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唐鹏不是那种随意背后说人家务事的人,不过为了让夏侯扶醉放心,他还是把潘冬冬目前所面临的处境,简单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唐鹏在说起这些时,是不会把潘冬冬因为野心膨胀才导致现在这个下场的真相说出來,只是含含糊糊的说,是她那个名义上的婆婆(闵柔),要和她争夺财产,要在暗地里搞她,明天那个酒会很可能就要见分晓了。
听唐鹏这样说后,夏侯老师的爱心顿时泛滥起來:“哎哟,真沒想到外表看起來风光无限的潘冬冬,竟然是个可怜人啊,她丈夫家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绝情呢,唉,其实这也沒什么奇怪的,当年我妈不就是被……”
自以为搞懂了潘冬冬的处境后,夏侯老师又想到了她老妈的遭遇,一时间是唏嘘不已。
潘冬冬和你妈可不一样,她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自找的!!唐鹏心里这样想着,微微摇了摇头。
在关门回去的路上,夏侯扶醉问唐鹏:“鹏子,从她给你银行卡这点就能看出,明天她要是躲过那一劫,以后是不是得、得跟着你混了!”
“这事,我还真沒仔细考虑过。”唐鹏扭头看了一眼,犹豫不决的说:“要不,我不管这件事,明天不去了,这也免得你胡思乱想不是!”
夏侯扶醉马上就说:“这怎么可以呢,她现在已经是走投无路了,你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你要是不去了,那么她……唐鹏,你是故意这样说的,看我不掐死你!”
“哎哟,轻点,上次你掐的这地方还沒有好呢。”唐鹏怪叫着故意抖动车子,踉踉跄跄的向路边驶去。
吓得夏侯扶醉再也顾不得掐他了,赶紧抱住了他的腰。
……
“顶天,你觉得明天都是有哪些人会出现在梦里江南!”
廖江南把擦好的黑刀,缓缓放进了刀鞘中。
站在旁边的杨顶天说道:“具体的我还不清楚,不过东北当地zheng fu应该有人会去,省zheng fu到底是谁去,立地那边还沒有传來消息,但做为主要牵头人,沈城市、沈城区两级zheng fu肯定会有人到场!”
“嗯。”廖江南淡淡的的嗯了一声。
杨顶天继续说:“除此之外,就是东北省商界的一些大老板,都接到了沈城zheng fu的请柬,既有国家石化部门,比方华夏炼油,也有东北当地民企,比方永昌集团,甚至还有跨国合资企业,比方保利集团……大家都看中了这块蛋糕,连江南烟家、西北赵家地方世家都渴望能分一杯羹,为此江南烟七爷的继室柔娘,都亲自赶來了沈城,协助梦里江南的潘冬冬主持这次酒会!”
廖江南若有所思的说:“闵柔,在她还沒有成为烟七爷的继室时,我就听人说起过她的jing明……哦,你继续说!”
杨顶天继续说:“为了助兴,东北几个民企大佬,还合资请來了几位当红女影星,加上那一家的人……明天晚上的酒会,也可以说是一场盛宴了!”
“盛宴!”
廖江南嗤笑一声,说:“呵呵,这算什么盛宴,都是奔着巴叶贺夫、奔着原油來的罢了,只是为了掩盖难看的吃相,所以才举办了这次所谓的盛宴,哎,这才是真正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不过这样沒什么,我们不也是这个打算吗!”
杨顶天说:“而且我们还负责巴叶贺夫一行的安全问題,相比起那些人來说,我们更有机会给俄罗斯客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当然了,如果巴叶贺夫先生的女儿,要是在考察过程中遭遇一点什么意外,廖少却能适时替她解决麻烦的话,我想你们两位肯定能给彼此留下深刻的印象!”
“呵呵,顶天,你这样说就不厚道了啊,你不会是想让我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桥段。”廖江南开心的笑着摇了摇头,嘴上虽然这样说,但眼里却带着赞同的意思。
杨顶天貌似憨厚的笑了笑,沒有说什么,心里却知道该怎么做了。
做为廖江南的贴身心腹,杨顶天理应做一些廖少不屑去做,但却必须去做的事情。
更何况,从昨天开始,廖江南的名字就从of平台上消失了。
消失的很奇怪,正如很奇怪的出现那样。
虽说那些愚蠢的杀手根本沒有被他们放在眼里,但不管怎么说,谁都不喜欢周围有苍蝇围绕的。
“明天,注定是很让人向往的一天啊!”
廖江南从沙发上站起來,到背着手來回的走了几步,望着窗外喃喃的说:“你应该也做出准备了,不过这一次你注定只能成为一个看客,來见证我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