察了任怀灿的面相,虽然会有血光之灾发声,但真要说起來对方那整体运势还是非常不错的,要不然也不会创业九年就有这般成就。
走过密支那大道,周围的民众也渐渐少了起來,在往前沒多远就进入香山军营的地界了,而这时忽然一阵发动机距离的轰鸣声响起,七八两装甲运兵车迎面驶來,跨过林天对着他來时的方向开去。
“这些士兵要去哪里”。
闪身站在路旁,看着这些运兵车驶去,林天疑惑道。
他不但心对方会认出他,毕竟当日在军营中是黑夜除了波康以外,凡是见过他长相的人现在都已经离开这个世上。
“哎,还能去那,政府军又打过來了,波康将军派遣这些可怜的勇士去送死了”。
在林天身旁,一名缅甸老者看着渐渐远去的车队,顿时叹息道。
“老人家,两边的争端是因何而起的”
看着那名一脸黯然之色的缅甸老者,林天疑惑道。
“还不是因为资源和贪欲”。
一脸皱褶的老者,等着那双浑浊的双眸看着林天,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道。
说完这句话,老者不理沉思中的林天,回头看着已经消失在道路上的克钦邦军队,摇摇头径直对着前方走去。
看着走在道路边缘,颤巍巍的身躯不停咳嗽的老者,林天不由叹息道:“哎,战争不管那方胜利,苦的依旧是这些弱势民众”。
在话音未落之际,林天就已经迈动步伐对着香山军营的方向直奔而去,如今两边开战大量的士兵开往前线军营肯定在这个时候空虚下來,他要趁着这个时机把波康解决掉,毕竟谁都知道缅甸虽然战争发生的非常频繁但却结束的很快。
果然如同林天的预测一般,站在香山之巅俯视下面庞大空荡荡的沒有多少留守兵力的军营笑了笑,随后身形闪动对着下面直冲而去,在临近之前再次触发隐匿,凝实的身躯也在这时化为虚空。
前几日三步一哨,两步一岗的状态如今在这里已经看不到,剩下留守的兵力也在校场集合,随时准备开赴前线去补充缺口。
走过校场,穿过之前停放坦克的地方,林天再次來到位于军营最后放也就是波康口中的祭神舍,如今经过那场大战之后,千疮百孔的祭神舍再次焕然一新,那些缺口与弹孔也都消失不见。
对应了脑海中推演的那个位置,等确定就是这里后,林天淡然的脸庞升起一抹寒意道:“竟然还敢來这里祭拜邪神,竟然你自己不想活那我就成全你”。
话音落下,林天脚步轻移对着祭神舍走去,随后轻轻把木门推开一条缝隙闪身不留痕迹进入,紧接着轻掩门缝对着上面慢慢走去,如今就是有人站在门前看着裂开的门缝恐怕也只会认为那是被风吹开而已。
“好重的血腥味,波康又在造什么杀孽呢”。
刚进入一楼房中,林天闻着四周飘去的腥味,心中暗道,紧接着移动身形踩着木质阶梯在沒有发出一丝声音的情况下快速对着二楼直奔而去。
但是刚进入二楼梯洞时,眼前的画面还是让林天的头皮一阵发麻,只见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毒虫在二楼表面静伏着,但却诡异的沒有一只离开二楼爬向他处。
在运转真气护体的情况下,林天根本就不惧这些毒虫,但是换做是谁看到这密密麻麻的动都会升起一抹恐惧,毕竟密集恐惧的來源就是在于沒有一丝空隙。
原先伏在地上静止不动的毒虫,在林天刚刚跨入楼洞沒有几秒钟竟然都快速的移动起來,仿佛像一道五颜六色的潮水似的对着林天径直涌來。
“操你大爷,老子不用楼梯一样可以上楼”。
在那些毒虫涌來之前,伸出右手真气呈扇形从其手中滑出,对着那些接近的毒虫无情狂扫而去,凡是碰触真气的毒虫皆是化为捻粉,在房中飘荡着,随后对着头顶猛然打出右拳,一道浑厚的真气化虚为实对着顶部的木板隔层狠狠撞去。
“轰”。
一阵沉闷响声过后,在其头顶那处坚硬的木板隔层就这样被林天御气一拳直接轰开一道缺口,随后身躯一沉纵身对着那道缺口跃去,这一切只是发生在一瞬间,在抵达三层等身躯稳定后,房中之人这才反应过來。
“什么人是你”。
粉末而起的烟尘渐渐消散,嘴角带着血迹的波康看着站在那道缺口之前的林天顿时惊骇道。
此时房中除了波康外,还有那几名被其炼制的替身傀儡,看着对方那一脸骇然之色,林天冷笑道:“是我,小爷沒死是不是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