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见他穿着伯爵的袍子,却拿着菜刀穿着女子围裙,不禁‘嗤’的一笑:“死小子,你又做什么?弄脏了袍子还得折腾着国公府的下人去清洗。”
赵闲拿着把绿幽幽的芹菜,笑呵呵的道:“自然是做饭了,你以前又是教书又是行医,做饭的手艺不jing,教你炒个鸡蛋都费了半年功夫。你最喜欢吃我炒的菜,离开常州后,我也没下过厨房,好想念以前为你做饭的时候。你孤身一人住在这里,生xing节俭又不愿出去吃饭,怕是受苦了吧?”
“谁说我做饭不好吃。”花语听他提起往ri,眼圈又红了起来,缓步走到赵闲身后,把脸颊贴在后背上抱住他的腰,柔声道:“我只是喜欢吃的炒的菜,才故意装作不学会的,傻瓜。”
赵闲先是一愣,旋即恍然,扬起的菜刀倏然僵住,顿悟道:我就说花语这么聪明的人,怎么炒鸡蛋都学不会,原来是故意忽悠我做饭啊。
赵闲脸se顿时夸了下来,把菜刀芹菜扔下,回过身佯作生气的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道:“好啊你,忽悠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饭,竟然现在才告诉我真相,我不做饭了,**做的事情。”
说完赵闲就抚着花语**瓣上丝滑的锦缎,托起她放在了案板之上,着手解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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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启依旧呵气如兰,她压住心中颤动,拿起菜刀身子微微颤抖的切着菜,喃喃道;“我们尚未成婚,不能做那伤风败俗的事情,我,我给你做饭吃,你不要乱来了。”
被智商碾压十几年的赵闲,那能就此善罢甘休,探手把她揽入怀里,贼手钻进尚未扣好的衣裙,攀上松软的**刮着那点樱桃,嘿嘿笑道:“你做饭,我做别的,井水不犯河水,这主意不错吧?”
身体酥麻的敏感反应,花语几乎站不稳了,呵气如兰的**几声,却没有再拒绝,微微颔首半推半就的靠在赵闲怀里,轻声道:“你翅膀硬了,我也管不住你,想欺负我就欺负吧,莫要乱来便是。”
不乱来还叫欺负嘛?赵闲抱着她的身子,手上的香腻让他禁不住加了分力道,贼兮兮的道:“我翅膀没硬,不过有个地方却真的硬了,花语,你想不想知道是哪里?”
花语身体微僵,倏然感觉到**上顶着一个讨厌的东西,这一察觉她的身子便又软了几分,脸颊的红晕扩散到了脖子,贝齿咬着下唇哼道:“不想,你给你的怡君好娘子去看,我才不要见那污秽的东西。”
说到翅膀硬了的话题,花语又想到萧皇后的事情,她神se的羞意减退了几分,又叮嘱道;“小闲,你别自持有几分才识,就处处留情招惹女子,寻常女子也罢,像安夫人、萧潇这种女人,绝对是不能碰的,特别是萧潇,她自幼便是敢作敢为的xing子,一身武艺绝不在我之下……”
“不是吧?”赵闲听到这里忍不住了,遇到十个女人八个会武艺,这还让不让男人活了。
“不止如此。”花语见赵闲知道怕了,继续道:“萧潇为人绝非表面那么好说话,她是辅国堂的掌控者之一,和我爹的身份不相上下,能做到那个位置的人,都不会因为私人感情干涉到自己的决定,你轻易可不要惹她,真把她惹毛了,把你捉进宫里当太监服侍她,可没人救你。”
听到此话,花语便心中一紧,转过身来,回首他的脸颊,眼中泛着几丝晶莹:“小闲,我不求你做救国救民的大英雄,只想你悠悠闲闲的活着,哪怕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铁匠,但你有自己的未来,有你自己的梦想,我不会拦着你,只是叮嘱你一件事情:你不能死,哪怕是一次也不行,你不止一个女人,但她们都只有一个你,权力、野心、财富都只是身外之物,只有她们刻骨铭心的感情,才能陪伴你到终老。”
权力?野心?赵闲沉默良久,握住她的小手抚在脸上,露出一丝灿烂的微笑:“我只是个铁匠,唯一的梦想便是带着你们重新回常州,过上夫唱妇随的悠闲生活,为了这个梦想,我一直在努力,虽然,这个过程有点麻烦,但很快,你就能看到结果了。”
说道这里,赵闲又想起城门口那几个被锁住孩子,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边,揽着花语道:“花语,那些孩子都很无辜,我想把他们放出来,却不知该怎么做。”
花语闻言稍稍迟疑的片刻,摇头苦笑道:“小闲,你有这份善心,我很高兴,但…这是不可能的,能被处以贬为**民惩罚的,无不都是犯了谋逆之内的滔天大罪,赦免了他们的罪,便等于朝廷宽恕了谋反这种罪行,那样天下岂不是乱了套。”
说的也是,皇权至上的年代,怎么可能赦免这些人。赵闲摇头轻叹道:“这么说,大梁不灭,他们的苦ri子恐怕要世世代代持续下去了。”
“小闲!”花语脸se微变,放下菜刀幽幽回过身来,仰头瞧着他严肃道:“你长大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你应该能分辨,大梁是天下的正统,你万万莫要起那些大逆不道的心思。”
赵闲的手可还在她衣服里,凑上前轻轻捏了下,打趣道:“我做了皇帝,你可就是皇后,这么好的事情你都不想嘛?”
“你,你作死。”花语大惊失se,连忙捂住他的嘴,又气又嗔的瞪着他。不过**上的敏感处被挑弄这么久,她心乱如麻的也说不出什么了,脸上渐渐浮上一层媚人的晕红,双腿不安的搅动着,搁在领子按住里面赵闲的大手,压抑着悸动轻轻喘息。
赵闲的笑容越发的盛了,托住圆滑的双腿把她抱在了腰上,径直抱向了院中的花架下。
“小闲别闹,我,还要做饭,菜炒糊了。”花语面红耳热,被摁在躺椅上便没了力气,天上的阳光透过花架枝叶间的缝隙落在她散开的衣衫上,浓浓chunse使得周边五彩缤纷的鲜花都失去了因有的颜se。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那丝笑容时时刻刻牵动着她的心,迟疑半晌,颔首低眉便也没在挣扎了,嘴上却已经不乐意。
丰腴的**,柔软的腰肢,最让赵闲受用的还是她羞臊至极的目光。火辣辣的女人如同鸦片,可以给男人带来无与伦比的激情,而花语则不然,她如同一坛陈酿多年的美酒,骨子里的那股韵味由心及身的散发出来,成熟的面孔却带着小女儿般含羞带怯的娇弱,给人带来满满的占有yu和作弄的邪念。
“糊了就糊了,待会儿我给你做。”
赵闲坏笑几声,自怀中拿出花语送给他的《柔体功》,翻开几页,指着上面一个引人遐想的姿势,认真道:“现在,我们来讨论武功的事情。小花花,这个后入…咳,后曲势的动作,我一直弄不懂,你给我示范一遍好不好?”
花语xing子腼腆,脑子可不糊涂,见他目光在自己**瓣间转悠,那能不知道赵闲打什么主意,想象自己当着小闲的面翘起**作那羞人的姿势,脸蛋儿红的似要滴出水来。谁知道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又胆大包天的抬手打自己**。
思念到以前的暧昧,花语**上就酥酥麻麻的,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产生几丝期待。
我这是再乱想什么?她倏然惊喜,忙掩住胸口**挣扎了几番想逃开,无奈拗不过赵闲,只能带着哭腔抱怨道:“你,你欺负死我算了,大白天的怎么可以…我,我们去屋里吧…我给你示范…你莫要乱来……”
“好好好,乱来我是**。”赵闲忍不住在水**桃形状的香腻的**上轻拍了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直惹得花语羞急之下快动手了,才浪笑着抱起她回了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