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在地上捡起一柄剑,在紫猫的尸体上割了几下,鲜血涌出,溅了一地,他将紫猫的尸体拖到正直御姐留下的血痕上面,将血痕拖长,拖到屋中的柜子前面,然后再从屋中又拖到外面的山崖边上,将尸体推了下去,这样看来,别人就以为正直御姐一路流着血逃回家里来,在柜子里取了什么金银细软的一类的东西,然后又逃了出去,跌下了山崖。
做完这一切,李岩才回到地窖门口,小心翼翼地将铁板移回来,铁板朝上的那一面颜色和地面几乎一模一样,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有一个机关,李岩不由得暗赞正直御姐当年布置这个地窖时花费的心机。
回到地窖里面来,李岩环顾了一下地窖里的东西,这里有桌子,有床,有柜子,柜子里塞满了衣物,有正直御姐提前为他准备的大量干粮,还有几大桶可供饮用的清水,有一大桶供他洗澡用的洗澡水,还有脸盆,碗筷,马桶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三个人在这里躲上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应该是完全不成问题的。
李岩想道:好吧,就在这里暂时躲一阵,直到宁中则姑娘的伤恢复了,我再找机会走。
这时应该赶紧给宁中则治伤了,李岩凑到床边,只见宁中则依然保持着昏迷状态,正直御姐却一直醒着,她睁着双眼,看着李岩,不发一语。这个地窖对于李岩和她来说,都有着一层特殊的意义,回到这里,躺在床上,她就不免想到一些不堪回想的画面,脸色十分难看。
李岩对着她冷哼了一声道:“我先帮宁中则治伤,再来看你,至于为什么不先治你,你自己明白。”
正直御姐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你肯救我,已让我大感意外。”
李岩又哼了一声,细细查看宁中则的伤口,只见她的伤处在背后要害,偏下两指的地方,这一剑若是再向上两指宽的距离,宁中则就神仙难救了,而现在,只是流血有点多,还不至于要命。
李岩在宁中则的衣兜里翻找了一番,像她这样的武林人士,衣兜里往往会常备伤药,果不其然,找到一大瓶专治刀剑伤的云南白药。李岩大喜,赶紧撕开宁中则的衣服,拿了一块洗脸用的湿布,将她伤口周围的血迹擦净,然后将云南白药抹在上面。
做完这一切,宁中则的血终于止了,呼吸变得平缓,但人还是没醒,失血太多,她要想醒转并且恢复行动,非得十天半个月不可。
这时李岩才转过来看正直御姐,正打算凑过去细看她的伤口,却见正直御姐双手抱着胸,颤声道:“你……你要帮我治伤了?”
李岩点头道:“废话,我不帮你治伤,你就等着流完血死掉吧。”
正直御姐有点怯怯地道:“能……能不能……闭着眼帮我治伤?”
李岩大汗:“你有病啊?我闭着眼怎么看你的伤口?”
正直御姐虚弱地道:“我的伤口……在……在乳下……男女授受不清,你不能看。”
李岩郁闷地道:“毛病!我们两个连那种事都做过了,而且每天都要做好几次,做到筋疲力尽,**全消才会停止,你的身体还有哪里没被我看过?我连你屁股上有几颗痣都一清二楚,你要装也给我装像点吧。”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道:“首先,我屁股上没有痣,其次,我们虽然做了那种事,但那都是为了练功,我当时心中无色,一心只想着练会辟邪剑法,才和你……那和普通的男女情爱绝不一样……若是没有练功的时候,我冰清玉洁的身体,不会给任何男人看。”
李岩噎住,显些被她这句话给噎死过去,我勒个去啊,原来那不算**?
正直御姐很坚定地道:“在我心中,一直认为,我还是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女人,从来没和男人发生那种……关系。我是伪君子,坏女人,但我绝不是不知廉耻,水性扬花的贱女人。我和你发生的事,就仅仅只是练功而已……”
“啪!”李岩突然给了她一个耳光,当然,这个耳光打得并不十分用力,因为她已经重伤濒死了,而李岩却已经恢复了功力,要是打得太用力当心一下子就扇死掉。
李岩只是用了一记普通耳光的力量,不过这一记耳光也足够将正直御姐打蒙了。
她惊道:“干嘛打我?”
李岩冷笑道:“说得好,好一个冰清玉洁!好吧,你是好人,我是坏蛋,我这个坏蛋,现在决定蹂躏一下你这个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好女人,你就等着被我侮辱吧。”
正直御姐道:“你要做什么?”
话音未落,李岩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撕,只听到“撕拉”一声裂帛之音,正直御姐染血的长裙被他撕成了两片,碎衣向两边敞开,她的娇躯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不过……李岩那早已看习惯了的雪白躯体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染满了鲜血的**。有些地方的血液已经凝结成块了,变成了难看的黑褐色。甚至连大腿上,也淌出许多条黑褐色的血线。
李岩冷笑道:“冰清玉洁,洁身自好的岳阿姨,现在我强行撕破了你的衣服,欣赏了你的身体了,你已经被我玷污了,嘿嘿。”
正直御姐呆住。
李岩从旁边拿起湿布,开始小心翼翼地擦起她伤口边的血痕来,不一会儿,伤口被清理了出来,两尺长的剑伤,当真骇人,这一剑若是砍实,她就被人从胸口砍成了两截,好狠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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