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女儿一个堂堂苏家的嫡小姐,无缘无故地诬陷你做什么!”苏老爷丝毫不信,冷哼道,“我苏家世代居于临安,祖宗创下这份家业不易,岂容你这等下贱东西毁了我苏家的名声。来人,将谢明山拖出去,并吩咐府门外的家丁,以后见了他,只管乱棍打出府,不准再放进来。”
苏老爷已然怒火不小,他女儿都宽宏大量地打算放这畜生一条生路,可这个谢明山,不但不知道感恩,竟还妄想诬陷他女儿,可恨之极。
马氏见苏老爷震怒,早已吓破了胆,一个劲地朝谢姨娘求救,“明山他姑奶奶,您倒说句话啊。”
谢姨娘自身难保,心中对马氏颇有埋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占苏家的好处,老爷只是把你儿子赶出了府,又没有杀了他,还闹什么闹啊。
马氏自然不甘心啊,他们这一家子都靠着苏家,若连苏家的大门都进不去,以后教他们怎么活。
“不,我没有,苏老爷,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谢明山被几个苏家的下人拖住,竭力地嘶吼着,但可惜,现在的他,哪怕喊破了喉咙,苏家在场的人也不会有一个信他。
情急之下,谢明山也豁出去了,挣扎着直接扑向了一旁的苏谨心,大声嚷道,“是苏谨心,苏老爷,我刚刚见得女子是苏谨心,喊谨心表妹,也是当着她的面喊得,当时根本就没有人!”
马氏与谢明山这对厚颜无耻的母子,好不容易攀上了苏家这门亲戚,哪能这么甘心就放弃,苏谨心暗忖道,这谢明山死到临头,倒也学聪明了,这般大吵大闹,岂不是想让整个苏家的下人都知道她苏谨心妇德有亏、名节不保,不过此事木已成舟,谅他也翻不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小姐,小心。”芷兰护在了苏谨心的身前。
谢明山这发了疯似的乱喊一同,使得苏老爷沉了脸。
林氏冷笑道,“谢姨娘,令侄死不悔改,果真是穷凶极恶,狗胆包天啊!”诡计败露,还在做困兽之斗,实在是愚蠢。
谢姨娘被林氏说的无地自容,暗想道,反正今儿的事都这样了,还不如再博一次,若成了,今日便是苏谨心这个小贱人的死期,以后她想再翻身也难,若不成,左右都让谢明山一人担着,她自己再想个法子脱身。
打定主意后,谢姨娘故作震惊地问谢明山,“明山,你说你刚刚见的人是二小姐,并不是萍儿这小丫鬟。”
明山这个蠢材,倘若一开始就死死咬住苏谨心这个小贱人不松口,现在也不会弄得老爷对她起了疑心,事已至此,也只能死撑到底,无论如何也不能便宜了苏谨心这个小贱人,大不了让她跟明山两人两败俱伤,一起同归于尽,谢姨娘的眼底闪过一道狠毒之色,苏谨心,看你这回该如何自圆其说,只要明山认定是你,即便老爷不相信,但一旦流言起,众口铄金,你也休想就此轻易抽身。
苏谨心淡笑不语,颇有些无奈,这树要皮、人要脸,但遇上如谢姨娘、谢明山这般不要脸的死缠到底,确实也少见,既然是她们自己寻了死路撞上来,那本小姐就不客气了,人挡杀人,遇到这一群乱咬人的疯狗嘛,就只能屠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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