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爱那权利在握的感觉,都愿成为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光。【.]往往忽略了高处不胜寒,那高处独自一人的悲凉与凄苦也是与权利同行的。猜忌与制衡不离帝王左右,又有何时能真正放开怀抱,快意人生的呢?
再次咽下一口浓烈芬芳的烈酒,风傲天平静无波的眼底渐渐映上一丝苦涩难言。世人都爱的位置,福王想破脑袋想得到的权利,在自己眼中又算得了什么?自己从来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从记事开始,就觉得自己的心是不完整的,总有那么一块地方是空荡荡,虚无冰冷的。只想填满它,只想守护自己的家人——让世人得知冷酷无情的睿亲王居然是如此的小女儿情态,不知又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翌日,乾坤殿中起身的天龙皇看着内侍递上的书信,那苍遒有力,龙飞凤舞的字体,微微有些闪神。短短数句,事情却交代的一清二楚——风傲天去边关寻找大皇子,以一月为限,若届时还不能寻得大皇子踪迹,那他定会回朝领旨!
漫不经心的烧掉手中纸张,天龙皇却是内心欢欣。到底是自己宠爱的儿子,没有因为那万众瞩目的位子而丧失理智,顾念着皇家难得一见的那丝兄弟情。也罢,我就豁出我这把老骨头,好好与我那不甘心的好兄弟福王斗上一斗。【.]贴身服侍的内侍惊讶的看着猛然像换了一人的皇上精神抖擞的走出大殿,赶紧追随上去。
接到宫中眼线传递的消息,福王深深皱起眉梢,此时风傲天离朝绝对事出有因,按照自己先前估算,这次丧子之痛定能让自己的皇兄萎靡不振好些时候,甚至萌生退位之意。可他此时却精神焕发,全无病态,莫非。。。。。。
一想到那最大的可能,福王不由直起身子,慢慢在厅中踱步,最后似是终于下定决心,一声呼哨,门外闪进一名身材矮小,獐头鼠目的男子。男子迅速向福王行了一礼,站起身附耳在福王身前,悉心记下福王吩咐,片刻后消失在大厅。
躲在花厅一角的风清霜直到此人消失才不满的嘟着嘴走了进来:“父王,你又要做什么部署啊?怎的不和孩儿商量呢?”
“些许小事,哪用得着我的宝贝女儿出马啊!父王也是怕耽误你的修养!瞧瞧,多可怜,在禁地呆了这么久,小脸蛋都快没肉了,赶明儿,变丑姑娘,嫁不出去,该怪父王了!”
“咦~~父王你取笑人家,清儿不依~~”,风清霜一听福王提起这话,顿时娇羞满脸,扭着身子跺跺脚,脑海中不由浮起自己从魔源禁地出来那天见到的那个俊美朗目,丰神俊美的男子,脸上红晕更是连成一片,小巧的白玉似的的小耳朵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福王看着明显思嫁的女儿,暗暗叹了一口气:“清儿,从你回来,风傲天可是来看过你?和你过什么?据他今日离京,你可知是为了什么?”
听了父王的一连问话,刚刚还春心荡漾的风清霜顿时清醒了神智,在听到风傲天离开的消息,一张俏脸顿时变得惨白!
他不曾来看过自己,今日离开也不曾交代一句半句,难道自己在他心中,经过这些年,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吗?不——我绝不能接受这样的改变!
一路快马离京,驰骋的马背上,风傲天还能想起某日清晨水柔坐在马背上自己怀中的情景,一股股苦涩自心底翻涌而出,只能更快的催动坐骑,让自己更快的甩掉脑海中她的一颦一笑。身后的侍卫看着打马狂奔的主子,也是一阵愕然,只好更快的催动身下坐骑,免得被落下更远。
晌午,靠近边关的清河小镇也渐渐热闹起来,这里不光有天龙本土的国民,还有一些高鼻深眉的外地商,虽然罗刹与天龙国近日偶有冲突,但对商贸来影响却是不是很大。
炎热的街道上缓缓驶来一辆青布四轮的马车,素朴简洁,吸引人的不是马车本身,而是赶车的人——如此炎热的天气,那人却将自己包的密不透风,只留一双木然的眼睛在外。无视众人打量的目光,马车慢慢停在一家名叫“似云来”的小酒馆前。
车夫停好马车,轻轻拍击车厢等待车中人下来——半晌,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小酒馆的门口,这女子全身拢在素白中,头上戴了一顶大大的斗笠,斗笠四周垂下尝尝的流纱。女子与仆从快步进店,到柜台前仆从递上一张素白纸柬柜的瞧了上面的字,虽然略感奇怪,不过走南闯北的怪人见多了,也不以为意,招过小二,这对奇怪的主仆就消失在二楼转角。
众人虽然好奇,但这里千奇百怪的事也发生过不少了,不过是对着装奇特的主仆罢了,没一会,也就没什么人注意这些了,只除了这酒馆一处小小的角落坐着的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拧着眉,望着那对主仆消失的地方冷冷出神。
门外一阵马蹄声响,不大一会,一行行色匆匆,满脸风尘的伟岸男子就出现在酒馆门口,那络腮胡子一见为首男子心下一惊,暗暗忖道:“他为何出现在此?莫非觉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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