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切后,挂断电话放在一旁,起身走出房间打开中院大门,对着外面就要走去。
“小天.你什么时候回來的”。
刚准备推开大门,刚巧与正准备进來的张秀兰迎面碰头,看着出现在眼帘之中的林天,张秀兰惊喜道。
“妈,我刚回來沒一会我先去广州办点事,你们不用担心我”。
看着站在门前脸带惊喜的张秀兰,林天微笑道。
“这刚回來就要出去啊,今晚是你爸爸的生日,一家人不在一起聚聚吗”。
话音刚落,看着脚步不停的就要出门的林天嗔怪道。
听到这句话,那移动的脚步顿时一滞,之前在脸上绽放的微笑顿时慢慢凝固,随后一股难言的愧疚之意在其心中油然而生。
父母操劳这么多年了,正在意义陪伴他们的时光也都停留在青峰镇的时候,自从得到这件神秘的能力之后林天再也沒有好好陪过父母,甚至连今天林冲的生日都忘的干干净净。
想到这一切林天的心中顿时一酸,那双坚韧的虎目也在这时悄然升起一层薄雾,扭过头看着眼中满含希冀之色的张秀兰,不由得一阵百感交集。
这么多年奔波不停,很多家庭因他的帮助也重新充满笑语,为国家,为朋友,为兄弟,为红颜,可是这里面却沒有一件是为了家人,甚至当时林冲生意失败家庭破产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如今还有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在等待着他,一件决定三口之家后半生命运的事情在等他去做,在神州自古就流传着忠义两难,可是活在现代社会的人却很难在体会道古人所面临的痛楚,这究竟是时代的进步,还是社会的倒退。
那些在国内赚够钱的富人们,把赚來的钱移资到国外,他们对国家忠吗。
那些把民生所用的必需品掺杂一些对人体有害的物质,以此达到其牟利的手段,他们对民族义吗。
那些每天忙碌着事业,陪朋友或者客户吃饭打屁的子女,他们对父母孝吗。
可能会有人说这就是国情,这是时代发展必不可少的因素,但现在大家张目望去,整个国家与世界都是这三种人组成的,这不是时代的进步,而是人性的倒退。
脚步轻移慢慢往前走了几步,缓缓抱住张秀兰,林天那带着浓郁愧疚的沉重之音轻咽道:“妈,代我跟爸说声生日快乐”。
说完这一句后,轻轻松开环抱的双臂起身对着开启的门外走去,站在门旁走到巷子口的张秀兰看着渐渐走远的林天,口中轻叹道:“这就是责任把”。
从林天在外面游历回來后,过的生活基本上就想张弓似的,时刻都紧绷着,身为父母的张秀兰看着儿子如此辛劳怎么可能不心疼呢,她也是想接着这次过生日的事情让林天好好放松一下。
他知道儿子不是一名普通人,承受的责任与压力也是他们难以想象的,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宁愿选择一位普通平庸的儿子,而不是现在这样台前声名显赫,台后不辞辛劳的林天。
此时走在路上的林天心中不停浮现刚才母亲的那充满希冀的双眸,看着外面繁花似锦的都市,这是多么的光鲜亮丽,可是否有人看到这华丽外表下内在的污垢。
随后拦了辆车,对着首都机场所在的方向驶去,从下一点下飞机到现在仅仅只用了不足四个小时,林天又要在一次踏上前往地之南的广州。
别离数月,林天再一次來到这座大都市,走出出站口,在外面早已等待多时的李孤阳挥手大叫道:“师傅,这边”。
路往的行人皆是面带异色看着这对怪异的组合,可能他们也是在想如今这个社会,还有如此纯真的少年把。
“等很久了把”。
迈步走來的林天,看着站在那里的李孤阳三人,轻笑道。
“不久.不久,只是这次真的太麻烦师傅您了”。
站在最中间的邹雅,面带愧意的看着林天道。
“沒关系这些事情换成谁都会义不容辞的”。
看着邹雅那充满愧意的脸庞,林天微笑道,紧接着轻声道:“走吧,先去找个地方住下”。
“师傅,等一下,还有人沒到呢”。
起身就要对着外面走去的林天,还沒抬起脚步站在身旁的李孤阳连忙道。
“哦,还有谁要來”。
听到这句话,林天疑惑道。
“我先生听说找到小畅的位置了,他不听劝非要从嘉峪关那边赶來,现在应该快到了把”。
看着面带疑惑的林天,邹雅那憔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只是在其话语刚落,身旁的李孤阳惊喜道:“刘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