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员工立即乐开了怀,他们各个面带欢言笑语,有的爬在舟旁聊起了天,有的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舟上。
飞舟在航行的过程中,舟上是有专程准备饭菜的员工。所以,刘弘进入了舟仓的后厨内,开始催起了饭菜。
不到十分钟,热腾腾的饭菜被使用一个空间法器端了出来。这些准备饭菜的员工站在舟仓门口,一人拿着一个勺子,等待护航员工来打饭。
于是,和往常一样,众护航修士一见此景,立刻争先恐后的从储物袋里取出了碗快,像是跑马拉松比赛一样,都往着舟仓门口齐冲而去,拥挤成一团。
见此景,一旁的刘弘暗暗微笑。他叹了口气,四下扫了一眼,却下意识发现,张大郎那高大的身影正坐在舟前,迟迟没有动静。
刘弘着他,发现他正着舟仓门口处,貌似很饥渴的样子。
刘弘走上前去,张大郎见状立刻站起身来,摆正站姿。刘弘不由得好笑,目前是休息时间,有必要搞的那么紧张么?还是哥们长的太有威慑性了?
“张大郎,大家都去打饭了,你为何还不去?”,刘弘问道。
谁知张大郎却是憨憨一笑,抱拳回道:
“回刘总管的话,平常都是大家伙的先吃,我最后!”
可刘弘听后却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最后?如果真的等到最后,那还有东西吃吗?
大概出张大郎不对劲,刘弘才不解的问道:
“你们这个团成立多久了?”
张大郎想了想,才回道:
“整整三年!”
刘弘点了点头,后带着讽刺的味道说道:“那这样来,这三年里,你每次出航是不是都没有吃过东西?”
“也不是没有吃,有的时候后厨还会剩下些……”,张大郎脱口而出,可是刚说完,却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刘弘双目紧盯着他,他也是很紧张,刻意回避着刘弘的目光。
“如果不吃饱喝好,那还怎么有力气干活,还怎么有力气号令大家保护好舟上这些货物?”,忽然,刘弘一脸愤怒的斥责了一句。
这个举动惹得张大郎显得很委屈,其实他也是一心为他的弟兄着想,原本在吃饭的时候,都得留下一个人来守岗的。直到张大郎上任后,他都是主动提起要守这个岗位。
可是就因为这一点,他每次都吃不饱,喝不好。
“刘总管,我……”,张大郎刚想说什么,却被刘弘一声命令拦了下来。
“我命令你现在就去打饭,别人打多少你就打多少,敢少一点我就按抗令处置你!”,刘弘指着张大郎,呵斥道。
张大郎着刘弘那认真的目光,眼神中陋出了难以置信。多少年了,经历了多少个运输总管,张大郎还是头一次到向刘弘这样,会主动关心他的。
一是间,感动的泪水涌上眼眶,与这上去极其高大粗矿的汉子显得非常不协调。
刘弘他还愣在那里,不由得斥问道:
“怎么还不动?莫非你要本总管亲自帮你不成?”
此话一出,张大郎立刻摇手摆头,口中念叨着不敢。刘弘这才陋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个笑容让张大郎也是泪中带笑,随后从储物袋里取出了碗筷就冲想了舟仓门口处。
着他的背影,刘弘深知他是饿着了,不由得一摇头,缓缓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张符咒。
这符咒正是每次运输货物的飞舟上,上面派给运输总管的传音咒。目的就是如果在运输途中出现突发状况,好及时同时离地点最近的商号分号。
刘弘取出传音咒后,立刻用灵识录下了一段话刻入了符咒之中。做好后,他用力一弹符咒,符咒立刻冲天而起,迅速消失在空中。
他这是传音给总号的陈敢言,其中是他对运输方面提下的一个建议。
首先,饭菜就算是凡人的食物,也得多准备点。其次,每个航运的飞舟后厨在做饭点之前,就要先为守岗着一人做好饭菜,让守岗者先吃。
若出现其他员工对吃饭先后表示不满的状况,就让每次航行的运输总管列好一个守岗表,每一个护航团中,每一个员工修士都有一次机会守岗。然后一个个的轮流换岗,一人一次。
刘弘认为,也许这个想法平日里陈稳和陈敢言都没有注意到。但刘弘身为众多运输总管中的一员,又是总号的运输总管,所以必须把这几点提上去,以做好改善。
传音咒的速度很快,刘弘相信这个问题被陈敢言得知后,很快就会得到改善。如此一来,做为运输总管的刘弘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今天是刘弘出航的第一天,一路上风平浪静,可以说是个好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