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年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夏淸涵心里的意思,不有就冷着眼看了那几个家伙一眼,转身拉着夏淸涵往楼上走去。
但这个世界上,往往就有这么一部分人看不出來眉眼高低,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也许,这是他们觉得自己够强大,有欺负弱者的资本。
看到杨小年拉着夏淸涵要走,身后的那群男人哈哈笑了起來,有人起哄道:“龟田君,你好像很不受欢迎啊,。”
那叫龟田的男人呲着牙笑了笑,伸手就去扳夏淸涵的香肩,嘴里还调笑道:“小姐,别走嘛,用你们华夏国的话來说,‘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垒的’我是不是比你身边的男人厉害,只要实践一下就知道了……”
听着他的话,夏淸涵柳眉倒竖,抬手转身就想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满嘴胡说八道……”却不防,她打出的那只手掌被对方一把抓住,那个龟田把夏淸涵的手往自己的鼻子前面拉了一下,异常无耻的使劲儿嗅了一下,笑嘻嘻的说道:“果然是美人如玉,香气扑鼻噢,美女,我可是很期待着一亲芳泽的……”说着,他就张大了嘴巴,朝夏淸涵的嘴唇凑了过去。
“妈的,居然敢无视我的存在。”杨小年自然不会眼看着他欺负夏淸涵,如果被他得逞,那自己也不要活了……
话音未落,叫龟田的男人就看到一直拳头闪电般的击中了自己的小腹,他忍不住就弓着腰,张大了嘴巴,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蹲了下去,同时也松开了抓着夏淸涵的手。
“呕……”好半天,他才终于发出了一声很疼苦的干呕。
杨小年却很轻松的拍了拍手掌,好像排掉粘在自己手上的灰尘,或者是什么让人恶心的脏东西一样,嘴里还很是气人的说道:“一帮蠢猪,白白弄脏了我的手……”
“八嘎……”听到杨小年的话之后,另一个长得又粗又短的家伙很是愤怒的骂了一声,晃着双拳就扑了上來。
他们这伙子人是东洋国一家公司在济海的商务代表,主要负责煤炭出口的事项,1993年以前,华夏国煤炭行业基本上是计划经济,对煤炭价格实行的是zhèng fu定价,总体是煤炭价格低于其实际价值,煤炭企业依靠zhèng fu补贴才能维持简单的再生产,1993年以后,虽然分两步放开了煤炭价格,但由于煤炭、电力企业改革的不同步,价格争议一直不断,从1994年国家又开始对电煤“放而不开”,确定电煤价格上涨幅度,进一步明确了对全国电煤实行指导价,各地煤炭企业的ri子依然不好过。
但在同时,这个国家又大力鼓励自己的企业出口创税,这就给他们这些外国资本公司提供了一条即赚钱有受人尊敬的大环境。
自从踏上了邻国这一片广袤的地域,他们处处受到的都是这个国家的人尊敬和羡慕的目光,听到的也是一味逢迎之词,就算有的时候和这个国家的人民发生了争执,也大多都是这个国家的zhèng fu官员帮着他们把事情‘摆平’。
即便,有的时候就连他们自己也知道是他们做的不对,但受到处罚的,却永远都是和他们发生矛盾的本地人,这种状况,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连他们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们想不明白,这个国家的官员为什么不保护他们自己的人民,但最后他们总算是弄明白了,这是因为他们有钱,他们公司所做的事情,并不仅仅是自己赚到了大把的金钱,还同时给这些官员带來了耀眼的政绩。
于是,这些人就开始在这片土地上横着走了,反正,就算是他们违反了当地的法律,也沒有人敢把他们怎么样,不横着走又待如何呢。
在这个国家耍横耍惯了,已经很久沒有尝到被人指责的滋味了,可沒想到,今天在这家小小的商场里面,自己人居然被人给打了。
对面这个年轻的男人胆子也太大了,这实在是难以让人忍受。
出于对自己自尊心的维护,这些人已经变成了禽兽,已经失去了分辨善恶美丑的能力,不管谁对谁错,只要是影响到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绝对不能答应。
于是,就在杨小年一拳把欺负夏淸涵的这家伙砸趴下的时候,他的一个同伴就怒吼着冲了上來,但这个人一举手一投足,杨小年马上就笑了起來。
这人还不如刚才他被打的那个同伴呢,那家伙很明显还练过两手功夫,可现在扑过來的这个家伙,去很明显一点功夫都沒有。
杨小年不由得摇了摇头,看着那即将扑过來的男人喝道:“别动,你们也看到了,是你们的人耍流氓,如果你们还要帮他,那我也只好对不起了……”
“八嘎……”对面暗家伙根本就沒心情听杨小年在说什么,晃着拳头就走了过來,杨小年万般无奈,对着他一拳就砸了过去。
我已经jing告过你们了,你们居然还他妈的‘八嘎’,我‘八嘎’你个老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