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光是诅咒是没用的,我们要利用这一点,忍辱负重。”袁冠奎严肃道,“想方设法回到银行,闲置也罢,虚位也好,先回去,然后靠和蔼的态度与焕然一新的作风,慢慢赢得信任与资历,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成强就已经会回心转意。”
“那不可能的。”成全摆手阴笑道,“他决定的事,不会改变,那些话已经对我说了,不可能再给我大权。”
“没关系,这一条只是备胎策略,我们给他机会。”袁冠奎大臂一挥,果决道,“如果那样,成强都不肯信任你。那我们就做下一个陈行远。”
“下一个陈行远?”
“我们可以做到!”袁冠奎正色道,“像上次我见到的苟二一样,你毕竟是长子,集团内部偏向你的人必定不少,你如果做到那步,他们中不少人也会站在你这边。即便是皇帝,也不可能完全掌控一切,朝廷上下,人心的力量足以使皇帝动容!同时,在陈行远的协助下。我们亦可以控制不少的银行资源。我们卧薪尝胆撑下去。一点一滴控制这一切,不仅仅是银行,还包括集团,集团董事会……等成强反应过来。等那个小崽子长大成人的时候。”
“长城集团……”成全颤颤抬手。不可思议地说道。“集团就已经是我的了!我靠自己的双手去争取,你要说的是这个么,成强……你要看到的是这个么!”
“对!”袁冠奎兴奋道。“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务必对陈行远言听计从,没有他的手段,我们做不到那一步,更不能不声不响地做到那一步。”
“借用老狐狸的狡诈,老王八的龟壳。”成全邪笑道,“哈哈哈,我喜欢。”
话罢,他又疑惑道:“等等……陈行远如此帮我们,显然是有所图的吧?”
“他的意思,是想保住自己在银行的地位。”袁冠奎也跟着思索道,“但应该不仅如此,在扶植你的过程中,他的权力也会水涨船高,漫延到集团的资本层。”
“这老家伙,权力欲真是令人发指。”
“但再怎么样,他仍然不足为惧。”袁冠奎断定道,“权臣终究只是权臣,一夜之间便可更替,而太子,只有一位。”
成全不禁皱眉道:“历史上,权臣篡位的事情……倒也不少。”
“他们篡位,依赖的是什么?”
成全微微思索:“兵权?”
“不错。”袁冠奎继续问道,“那在这个时代,什么相当于兵权。”
“资本?”
袁冠奎激动地打了个响指:“就是这样!陈行远只注重勾心斗角的权斗,但我们是企业,不是官场,企业终究是以资本断定一切的,陈行远做得再多,也只是拖延自己退休罢了,而你,是现阶段的成家继承人,一旦成事,名正言顺,要命有名,要利有利,谁人可挡?”
“到时候。”成全瞳孔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逼他……退位让贤……”
“真是如此的话,想必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袁冠奎点头道,“成强不过是需要一位强大的接班人,你能做到那样,就证明自己比他还要强大了,他不需要其他接班人了,水到渠成,他也不会再反抗。”
“好像是唐朝的故事啊。”成全心潮澎湃,“做人,果然要狠。可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全哥,这都是他们逼的。你认他是父亲,但他……不一定认你。”
“从今往后……”成全只感觉两眼望到了天下与未来,“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我们要在一起商讨,头疼。”
“为此,我感激不尽。”
“冠奎!”成全激动地起身来到袁冠奎身前,扶着他的双肩道,“我真的想不到,你能做到这一步,不管成败与否,以后我的土地,就是你的土地;我的钱财,就是你的钱财;如果你想的话,我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
袁冠奎听闻此言,怎能不感激流涕!
“平生,只求跟着全哥你,做出一番事业。”他也激动地起身,与成全相拥在一起,“全哥,记住你刚才的愤怒,保持这个愤怒,击垮他们所有人!!”
“有你在,何人足虑!”
二人相拥相视,眼眶泛红,泪水涌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就是君臣大礼,莫逆之交。
但他们之间,显然已经突破了这些。
一次次苦痛的相依为命,生出了新的情感,他们注视着对方的双眸,一种难以言喻的本能涌了上来,比面对那些白嫩的乳.房与诱人的胴.体都要激动,都要深切的情绪。
他们缓缓靠近对方,最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