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星眸半闭,似乎是乐极昏了过去!
郭达想穿回裤子时,赫然见到下*面有鲜血,他望向雪婇下身,有鲜血渗出。
“这婆娘月事到?”他用手绢抹抹她的下*体,那是鲜血,不是月经来时的瘀血!
他再摸摸雪婇的身子,竟是冰冷的!
“这婆娘乐极死了?”郭达吃了一惊,他急忙奔出密室,找府中人来善後。
“禀国舅,那婆娘是身怀着一个月身孕,在极乐之时,流产血崩死掉了,是一尸两命!”
“死了?”郭达脸色发青:“这婆娘无福份,拖到府外,找处荒山野岭理了!”可怜姚雪婇,一缕香魂就埋在荒山,死前还给人污了身子!
在另一方面,李文才捱了一箭,但并没有丧命。
那利箭只射中他肩膊,但他倒地时,就像给射正心胸一样。
李文才忍痛拨出箭镞,他知道要保持生命,才能救回妻子。
而郭达一行家奴,抢得雪婇,亦没有理文才死活。
三郎跌跌撞撞的向前行,他肩膊流了很多血,十分口渴。
他走了三、四里後,闻得水声,正想爬下山坡,但一个立足不稳,就滚了下去:
“哎唷!”
他滚到溪旁时,就看到一个少女,她眼睛大大、嘴巴小小,是一个美少女!
她扶起他:“哎,你怎样了,为甚麽伤得那麽利害?”
“我┅我遭恶贼所害┅”李文才蹙眉:“姑娘可否救我?”他摇摇欲晕。
“大哥快来,有人受伤啦!”少女娇呼。
李文才再醒过来时,是躺在茅舍板床上。
一个髯大汉在床畔:“兄弟,你姓甚麽?是谁人伤你的?”三郎忍不住哭了出来!
“在下是和一个权贵结了怨。他想侵夺我妻,我┅携妻想逃走┅但被追及┅他抢了吾妻,还想杀我!”李文才神色凄然。
髯大汉亦自我介绍:“我叫杨维康,本地猎人,和妹妹杨楚绿在此居住!”那美少女楚绿这时走入茅舍。她婀娜多姿,情窦初开,偷偷望着李文才一笑。
“你既有莫大仇恨,在下听闻端州城包拯是个好官,你不妨找包大人申冤,包学土铁面无私。专为民请命!」杨维康对李文才说。
“区区亦有此意,但不知端州在何处?”
李文才此日後,就住杨家茅芦养伤。
国舅府内,郭达亦派人到十里坡打探。
“禀国舅,发现不到李文才的尸身,这厮恐怕是给人救去。会不会跑到衙门去告官啊?”师爷劝郭达。
“怕甚麽?本国舅有皇上丹书锦卷,见天不斩,见地不诛,金、木、水、火、土不能伤,任他是官府又奈何我?”郭达沉吟半晌:“那李文才捱了我一箭,伤得不轻,纵然不死。相信亦在附近匿藏,我们多派人马在一带搜寻,一定要斩草除根!”国舅府的人,於是在十里坡搜索。
杨维康、杨楚绿两兄妹不知,李文才倒是很小心,他白昼足不出户,偶然黄昏才出来,他臂上箭伤康复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