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子就像是沒看到易南山那样,拎着小包原地走动了几步,反手指着自己的胸口问:“你凭什么要为我买单,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围观者齐刷刷透过來鄙视的眼神:卧槽,这女人是不是神经病啊,别人给她买单,她却这样说,好像别人给她买单,是多荣幸的事儿那样。
唐鹏依旧微笑着:“我不知道小姐你是谁,给你买单也不存在任何目的,就是想给你买单而已!”
“哦,原來是这样啊,好,那我成全你了!”
年轻女子点了点头,谢谢都不说一句,转身就要走。
唐鹏向前追了一步,很客气的说:“这位小姐,我想再请你喝杯酒,不知道肯赏脸不!”
年轻女子脚步顿住,转身歪着下巴看着唐鹏:“你请我喝酒!!好啊,反正我也沒说什么事,那就再喝一杯!”
“真是荣幸,呵呵,今晚还是我做东!”
易南山看着年轻女子微微摇了摇头,表面上却依旧笑吟吟的:“几位,请跟我來!”
年轻女子倒沒有计较谁做东,率先跟在易南山后面,向二楼走去。
走在最后面的梁飞飞,低声对陈思情说:“思情,你觉得这女的漂亮不!”
陈思情沒有回答,眼睛盯着唐鹏的背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來,她根本沒有听到梁飞飞在问她话。
“小妮子,犯花痴啦!”
梁飞飞笑着伸手拧了陈思情一把。
“啊!”
陈思情一惊,醒过神來,俏脸通红:“你、你胡说什么呀,谁犯花痴了!”
“唉,其实啊,这个唐鹏长得的确很帅,而且又是很有钱的样子,不过我倒是不喜欢他这种人,太过yin柔!”
梁飞飞先说出自己对唐鹏的印象后,才说:“思情,你要是想他啊,最起码得像那个女的学习才行,人家才叫会装呢,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折服了唐鹏……”
“飞飞,你乱说什么呢,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陈思情白了梁飞飞一眼,接着就转变了话題:“你刚才和我说什么了!”
梁飞飞知道好朋友面嫩,也不好再继续开玩笑,说:“我刚才问你,你觉得那女的漂亮不!”
陈思情微微皱眉,沉吟了片刻才说:“猛地一看,她就一般人,但当你看她第二眼时,却觉得她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尤其是那双眼睛!!嗯,怎么说呢,如果单独审视她某一个部位,并沒有什么出se的地方,可所有的部位组合在一起时,她又变的完美无缺了,就连她刚才说出的那句很好笑的话,也不会让人觉得她多么幼稚,而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jing辟,实在是jing辟,我也是这种感觉,唉,看來你很危险了!”
梁飞飞叹了口气。
陈思情追问:“我什么危险的!”
梁飞飞笑着低声说:“你所看到的,貌似唐鹏也看出來了,所以我才说你危险了啊,你沒看到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正在给人家大献殷勤……哎哟,别闹,他回头呢!”
走在第三位的唐鹏,扭头看了眼嘀嘀咕咕的陈思情俩人,跟在年轻女子后面,走进了酒二楼的一个包厢内。
易南山本意是请唐鹏三个人喝一杯的,因为唐鹏说要给年轻女子买单,这才把她捎带着进了包厢。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年轻女子其实就一混子。
但就是这样一个混子,在进了包厢后,却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脸上带着理所当然的神情。
易南山嗒了一下嘴巴,苦笑了下,这才邀请唐鹏三人就坐。
最后一个陈思情刚坐下,年轻女子就说话了:“这儿有82年的拉菲沒有,有的话先上两支再说,很久都沒有喝过那个酒了!”
听年轻女子说出这句话后,不但梁飞飞目瞪口呆,就连易南山也有些犯傻:啥,大姐,你有沒有搞错啊,你连三百块钱都拿不出來,却要喝82年的拉菲,而且是两支,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很久都沒有喝过了,好像你以前经常喝这个似的,你知道那酒多少钱一瓶吗,。
就红酒來说,82年的拉菲无疑是最贵的了,一支拍卖价大约在10万rmb左右,号称红酒中的顶级至尊。
&.收藏价值,大大超过了红酒本身。
而年轻女子说话的口气,好像把82年拉菲看做了二锅头。
看到易南山有些发愣后,年轻女子不耐烦的摆摆手:“算了,估计你这儿也沒几支82年咖啡,就不难为你了,要不这样,上白酒,xo就行,这个总有!”
易南山傻傻的点头:“有,xo要多少,有多少!!请问这位小姐,你尊姓大名!”
年轻女子黛眉一皱,好像不愿意和人说她名字那样,沉吟片刻才淡淡的说:“我叫荆无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