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区长,我问一下那个吕明的事情?现在他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想着要告我?”
“你不说我都想给你打电话呢,那个吕明我们已经放出去了?”
“嗯?什么意思?”秋白有些冒火:“大姐,你不是说那小子要讹我吗?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放出去?你是想看着我焦头烂额的是吧?”
杨慧哈哈笑了:“放心吧,那个吕明突然说又不告你了,说他老婆是不小心掉下火山口的,你说这样子派出所能不放人么?”
“不会吧?那家伙我看像是有病的那种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改口供了呢?杨区长,是不是你做什么了?”
“没有,只是后来来了一个律师,律师和他谈了后,吕明突然就改口供了,说他老婆是不小心掉进火山口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之所以开始那么说,是因为他因为悲痛失去了理智,派出所的人录完了口供,自然就把人放了。”
“律师?那个律师跟他说什么了?”
“不知道,反正不管怎么说,对你是好事儿啊,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这心里不是没底儿么?总觉得这事儿怎么这么玄乎。”
“口供都录了你还怕什么?莫非你是心虚啊,刚开始谁在那里说:打死我都不赔,现在又慌了?”杨慧笑道。
秋白摸了摸鼻子:“事情都过去了,咱就不提了啊,真的,你给我说说,为什么那个吕明突然就改口了呢。”
“大概能猜出来,那个吕明既然是想讹钱,钱到手了,自然就改口了呗,行了,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事情解决了你还不舒服,你难道也有病啊?”
挂断电话后,杨慧脸上笑容收敛:难道是跟市长有关系?不过这件事情恐怕做得不是那么光明,想到这里,杨慧甩了甩头,决定以后都不去想。
这边,秋白刚挂断电话,宁宁吃力的抱着钱箱子进了院子,秋白赶紧上前接过,“这是第几个箱子了?”
“第六个了。”宁宁擦了擦头上的汗,“小心点...”
话刚完呢,一摞钱从箱子里飘了出来,秋白看着箱子里猛然冒出来的一个脑袋,手哆嗦了一下,差点把箱子给扔了,这家伙居然是阿乌。
阿乌冲秋白叫了几声,然后一个纵跃,跳到秋白的肩头,而随着它的动作,百元大钞飘飘洒洒从箱子里洒了出来。
“阿乌,别闹。”宁宁好笑的看着阿乌伸出舌头去舔秋白的耳朵,秋白两手抱着箱子也躲不了,很快耳朵上都是口水。
“宁宁,把这个家伙弄开。”秋白也哭笑不得,你丫卖萌也得分个时候吧。
宁宁把阿乌拎了过来,又把钱捡到箱子里去,秋白进屋把钱放好,出来的时候想到了地下岗亭的事情,便跟宁宁说了下,让宁宁招人的时候顺便把保安也招了。
“招五百保安?”宁宁皱着眉头:“现在人不太好招,都要过年了,大都准备回老家,很少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出门工作的,像咱们的会计和采购都还没招到手呢。”
浅水湾是工资不高么?当然不是,会计招的时候定的工资是四万,采购的是三万五,就这样招了十几天也没有招到呢,其实倒是有人在网上应聘的,不过宁宁看这个不合适那个也不合适,所以迟迟定不下来,现在又要招保安,而且一招就是五百人,以宁宁的xing子也觉得头都大了。
“不招不行啊,今天我去火山口的时候有个老头子拎着我耳朵把我训了一遍,我都快成千夫所指了,而且不光要招保安,服务员什么的也得招,因为我觉得浅水湾过年肯定也会相当的忙碌。”
“我知道,关键是招不着,保安和服务员的工资都不高,人家总不可能万里迢迢的过来就当个保安,当个服务员吧。”
“这有什么的,**还有沿海的工资比我们浅水湾还低呢,还不照样有人过去,甚至有人还专门去那些地方捡垃圾呢。”
“行,我试试吧。”
“秋白。”茶树忽然急声道:“快看擎天树,已经有变化了。”
这么快?秋白下意识的朝擎天树看去,只见擎天树银白se的树身上出现了一条红纹,这条红纹慢慢的往擎天树的树干上延伸,然后扩散,开始慢,后来就快,不一会儿,擎天树的树身居然就成了一边白一边红,这样白红相间,煞是诡异。
“这是什么意思?”秋白惊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秋白你在说什么?”宁宁纳闷的问,然后顺着秋白的眼光看去,眼睛也瞪得老大:“噫,擎天树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刚才不是都没有么?”
茶树的声音传进秋白的耳朵,秋白怎么听都觉得茶树好像有点心虚的样子:“这个,好像是擎天树出了点小小的问题,真的,只是小小的问题....”
“什么问题,婆婆,你说吧,我又不怪你。”
“这么说吧,就是擎天树一半被嫁接了,一半却没有被嫁接上,然后就是你看到的现在这种情况...”
秋白脑门上都是黑线:“一半一半?这还是讲机率的啊?”
“估计错误了,不过秋白你不用担心,擎天树现在其实情况很好,它现在真的挺好的,照样能长的..呃...”
茶树话还没完,在秋白惊恐的目光中,擎天树白se和红se树皮交接的地方突然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树皮正在裂开,然后就是里面的树干,这是要裂成两半的节奏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