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飞月脸上露出几丝苦涩,长长叹了一声,摇头黯然道:“舍妹自幼体弱,听闻将军身故的消息后,情况更是每况愈下,加上军中事物过度**劳,身体不堪重负,现已经……”他声音越来越小。
赵闲浑身一震,手指轻轻颤抖,继而脸色暴怒,猛地揪起他的衣领,差点将柳飞月提了起来,暴怒道:“你他娘在逗我?我千里迢迢从长安将大夫请来,马上就能治好她了。我嘱咐过她不要过度**劳,她难道就没听话嘛?这才三个月、这才三个月……”
柳飞月脸色尴尬,左右躲闪着赵闲的目光,
赵闲更是气怒与不肯相信,眼睛轻轻一扫,猛然瞧见院里中,多了些新的土堆,就在柳烟儿与风御医居住的那栋小楼之下,没有墓碑,几片花瓣飘落在上方,仿佛印出了那娇弱女子的脸颊。
赵闲魂不守舍,缓步走到那土堆前,恍然间,柳烟儿的面容浮现在脑海里。
两人交涉不多,那聪明、顽强、骄傲、还带着点点自负的女子,却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二人并没有感情上的接触,大多是工作上的合作,虽然数次开玩笑要纳她为国公夫人,自己却从未当真。如果说喜欢,不可否认有一点,试问这样古灵精怪充满个姓与才华的女子,有谁不感兴趣了?
上次劝导柳烟儿不要痴迷于工作寻个知心的人,还说找个年轻才俊在她窗户底下唱歌,赵闲如何不知她为什么答应。
但是赵闲欣赏她的才华,她很聪明,很有个姓,不愿把她当做普通女人来对待,怕自己侵入她的生活会让她失去了原有的个姓,才装作不明所以。他不缺红颜知己,那一点点好感自然也就深藏在了心底。
现如今,他才猛然发现,自己心中那点薄如轻烟的好感,竟然早已在红颜心头留下了深深的鸿沟。
赵闲心中震颤着,柳烟儿至少可以多活两三年,现在却只余香魂一缕,想到自己交给给她的任务,赵闲便口中发苦,深深的悔意弥漫身心。
缓缓在土堆前跪下,大手紧紧抓起一把碎土,流沙自指缝间滑落。他仰头望天,眼中少有的露出撕心裂肺的后悔与绝望……
静,整个院里出奇的静。
风御医和众侍女,还有柳飞月都莫名其妙的看着赵大将军,失魂落魄的跑到院子里的土堆前跪下,嘴中还念念有词。
柳飞月挠挠额头,上前干笑道:“那个……赵闲将军,舍妹身体不堪重负,擅离职守确实不对。不过将军也没必要气成这样吧?武昌酷热难耐,她不能在此久呆,必须回江南避暑,还请将军通融通融!”
赵闲绝望的脸色微微一僵,旋即彻底黑了下来。在房中看戏的萧姐姐再也仍不住,笑的弯下了咬,捂着肚子香肩膀不停颤抖。
“你他娘在逗我!!!”
赵闲暴怒起身,掐住柳飞月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你爹没教过你话要一次说完嘛?老子伤心欲绝这么久,你他娘来一句她跑江南避暑去了?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咳咳!”柳飞月颇为尴尬的道:“舍妹擅离职守自认理亏,我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吞吞吐吐,哪想到赵兄联想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我联想个屁啊!都恨不得掐死你们兄妹俩!”赵闲愤愤的把柳飞月扔到旁边,这个柳烟儿,在见到你非把你先歼后杀了不可,欺骗老子感情……
柳飞月见赵闲正在火头上,也不敢再提跟着他造反的事情了,急忙告退急匆匆跑了出去。
赵闲叉着腰,眼睛一瞟,又看到旁边的土堆,气冲冲的道:“这是谁的坟?没事修在院子里,不嫌慎得慌嘛?”
风怜雪俏脸微红,走到赵闲身前前行了一礼,忍住笑道:“大人,这是妾身培养药材翻的新土,不是坟堆!”
好啊!合伙误导我是吧!赵闲又气又怒,瞧见风御医偷笑,成熟**的身子轻轻颤动,他抬手就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那**的娇**上,竟把他的手都弹回来几分,发出‘啪’的清脆巨响,整个院子听的清清楚楚。
“啊!”风怜雪吃痛的惊叫了一声,纤手急忙捂住痛楚,眼角瞬间就滚下几颗泪珠。转瞬后她又美眸园睁,张开小口满脸都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我在做什么?赵闲也愣了下,顷刻便反应过来,气怒的指着呆立风怜雪道:“以后不准在我的院子里堆土,气死我了……”说罢便甩着袖子走进了屋里,走了半截,却搓搓手暗道:手感不错,估计平常吃了活的药膳,**挺有肉感的。就当你们误导我的补偿吧……
风御医依旧懵了,虽然年近三旬,可她那里吃过这种体罚,成熟**的身子轻轻颤抖,**上已经麻木,渐渐蔓延到了全身、心底。
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侍女们脸色羞红,交头接耳,讨论嬉笑不已。
**上的火辣让风怜雪反应了过来,俏脸顿时红的要滴出血似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捂着脸急急跑进了小楼,关上门再也不肯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