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咱搬家。”那户人家门内站着的老妪将银票摊开一看,死死的抓在手中,颤抖着就向一旁老么咔嚓眼的老伴儿说道。
“瞧你那点儿出息,得了区区一张银票就要搬家,笑话。”老头耻笑着自己的老伴儿道。
待他伸手从老妪手中抠过那被捏成一团的银票看过之后,当机立断的冲老伴儿说了两个字:“搬家!”
当天下午,老两口就收拾了细软弃家而去不知所踪,这老两口的一扇大门换來了多少银子,也沒人知道,只是事后有人问管铮,他到底甩了多少银子给那对老夫妻,隐约间似乎听见管大老爷不确定的说了句:“似乎,可能,好像是,十万两!”
此刻的管铮心里只想着将西西救回來,其他的一概不理会,一路急行而來,也不知道撞翻了多少路人,半柱香时间,管铮已经引着众人來到了自己的故宅门前。
“多烧开水备用,采买一些鱼肠回來清洗干净,快。”进得宅内,华佗将袖口一挽,挑选了一间安静的房间,然后对管铮匆匆吩咐道。
“都退出去,未得老夫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华佗将四周窗帘一扯,将门外诸人窥探的眼神遮挡了个严严实实道。
“你们守在门口,有非请而入的,杀。”管铮在院子里來回走动着,从麾下亲随中点了两个人命令道。
少时,水也烧开了,鱼肠也买回來了,一切料理妥当之后,管铮才在窗外轻声问道:“神医,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送进來么!”
“送进來。”屋内传來华佗的声音。
管铮闻言亲自端着装满开水的大木盆,将那方搁着几条细白细白的鱼肠的锦帕往手背上一搭,就往屋内走去。
“贯通伤,耽搁了数日,又被庸医用过药,此时老夫要将她伤口上的药物洗干净,而且恐怕此女此处会留有疤痕。”华佗待到管铮进屋,指着横躺在榻上,已被宽衣解带露出伤处的西西对他说道。
“她一向在意自己的,胸部,神医,能不能尽量将疤痕减小一些。”管铮搓着手,有些羞于启齿的对华佗说道。
“哈,老夫尽力而为。”华佗斜眼看了管铮一下,哂笑一声应道。
“此女已经喝下麻沸散,此时知觉全无,你大可放手替她清理伤处。”华佗将清理伤口的任务交给了管铮。
华佗见管铮点头答应了,这才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墨绿色的粉末倒了一些进木盆里,搅和了几下之后,这才示意管铮将清洗伤口用的帕子放进去,沾着里面的药水帮西西清洗伤处。
颤抖着双手,轻轻将西西的衣襟打开,一对新剥鸡头肉就呈现在了管铮的眼前,高耸坚挺的双峰随着呼吸在那里上下起伏着,可是双峰中间略微偏左一些的位置,一个三角形的创口却将眼前的美景破坏殆尽。
强忍着内心的悸动,管铮有些颤抖的将沾了药水的帕子覆盖到那对椰奶上头,轻轻的擦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