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去凤山,我可以去县团委。可是,我不愿意去县团委养老。”
“县团委怎么会养老呢?大家都说,县团委干部最容易升官呢。”
“这个,各人的法不同吧。”赵无极不再争论,到了家里后,赵无极给范东明倒了一杯水,然后进入自己的卧室,几分钟后,将一件蛇皮口袋装好的黄果树给拖了出来,“你表姐的铺子在哪儿,要不要我送送。”
“不用,不用。一件烟,我能扛得动的。”
“那啥,你从我这儿拿的烟,不要对任何人说,因为我父亲不允许我做生意;另外,我父亲是赵德正一事,最好也不要给人说,我这人喜欢……低调。”
“是。赵哥。我记住了。”如果说此前范东明仅仅是仰慕赵无极学识的话,那此时,他完全把赵无极当成了大哥,尼媒啊,副县长的公子,不是谁都可以成为他的朋友的。
范东明喜孜孜地扛着一蛇皮口袋的黄果树去他表姐那儿了,赵无极也迅速出门,去槐树巷的鬼屋给黄大山准备货物。同时,他买了房子后就离开了,周围的人甚至还不知道换了邻居,所以赵无极得在那儿去露露面,混个脸熟。
系统给赵无极准备的货物,显然比赵无极自己准备的性价比高得多。赵无极了清单以及销售价格后,大骂自己蠢货,因为他自己买的两次货物,性价比只有92,即点积分只换得到92块软妹币,而系统准备的货物,却可以达到50,只是,因为赵无极要求一次性打火机多了点,让整个货物的性价比只能保持在25这个数据上。即便这样,赵无极40点积分,也能换来7500元软妹币。
“尼媒嘀,没想到重生一次,啥理想也没实现,竟然先挣来个‘万元户’!”赵无极了清单后,自我嘲笑了一番。
与父母团聚的天伦之乐自不必说,赵无极提到自己被分配在乡企办,赵副县长说,不错,好好干吧。赵无极又提到市管会一个人被打死的事,赵老爸以县上可能要出台文件为由避开了这个问题。
赵无极有些疑问:自己的老爸不会这样冷漠吧?
与黄大山交接也非常顺利,赵无极只是叮嘱了一句:“货省着点卖,我担心最近不一定到得了货。”这个“最近”到底是多久,赵无极并无下文。
这个周末,赵无极本想去童紫馨的,但想来想去,终于还是没去。
鬼屋的阴煞之气又有些浓厚了,但系统建议隔周吸收一次最好。目前,赵无极要在这个房子里做一些事,保持那种威慑力最好。
因此,星期天下午,赵无极装模作样去买了一些东西回来,全部用纸箱装着,其实就是一些纸箱,进屋后赵无极就将其收入了仓储系统,然后送给某个捡破烂的农民。这样做的目的就一个,经常有货出,自然应该有货入,让邻居们感觉自自然然。
星期一早晨7点50分,赵无极出发去凤山上班,范东明到得比赵无极早,因为是他负责买的车票。见到赵无极后,立即掏出一个信封,“你点点。”
“点个卵啊,你,我还不相信。”对黄大山也好,范东明也好,赵无极确实是相信的。不过,架不住他有更逆天的东西啊。
你给某人钱,某人相信你,直接收下,一两次没什么,每次都这样,那你对某人是个什么感觉?那就是,某人特别信任你啊!而你就有被别人信任的幸福感,从而,你也会对某人产生信任。
回到凤山,赵无极和范东明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乡企办主任徐庭放的通知:下午两点召开全乡干部大会,传达县委文件!
参加会议的人员有乡党委政府全部在编干部,各村支部书记、村长,七站八所负责人,乡小学卫生院负责人,乡办企业负责人。当然,这个参会人员是下午会议召开时,赵无极才知道的。徐庭放,可不会传达得如此详细。
“终于有事情做了吧?”赵无极坐在椅子上想道。开会,也算是工作,而且还是很重要的工作。
下午点50分,当赵无极和范东明两人一起走进会议室时,会场内只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主席台上,一个工作人员正在摆放话筒,至于参会的领导们,自然一个人也没到场。
根据范东明的经验,两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我说来早了嘛。”坐下后的范东明还抱怨了一句。
赵无极并未说话,他在观察96年的主席台和2世纪的主席台的区别。
首先是没有桌布,显得简陋;其次是会议桌前面有半截挡板,但领导的脚和鞋刚好露在台下的参会人员面前,显得不严肃,因此也应该铺上桌布;第三是主席台上没有摆名牌,显得不正规;第四是主席台后面没幕布,显然不庄重;第五是会议室内没悬挂会标,显得会议主题不明;第六是没摆茶杯,显得不够人性,缺少关怀……
如果让赵无极发动系统功能,他只要5分钟就会让整个会场焕然一新,大不相同。
两点钟正,党委副书记、副乡长李苹手拿一个茶杯,准时到了会场,她慢慢地向主席台上走去,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来,根据她在乡党委政府的排名来,她坐的位置很正确,说明李苹很有经验。
不过,李苹手上的茶杯也非常简陋,是一个搪瓷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