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媒,昨晚两个人竟然喝了三瓶酒?”陈程到地上的三个空酒瓶,摸了摸脑袋,“这个表哥,也太能喝了吧!”
陈程想到早晨五点半就要去踩三轮,立即跳下床简单地洗漱一番之后,就开始弄起早饭,把米下到锅里后,陈程想到表哥难得来自己这儿,待稀饭煮得差不多时,便把蜂窝煤炉子的火关小,悄悄出门去买些包子、油条回来,让早餐变得更丰盛一些。
当陈程买着东西回来时,赵无极也醒了,“表弟,昨晚喝得太多了!”赵无极着陈程手上提的东西,歉意地笑了笑。
“哎,我还在想表哥你咋个那么喝得呢。”陈程放下东西,“表哥,你是再睡一觉还是一起吃饭?”
“一起吃吧。饭后,正好去跑跑步。”赵无极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浇了浇脸。
其实,赵无极这种欲盖弥彰的事儿,完全是经不起调查的。譬如,他的酒量有多大的问题,已经在凤山展示过几次了,昨晚的事,真要锁定到他头上,他同样难以脱身。
不过,赵无极也推算过,卢江县城近0万人,要想找到他头上来的机率不会高于十万分之一,因为再怎么说他也是国家干部。再说,昨晚他是以“高人”的形象出现的,会法术啊,赵无极会打是真的,但他会法术吗,有谁见到过?
早饭时,赵无极再次给表弟面授机宜,立即去租个小办公室,将手下拉起来,要找两个能干点的,又忠心的人,不要怕花钱,以后,你可是要干大事的人呢。
陈程想到昨天表哥给他的一万五千块钱现金,心下一横,决定听表哥的。既然能坐地来钱,谁又真愿意去踩三轮呢。
卢江的夏天虽然非常炎热,但一早一晚却也比较凉爽,一来这里已经靠近山区,二来有一条水面,因此,早饭后赵无极便沿着街道,信步来到江边散步,沿途所见,除了夏季风光外,就是十余处非常显眼的建筑工地,虽然这些建筑只需要过0年就显得落后了,但也折射出这个国家正在焕发出勃勃的生机与活力,新鲜事物层出不穷,只要抓住机会,无论是个人也好,或是一个集团也好,都能在这个时代大潮中成长为参天巨树。
今天是星期天,老妈老爸都要休息到7点半才起床,因此,赵无极在江边一直等到早晨7点,才慢慢向家里走去,路上,当然没忘记给父母买早点。
“老实交待!你昨晚干啥去了?”赵无极刚一进门,就遭到陈校长素琴同志的盘问。
“妈,我不是留条子了吗,去表弟那儿去了。我去给他面授机宜,同时也与他合作做一点小生意。”赵无极放下早点,有些死皮赖脸地说道。
“你和他做什么生意?不好好上班?”老爸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班,肯定是在好好上的。但也不是不可以搞点外快吧。”赵无极假装有些委屈地说道。
“对了,你们乡上打了一个电话过来,通知说派你去参加县上于7月日晚7时在县礼堂举办的军民联欢晚会。叫你星期一早晨上班时去武装部报名,至少要准备一个节目。”老爸没再纠缠生意的事,而是告诉了乡上的一个通知。
“军民联欢晚会,就我一个?”赵无极有些吃惊,这个情况,在前世从未遇到过。
“你们乡,应该只派了你一个。”赵老爸想了想,说道。
“为什么是我?”
“呵呵,这个啊,打电话来的李苹副乡长到是说了个理由,说你是大学毕业生,应该学了一些歌什么的,你去参加,是最合适的了。再说,你不去上台表演,还让那些大老粗上去?”
“表演就表演,有啥了不起!”赵无极虽然对这种任务安排程序有意见,但真的去参加文艺演出,对重生者来说,算什么呢,前世再怎么老实,怎么宅,难道没去过卡拉ok,以及后来的ktv?
突然,赵无极脑子里灵光一闪,尼媒,这种场合怎么少得了馨欣呢?晚会现场,肯定能见到馨欣的!
“尼媒,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啊,这肯定是引起馨欣注意甚至好感的绝佳机会!”赵无极几乎高兴得跳了起来,“爸,妈,你们吃,我已经在表弟那儿吃过了。”
说完,赵无极就跳进了自己的屋子,兴奋得在床上打滚。
7月日是星期四,乡上这样安排的意思,自然是让赵无极在县城度过,用不着回乡上工作了,算是他准备参赛节目的时间吧。
乡上接到的这个通知,是星期六下午赵无极离开了凤山之后的事情,当时几个领导聚会研究,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人,因为这次名义上虽然叫联欢晚会,但对参加演出的节目,还是要进行评奖的。这个评奖,在卢江也算是第一次。
“让赵无极同志代表我们凤山乡参加晚会吧。”费仁强费尽了脑子,最后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