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瑟满面通红,皱着眉,挣扎着。就这样下去……他会不会觉得她没什么矜持?呃……她好像也没什么矜持,大清早的自己爬上他床,估计现在整个慕容府已经传开了,五公主日日逼着驸马喝壮阳汤,如今驸马身体好转,便大清早逼上驸马的床,求欢!
完了,她的老脸算是彻底没了,人言可畏!
还未听到流言蜚语,李清瑟可以想象到未来的声名狼藉了。罢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就如同睿所说的,既然选择了与人不同的路,就别再用其世俗的标准来衡量。想到这,她坦然了一些,除了些许羞涩,几乎也算是同意了。
慕容幽禅做梦也想不到李清瑟如今的“乖巧”是因前一日李清睿的点拨,但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太在意,他从来都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之人。
有了那粒药,如果不出意外,她马上就能怀上他的子嗣。
幽禅雪白纤长的手指灵活,几下便将她腰带解开,没了束缚,衣裙松散,本来隐在衣衫深处的玉颈此时展露,精致的锁骨比世间最美的玉器还要美上万分,惹人怜惜。他低头轻啄,惊讶于她的美好,更是暗暗发誓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将她留在身边,独占!
这粒有效期为十二个时辰,这十二个时辰交欢次数越多,几率便越大。但若是仅仅一次,用与不用便没什么两样,也就是说,这十二个时辰,最少要有两次以上的交欢,次数越多越好。
慕容幽禅做梦都没想到,因一时兴起,将他那“父皇”的药物拿来研究的来的秘药,竟派上了用场,若是这一次可成功,他便网开一面,给“父皇”一个好结果。
清瑟十分紧张,狠狠闭着眼不敢看,她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不着片缕,能感觉他略带骨干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也能感觉到他微凉的唇在她身上的膜拜,一寸一寸,仿佛要吻遍她,仿佛要在她身上任何一处留下他的痕迹。
她完全是被动的,不知所措,任凭这他的引导,任凭身体最原始的知觉。
他覆上,欢愉之感,如电流一般由下至上,迅速传遍全身。
她能听见他的粗喘,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和激动,他的情绪感染了她,随着原始韵律,逐渐沉沦……
……
屋外的残雪面红耳赤,他知道暗卫要随时守候主子,即便是主子……行房事。听说皇宫暗卫就连皇上宠幸妃子的时候,都隐在暗处,若是想一饱眼福也不无可以。但他也是血气方刚,因为内力的原因他耳力过人,听着这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怎能淡定?
没办法,他不可擅离职守,只能认命地守在院门口,不让任何人接近。
远远的,看见一深蓝色衣着身材纤细的男子缓缓而来,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公主身边的太监——小朱子。
小朱子早晨没跟随清瑟一同来,跟着她来的只有春香一人,而公主到了便将春香遣了回来。公主不像其他主子,喜欢让奴才们在门外等,一般遇到这种不能马上办完的事,公主都是习惯让他们回去休息。
他来找公主自然是有事。
主院一周无人,只见到慕容幽禅的侍卫残雪受在院门口。
小朱子和残雪是世仇,经过时,白了他一眼便准备向院内走,却不成想被前者一把拦住。
“站住,这是什么地方,你说进就进?”残雪看见小朱子,也是一肚子的火,若不是因主子的命令,若不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他就算不杀了这太监,也得让他半死。
小朱子又白了他一眼,“你有资格说我?你做什么坏事了?做贼心虚。”
残雪一愣,“什么做贼心虚?”
小朱子冷笑,“看你脸红得和猴儿屁股似的,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
残雪伸手一摸脸,果然,面颊火烫。能不烫吗?刚刚房内两人发生的响动,那种暧昧的声音全入他耳,说不瞎想是假的。
小朱子冷哼一声,趁他不注意越过他进入院子,残雪一急,一把抓住小朱子肩膀。“不许进去。”
新仇旧恨,小朱子怒火中烧,用李清瑟教的反擒拿,一个巧妙转身便逃脱。残雪一愣,他知道公主正教静园里的下人武功,却没想到这太监胆子忒肥,学了几天功夫就想和他较量。
好,今天他就要打到他满地找牙。
于是,根本不知主子和驸马在屋子里干什么的小朱子便和莽撞暗卫残雪在院子正中央打了起来,其结果很明显,从小朱子的惨叫声中便能得知一二。
激情过后,请埋在被子中,觉得实在害羞,大清早的就这么兴冲冲爬上人家床,吃了人品了味,她怎么就这么没节操呢?
相反慕容幽禅却觉得回味无穷,将她搂在怀中,眼中的怜惜绝无半分掺假,柔如水,甜如蜜。“瑟儿,我爱你。”一次次表白,永不够,永不腻,无论用什么任何语言也无法表达他心中的爱意。
清瑟将脸埋在他胸膛,正想说什么,就听见院子中的声响。
慕容幽禅随后也听见,乍一回头,脸上哪还有之前的宠溺,目光阴冷如同嗜血修罗,轻轻拍着清瑟的肩,动作却与面容相反的轻柔。
“残雪,何人在院中打斗?”他声音淡淡,却带着危险。
残雪这才恍然大悟,他上了这太监的当了!明明是守院门,怎么变成打架了,主子的脾气……他有些后怕,声音也颤抖几分,“回主子,有人擅闯……唔。”
趁他说话期间,小朱子已在他腹部狠狠击上一拳头。
能感受到慕容幽禅的不快,李清瑟可以理解,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后者轻握住他的柔荑,回过头,脸上没了阴冷,满是柔情蜜意,轻轻吻了下她的手。“没事,我不生气。”就连慕容幽禅自己也暗暗惊讶,虽然他伪装的好,但其实他脾气暴躁,从未有人可平息他的怒气,没想到李清瑟竟然可以。
“什么人敢擅闯?”他扬声道。
“回主子,是静园的朱公公。”残雪打,无声地将小朱子按在地上,将他手臂弯到背后,力道之大,恨不得要将他手臂生生掰断。
掰断一人手臂,对于武功高强的残雪来说易如反掌,但小朱子是李清瑟的下人,伤之不得,那他就让他生不如死。
小朱子恶狠狠地扭头瞪着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总有一天他要练好武功,将这残雪打个半死!手臂剧痛,他死咬着牙不吭声,谁怕谁?
李清瑟听见小朱子来,料想肯定有什么事儿。她的脾气,小朱子最理解,若不是有重要之事,他不会轻易来催。“小朱子,静园有什么事吗?”
见李清瑟问话,残雪赶忙松开了小朱子,而后者也不敢恋战,一边揉着胳膊,一边专心回答李清瑟的问话。“回主子,六皇子殿下到了,在静园。”
“啊?玄来了?”清瑟赶忙手忙脚乱地起床穿衣,李清玄这时候怎么来了?
慕容幽禅只觉得心中整坛醋被掀翻,但面上却无丝毫表露,“瑟儿别着急,慢点。”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拿衣服。
“嗯,知道了,谢谢。”清瑟开始穿衣服,慕容也顺势穿上。
穿好了衣服,整理妥当,李清瑟拢了拢有些乱的发髻,“我先回了,回头见。”说着,也不管慕容幽禅的想法,穿上鞋子夺门便出。见到浑身都是土的小朱子,也没搭理,“小朱子跟上,快走。”一溜烟地跑了。
小朱子哭丧着脸,就知道主子不会帮他报仇,无奈,只能跟上。
残雪直愣愣地看着主仆二人离去,发生了什么事儿?刚刚公主不是还在屋内和主子缠绵吗?怎么说变就变?奇怪的女人。
在他愣神瞬间,无奈暴戾的声音已经咆哮,“还等什么,快让人来伺候本宫梳洗。”
残雪赶忙应允,不一会,早晨来伺候的丫鬟们如鱼贯入,有条不紊地伺候着慕容幽禅梳洗穿衣,个个都小心谨慎,只因大人今日的面色实在是不好,铁青铁青的,不知是因为什么事。
做下人的,只能小心为好。
“大人,早膳已经准备完毕。”一旁的丫鬟恭敬禀告。
慕容幽禅一反平日里的温和常态,冷着一张脸,直接越过众奴婢走出房门,出了院子。残雪立刻跟上,却不敢问主子要去哪,别人不知主子为何生气,他却知道。
慕容幽禅去哪?自然是静园!
李清玄也是李清瑟的男人之一,他不得不防,他现在很想杀人,只有杀人才能泻火。这李清玄真是可恨,竟敢坏他大事!那药丸在十二个时辰内有效,要交欢两次才可见效,刚刚只是一次……
这十二个时辰之内,他绝不允许清瑟与其他男人接触,若是接触,就糟了!
想到那后果,慕容幽禅的脸色更青,后背生生除了一层冷汗,脚步也快了许多。
残雪只觉得周身有一股杀气,这是主子发出的,心中惊讶,主子隐忍之功他是知晓的,即便是面对更大的仇敌,计划再大的阴谋,也是谈笑风生,为何主子今天如此生气?
静园内,李清玄斜靠在李清瑟精心设计的西式秋千上,一边摇着,一边喝着春香递过来的清茶,听着春香向他禀告平日里清瑟的喜怒哀乐及喜好。春香算是李清玄的旧仆,这春夏秋冬四名宫女都是当初桑贵妃送给李清瑟的,自然与李清玄也有些亲切。
“玄,你回来了?”李清瑟很开心,一个多月未见,甚是想念。
“瑟儿想我?今天风景真不错。”李清玄嬉笑,跳起来欲将她抱在怀中,却被李清瑟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
“六皇弟,想皇姐了?”在弟和姐两字上,她咬得真切,提醒对方,这是在外。
清玄马上明白其意,笑呵呵的,也不拆她的台。“是啊。”
“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引着他,便向屋内走。
李清玄一撇嘴,“搬家呢,就在你家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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