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更深了,海浪翻滚的声音也更加清晰,别墅外一个高大的身影隐在一颗棕榈树背后,望着二楼的一个窗子一直不舍离去,好久后本来想转身离去,可是刚转身却又猛地回头,避开会出动警报的地方,那个身影利落快速地攀上了墙壁,随之便悄悄登上了二楼翻进了刚刚一直盯着的那间房间外的阳台。【】
接着极弱的光线,他到房间里的大床上缩着一个身影,那是让他梦萦魂牵的人,没再多想什么,他轻轻扭开并没有反锁的门,闪进了房间里,动作轻得好像根本没有人进出一般。
“碰”地一声,男人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吓得立即顿住脚步,深怕惊醒床上的人,可是那人只是翻了一个身,并没有什么动静,他闻到空气有浓浓的酒精味,猜到那个人喝了不少酒,而他踩到的大抵是散落在地上的酒瓶。
他仔细越过那几个酒瓶,眉头皱得很深,记忆,床上的人从不会打量酗酒,顶多是喝几杯小酌一下,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下喝几瓶洋酒的,他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他心情上去很糟糕。
不知不觉,他已经踱步到了窗边,蹲下身子,正好可以到床上的人对着窗子的迷人脸庞,这张脸妖娆而张狂,集合着最蛊惑人心的柔美与阳刚,比任何一个女人和男人都要闪耀迷人,真的活生生的极品妖孽。
或许正因为这个人是妖孽,所以对他施了妖法,让他从第一次见面边对他狂热地喜欢与追逐,连那个满满装着另一个男人的心都被他狠狠占据,再无一丝缝隙,他个性如火,可内心却冷得像病,而且还狠得像利刃,随时可以将你伤得血淋漓。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他好像变了个人呢,不仅削瘦憔悴了,喜欢上了喝闷酒,还蜷缩得像一个没人疼惜的小孩,就连那两排如蝶翼般美丽的睫毛上留着几滴晶亮的液滴闪烁不定,心就那样被狠狠一蛰,痛得难以呼吸,煜说他和他一样上去都像失恋了一半失魂落魄,他这样是因为他呢还是因为某个女人呢。
就在他失神地用手抚上那光滑的脸颊时,手猛地被床上的人捉住,他身子猛地一僵,怕他睁开眼后不知如何面对,被他握着手好一会不见动静,他想挣脱开来然后离开,可是那人好像感觉到他要离开似的,将他的手卧得更紧,而且还拉到了胸前紧紧抱住,以至于他不得不跌倒了床上。
“寻,别走……”意想不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湛天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一颗心早已经失去了节奏猛跳不已,他有些激动地移动身子到了蓝隽羽身边,轻声呼唤,“隽羽,你刚刚说什么!”
或许是他的气息和声音太近,蓝隽羽缓缓睁开了眼睛,然而那双眼睛没有平日的清澈有神,而是显得迷离水蕴,仿佛带着某种摄魂的魔力,这让湛天寻得痴迷。
“呵呵,死变态,真的是你哦,为什么我等了这么久你才来,你是不是早就忘记我了……”笑着的语调很不自然,汪汪的眸子带着几分抱怨和不满,就像是一个小妻子抱怨自己丈夫回家回晚了似的,这样的蓝隽羽显然是醉了,而且醉得十分厉害,可即使这样,依旧让湛天寻震撼不已,他可以断定能出现这副姿态的蓝隽羽并不像他一直到的那样讨厌自己,而是非常在乎自己。
原来他一直都隐藏着自己对他的感情呢,大概是无法接受同性间的爱情吧,抑或是因为他有了lance的缘故吧,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肯定了蓝隽羽在乎自己的事实,他已经满心欢喜,激动无比,他温柔地捧着蓝隽羽的脸,深深地道:“宝贝,就算我会忘了全世界的人,也不会忘记你,因为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哈哈,你是坏蛋,是大骗子,你明明对lance说爱他了,还要和他结婚了,怎么会爱我呢。”说着蓝隽羽推开了,一边推着他一边怒道,“你走啊,你是假的,是我梦境里虚幻的人,他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扔在醉酒的蓝隽羽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此时此刻是全身赤果的,这一推一闹之下,整个上半身露在了空气,顿时勾起了已经确定了他对自己心意的湛天寻的体内的欲念,在他再次扑过来推搡他肩膀的时候,就被他紧紧拥入怀里,湿热的唇舌立即封上他喋喋不休的饱满红唇。
“唔唔……”猛然的攻占,氧气的稀缺让本已经醉酒的蓝隽羽更加晕乎乎,整个身体都瘫软在湛天寻身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重新活得氧气,他贪恋地大口呼吸,气喘吁吁的样子更加勾人。
湛天寻的火热处已经膨胀得发疼,一直就想将蓝隽羽揉进体内一样爱他,可是开始只是身体上的想占有,随着相处的时间长了,他更想拥有他的心,而如今在万念俱灰下失而复得,他不会再有任何的退步,也不准蓝隽羽退缩,他将他放倒在大床上,一边褪去身上的束缚,一边带着狂热的激情急剧技巧地爱抚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蓝隽羽感觉自己来到了云端,和快把自己折磨疯了的那个男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他仍然觉得自己正沉浸在一场春梦,加上带着浓浓的醉意,他摒弃一切彻底沉浸在那场激情狂野的缠绵里,不知道是不是体内天生有着强者的意识和征服的,他和那个人都不肯屈服在另一个人的身下,不知撕扯了多久,他终于寻到了一处最柔软的美丽地带,身体一沉,感受着般的如丝绸般的紧致,他没有压抑自己,而是狂烈地占有,他朦胧地到湛天寻那张隽朗的脸庞蒙着一层细细的汗珠,他勾起嘴角,笑得灿烂。
在身体跌进那个男人胸膛上的时候,他心满意足地低喃:“湛天寻,你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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