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慵懒靠在床头的云凌飞轻笑着前倾了身子,一腿屈起,一只胳膊搭在膝头,头轻轻的靠在支起的胳膊上,“娘娘是在开玩笑吗?这深更半夜的跑到孤的东宫,就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宫女?娘娘到底是顺便问问还是特意来问的呢?”
“你!虽然你贵为太子殿下,但也不要如此欺人太甚!本宫告诉你,本宫可不是怕你,若这事闹到皇上面前,只是两厢不讨好罢了,咱们谁也得意不了!本宫可是好心,只想私下和太子好好解决此事!”
“哦?如此说来,孤还要承娘娘一个天大的人情了?只是娘娘,若闹到父皇那里,你我固然都得不到好处,可孤毕竟是太子,即使与娘娘一起被禁足宫中,几日后的大婚孤自然就可以出来了,可是娘娘若被关的时日久了,这一代新人换旧人啊,到时不知道父皇是否还能记得起您来吗?况且太后娘娘已经回宫,你说孤是否会吃亏呢?”
僖嫔的脸色在他一番话中早就变了数变,又忆起来之前那黑衣人与自己说的话,心底一片恼怒,他骗了自己!太子岂是被她三言两语一吓就乖乖就范的人!只是现在自己骑虎难下,该当如何收场?
身后宫女打扮的晴空有些失望的看着姑姑青白交错的脸颊,暗叹一声,轻移莲步:“娘娘怎的和太子如此说笑?若只是因了这几个奴才,岂不是让人误会娘娘小气?不过是几个您使着顺手的奴才,太子喜爱,留下也无妨,回头您再调教就是了。若只是纠缠这些些许小事,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娘娘来送补品的好意?”
说完,晴空又向云凌飞一礼:“太子莫怪,娘娘只是习惯了那些姐妹的伺候,乍然离开,多少有些不适,才会出言急躁了些,万没有与太子御前对峙的意思。还请太子殿下千万莫因为那些奴才就和娘娘生份了去!”
支颐浅笑的云凌飞只是更加留心的打量了一眼晴空,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继续看着僖嫔:“既然娘娘如此不舍得那几个贱人,孤也不好强留,就请娘娘亲往地牢一趟吧!”原本温和的语气到了后面已经带上一层冰寒,含笑的眸中闪着阴冷寒栗的光。
“地。。。地牢?”僖嫔有些吃惊的看着那个含笑儒雅的男子,原本也就以为他将那几个丫头带回来问问事情的经过,再惩戒一番,没想到竟然直接丢进了地牢。世人都知道,若进了东宫地牢,即使不死那出来后也就是废人一个,生不如死了。扶住僖嫔的司马晴空也震愕的抬起头,姣美的小脸褪去血色只剩苍白,他明知她们是僖嫔宫中的人,还如此下手狠辣毫不留情,是太在乎那名女子还是不在乎司马家了?
“太子确定要为了个无根无底的贱民而与我司马家作对了?”僖嫔阴狠毒辣的声音直直的传进静卧在床,沉默无语的水柔耳中,让她不禁感叹:这躺着也能“中枪”啊!即使不知道在那谦和恭顺的宫女劝说下情况为何如此急转直下,她也知道那东宫的地牢怕是个导火索。
“娘娘莫非以为她们动了孤的人,孤还会手下留情吗?那娘娘就太不了解孤的为人了!”邪肆的桃花眼渐渐眯了起来,射出一道道冻彻人心的寒光。殿内的温度似乎都降下了几分,突然,云凌飞又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要不,孤与娘娘做个交易如何?”
看着他突然变了神色,僖嫔心中警铃大震,虽然她脾气直拗,但该有的警觉心还是不少的,心中暗暗叫苦,今夜真是来错了地方,此时倒像是送上门来,让人家予取予求般。
“只要娘娘告诉孤,是谁帮娘娘带走孤的人的!”肯定的语气丝毫不给僖嫔狡辩的机会,“娘娘不会以为孤看不出来吧,那几个毫无功底的宫女是不能那么快速将人带走的,只要娘娘告诉孤,你身后那名武功高手是谁即可。”说完,云凌飞再不言语,只是玩味儿的看着神色变幻不定的僖嫔。
从进殿就不曾坐下的僖嫔满脸挣扎,进宫前大哥的话在耳边响起:“妹妹,你性子直率,但好在还不会莽撞无知,对于你能得圣意哥哥毫不怀疑,只是要提醒你,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去招惹太子殿下,这皇宫内院看似在皇上掌控中,但大哥一直怀疑,太子早就握有实权!太子我们只能亲近,拉拢,万不能与之为敌,不然后果怕是。。。。。。”
大哥的话没有说完,只留一丝怅然,彼时她浑不在意,这天下都是皇上的,只要取悦了皇上还怕他一个太子?此时看来,大哥所言非虚,这太子就是吐着蛇信子的毒蛇,一旦沾身,万难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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