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碧柔此时转过头来,看着蹙眉沉思的赵闲,幽幽叹了一声:“赵闲公子,这些事情不是读书人涉及的,你解决不了也很正常,我再去向那些和尚解释一下。”
“谁说我解决不了。”赵闲哼了一声,甩着自己飘逸的长发,得意道:“我可是传说中‘芳香袭人’的大才子,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你真有解决方法?”安碧柔不相信的看了赵闲一眼,若说吟诗作对、书画琴棋之内的事情,她到对赵闲又几分信心,盛名之下无虚士嘛,可生意上的事情她就不太相信赵闲了,这类有辱文人身份的行业,根本就入不了读书人的眼,更别提赵闲这种有些名声的大才子了,他怎么可能有办法。
怡君倒是对赵闲有些信心,当下好奇的道:“快把方法说来听听。”
赵闲神秘兮兮的笑了笑:“这个方法吗,其实也简单,在一千多年前的西方,有一个叫做阿基米德的老头,他们国家的国王叫一个工匠做了一顶纯金的王冠,可做好后国王觉得黄金里面掺假,于是找来阿基米德,要他在不损坏皇冠的条件下,想法测定出皇冠是否掺了假。”
安碧柔微微一愣,旋即奇怪道:“这个西方蛮夷国度发生的事情,到是和今秋时期,史书上都没有多少记载…”
“别这么较真,讲故事而已。”赵闲无奈的笑了笑,继续道:“这可是个难题。阿基米德回家冥思苦想了几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一天,他在洗澡的时候发现,当他的身体在澡盆里沉下去的时候,就有一部分水从浴盆边溢出来。阿基米德恍然大悟,立刻进宫,在国王面前将与皇冠一样重的一块金子、一块银子和皇冠,分别放在水盆里,只见金块排出的水量比银块排出的水量少,而皇冠拼出的水量比金块排出的水量多。阿基米德、自信地对国王说:皇冠里掺了银子。”
“额…什么意思?”怡君莫名其妙的看着赵闲,半天也没明白过来,倒是安碧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不用奇怪,那个国王也没弄明白。”赵闲呵呵一笑,继续道:“国王要阿基米德解释一下。阿基米德就说:一斤的木头和一斤的铁比较,木头的体积大。如果分别把它们放入水中,体积大的木头排出的水比体积小的铁拼出的水多。我把这个道理用在金子、银子和皇冠上。因为同样重量的金子和银子,必然是银子体积大于金子的体积,放入水中,金块排出的水量就比银块少。刚才的实验,皇冠排出的水量比金子多,就说明皇冠的体积比金块大,从而证明皇冠不是用纯金制造的。”
“到真是这个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安碧柔恍然大悟,当下轻轻一拍手,欢喜的叹了一声。她对这个看似简单,却又别出心裁的方法大为惊叹,这个家伙平时放肆无理大大咧咧,没想到还真有点歪才,她看着胸有成竹的赵闲,张了张嘴想夸奖几句,却又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轻哼道:“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真不知道你脑袋里面装的是什么,连如此稀奇古怪的方法都想的出来。”
安碧柔还挺聪明这么快就明白了,不过和聪明比起来,我还是喜欢胸大一点的。赵闲坏坏的看了看蹙眉沉思的怡君……胸口一眼。
见安碧柔奇怪他怎么知道这个法子,赵闲可没法解释,只能摇头笑了笑,打趣道:“这么聪明,其实我也挺苦恼的,毕竟太有才华不是个好事,经常有小姑娘被我迷的神魂颠倒,把我的诗绣着手帕上什么的,烦啊……”
“你,你胡说什么。”安碧柔被提起那难为情的事情脸se爆红,连忙把车帘子拉了下来。
赵闲大笑了几声,也不在逗她,走在前面当起了护花使者,慢慢快速朝城中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