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友,这柳梦酒乃是灵酒上品,难得的佳肴,来小友也是一个很有雅兴的人!”
刘弘听后差点呛了一口酒,说句实在的,他只是感觉有些不自在,这酒的确是好酒,可是喝慢了一样是干涩,苦辣,倒不如畅口痛饮。
“前辈过奖了,酒是好酒,可也需好的下酒菜搭配!”,刘弘回了一句。
陈稳不由得点头,只是他却是摇头笑了笑,接道:
“是好酒,只是这三十块灵石一斤的酒,小友却花五十块灵石买,难道不觉得很吃亏吗?”
刘弘听后淡然一笑,对此表示毫不在意。他并不是一个商人,灵石没了,他可以自己做,凝气天道不是用来的。而且在他眼里,利益并不是最重要的,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修士最主要的是修心,若心里光想着灵石宝物,不思进取,那终将逃脱不了坐化的厄运。
“能尝得如此美酒,就算多花点灵石倒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刘弘回道。
陈稳听后不由得面色一凝,光从外表来,他实在不出刘弘到底是干哪行的。出手可以如此阔气,显然并不是一般的修士,可能也是某家商号的高层人员。只不过听刘弘说话的意思,又与商人的态度是天差地别。
可是,二人的对话却让店小二和掌柜的都是面色尴尬。特别是店小二,原本是想坑一下刘某人的,却不料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还是惹不起的人物。
“来小友不仅出手阔气,就连心胸也很阔达,老夫佩服不已!”,陈稳倒是发自内心的赞叹了一句。
这个举动惹得掌柜的暗自叫苦,来刘某人的出手阔气引起了陈老板的注意。再陈老板似乎也很中刘弘的意思,这一顿酒钱他恐怕黑不到灵石了。而且搞不好还会被陈老板责罚,在这里欺骗顾客,赚黑心钱。
听陈稳这么说,刘弘倒也有些受宠若惊。其实他自知,像自己这样的人物,在陈稳这种大老板的眼里只是蝼蚁。但刚刚自己的态度冷淡,人家不但没有怪罪自己,反倒还竭力发觉自己的长处,实在是难得。
“唉,这是父子,可为何差距却如此之大?”,刘弘不由得感慨。若不是因为陈应的做法实在过于卑劣,说不定他会和陈稳成为商业上的好友。正巧刘某人在商业上的同行不多,若能结实这样一个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必然是件好事!
于是,刘某人放下了酒碗,坐正了身子对向陈稳道:
“前辈实在是过奖了,其实在下只是胸无大志,性格放逐,且追求洒脱的闲人。像好酒这一类的,只要能品尝,搁下钱财这些身外之物也没什么大不了!”
陈稳见状不由得略略点头,他的确出,刘某人并不把钱财的有多重要。只是他就想不通了,刘弘到底是干什么的?就算是性格放逐,追求洒脱,但要游历四海,且能弄到大批灵石也不见得是件容易的事吧?
“唉,小友你太谦虚了,平常人会像你一样,明知这酒的价格不值那个钱,却可以出手阔达,这得需要多大的胸怀?”,陈稳在说这话的时候,暗地里对掌柜的使了个眼色,那是一个比较冷淡的眼色。
掌柜的也是个老狐狸了,他一眼就出了陈稳的意思,是要他归还多余的酒水钱。
可刘某人却郁闷了,为何他感觉听陈稳这话的意思,好象是在说他是白痴呢?平常人当然不会做这种吃亏的事!因为只有白痴傻子才会做!
还没等刘弘开口,掌柜的已经拿了四个木匣子送到了刘弘的面前,略带歉意的说道:
“这位道友,实在是抱歉,这是找您的酒水钱……”
他说这话的时候,羞愧的连头都不敢抬起,同时,心中极度鄙视店小二,出了这个馊主意,害的他现在对刘弘如此低声下气,还要担心被陈老板处罚。
刘弘却也没有他,而是淡淡回道:
“一斤五十块灵石,二十斤就是一千块,这点帐我还是会算的!”
此话一出,立即引的一旁围观的人都是一阵不解。就连陈稳也不由得暗自叹息,刘某人还是太年轻了,就算你是装逼爱面子,也不至于跟灵石过不去吧?
掌柜的一听这话更加羞愧无比了,歉疚道:
“道友,其实这柳梦酒的价格是三十块灵石一斤,之前说五十块是骗你的……”,他深知,这个时候如果在说谎,免不了被赶出坊市的处罚。
刘弘不由得面色一凝,心里暗骂这掌柜的不识趣。他话都那样说了,很明显就是不在乎那点灵石,可这厮偏要把自己当成白痴,搞的好象他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一样。
同时,其他人也都在着刘弘,等待他的回应。
刘弘自知台阶难下,忽然灵机一动,口中赞叹道:
“好酒!”,说完,他又笑着挥手道:
“得了,如此美酒,五十块灵石一斤我也愿意了。如果掌柜的实在盛情难却的话,就帮我多拿些来,就当招待招待这位好心的老板了!”,刘弘说这话的时候着陈稳。显然,好心的老板指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