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绵绵。
赵闲回到城中直接往安府行去,想让怡君带路去寻套宅院,路过仙为客时,却微微愣了一下,猛地的一拍额头.
哎呦!我怎么把太子给忘了。
赵闲吓了一跳,随太子出来护卫他的安全,结果光顾着和叶莎聊天,竟然把太子给忘了,这保镖当的太不称职,那死胖子不会找我麻烦吧?
赵闲急忙忙跳下马来,一头扎进酒楼之中,却见小二没jing打采的擦着桌子,酒楼中空荡荡的早没人了。
擅离职守该怎么罚来着?估计得扣好些月例吧,赵闲心疼的摇摇头,正准备打道会安府,却突然听到一阵yin柔的声音…
“青雨寥寥卿知交,知心落落相思遥。”
&情艾艾梨花薄,小生赵闲,敢问是哪位姑娘…娘…凌大胖子?你脑子有毛病?没事yin什么诗?”
赵闲回过身来,却见白衣飘飘的凌仙,立与窗前观赏雨中街景,手上一把折扇轻轻摇晃着,配上yin柔的脸蛋颇有几分潇洒的味道。
&雨的景se颇为撩人,有感而发吟了两句小诗,你无缘无故接话也就罢了,还怪我不该在此吟诗,这酒楼是你家开的不成?”
“太子殿下醉酒,现行回了东宫,我不用继续陪着。”凌仙回身在桌前坐下,端起一壶酒为自己斟上一杯,摇头道:“倒是你,身为一个侍卫,未向太子禀明便擅离职守也就罢了,还跟着公主殿下关系暧昧不明,这是让太子殿下知道,是会要你脑袋的,幸好本公子大发善心,说你吃坏了肚子拉裤子上了…”
“你找打是吧?”赵闲嘴角狠狠一抽,吃坏了肚子拉裤子上,这要是传出去还怎么见人。赵闲心中一怒,暗道:就把你的书童整了一会而已,都几个月过去你竟然还记得,心胸太狭隘了些。
赵闲捋起袖子便走过去收拾凌仙一顿,他现在可不是以前,跟着怡君学了这么久功夫,解决个凌仙还不跟切菜似得。
“开个玩笑,别当真。”凌仙还真怕赵闲动粗,忙抬抬手道:“咱们都是花先生的学生,也算是同窗,现在都为太子殿下效力,何必把关系闹的这么僵,你虽然身份低微铁匠出手,但我并不介意,穷怎么了?穷就应该被人嘲笑?抬头,挺胸,让那些嘲笑你的人看看,你不仅穷,还丑。”
赵闲:“……”
凌仙摇头轻笑不以,今天倒和往ri逮着赵闲咬的面貌大不相同,虽然依旧很看不惯赵闲,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你找刺激是吧?”赵闲轻呸了一口,大大咧咧坐在桌子的对面,上下打量了凌仙一眼。
赵闲和凌仙虽说从小一起长大,但凌仙三年前就离开了常州,之后便再无了解,赵闲也看不透他。
但是上次在松山书院,凌仙和安夫人相伴从房内出来的场景赵闲却记忆犹新,安夫人虽然不可能和凌仙有啥乱七八糟的事情,二人明显早有交际。
还有凌家做的是漕运生意,虽说现在是淡季,可把一条空荡荡的商船直接租给苏大姐来回跑几千里路,没点交情显然是不可能的。
联系的凌仙本来一个死胖书呆子,短短三年便发生这么大变化,还成了太子的贴身伴读,京都定然有人照应,赵闲百分百可以肯定,他也是安家的人。
赵闲思念至此又轻轻一叹,没想到竟然和凌仙这死娘娘腔上了同一条船,他左右看了看,见店中无人,便道:“凌仙,你是安家的人对吧?”
凌仙闻言微微一顿,眼珠微微转了几转,把折扇轻轻收起,谨慎的向窗外看了几眼,才轻声道:“是,也不是,我是安家的人,但我不只是安家的人。”
“嗯?”赵闲微微一愣,不只是安家的人?大梁就安家、丞相、辅国堂三派,他还能脚踏两只船不成?可他为什么要告诉我?就不怕我向苏大姐告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