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天正是九月十九日,农历八月初三,按照年份算来是辛巳年丁酉月已酉日,属于平常的日子,既无所宜也无所忌。
白天一切正常,我和桑榆、王熙在赌场玩了一会,老虎机上赢了一百多美金,然后百家乐上又全部输了出去。这输赢无关紧要,但是我兑换了一个毛茸茸的加菲猫送给了桑榆,让她高兴的不得了,随后我们打了几局桌球,回到船舱美美的睡了。
半夜时我突然醒了,感觉全身冰凉,抬头一窗户没关,一股股白雾状的冷空气朝屋里猛灌。“哇,刘哥,你开窗户干嘛,冷死我了。”刚起来准备把窗户关上,王熙就醒了,嘴里还嘟嘟囔囔,“也不知道什么鬼气候,九月那有这么冷嘛,又不是在北极。”
对啊,为什么这么冷?
我没有关上窗户,反倒朝外望去:眼前一片白蒙蒙的景象,好像是在大雾中,肉眼可见的不远处有个黑糊糊的影子,上去像是一条船。
“不太对劲,”我一贯相信自己的直觉,“王熙,你起来,这外面的白雾正常吗?”穷人家的孩子木有坐过大轮船,只能求助这位二代哥了。
“什么嘛,半夜三更的,你就不能…咿,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雾气?”王熙虽然不愿意,但是还是爬了起来,只了一眼就发觉了不妥,“这段时间不该有这么大的雾气,上去太诡异了!”
“操!”我一骨碌跳下船穿上裤子,“我桑榆去。”
我跑到桑榆门口当当当的敲门,直到听到她的声音才松了口气,“什么事?”
“桑榆,你起来外面,我和你弟都觉得不太对劲。”我听见里面发出咔一声,然后桑榆很肯定的在里面喊,“你说对了,确实不对劲——船都停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自从上船就有的微微摇晃感不见了,桑榆没有说错,船已经停下了。
“要不你先出来…”“不行!”桑榆很坚决的拒绝了我,“你在外面陪着我就好,记住,一直陪我说话。”
王熙出现了。
“你姐这是怎么回事?”这种反应我就不太明白了,“这种时候为什么不开门?”
他一边把我的杀神匕递给我一边打着哈欠:“女人是很奇怪的东西,我敢保证,我姐现在绝对在化妆——你可别指望她不化妆就出来见人。”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嘿,说话呀!刘辟云,你还在吗?”里面传来了桑榆的声音,听起来还有点慌乱的样子。
“我在这里,王熙也在,呃,你还是快点出来吧,我们现在已经是……(此处略去近五千字)。”反正我是满口的胡言乱语,只要她听见我的声音就行了。
桑榆开门出来的时候依旧容光焕发,而且全身武装完毕,到我们的时候满脸不爽,“你们怎么还没换好?也太拖拉了嘛!”
“还不是你喊我留这里陪你说话…”“别说了,给你们二十秒把一切准备好——现在情况很复杂,你俩可别浪费时间。”桑榆直接无视抗议,简简单单就下达了指令。
这就是女人了,她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才浪费了近十分钟来化妆梳洗,甚至说还有可能选了选衣服的颜色。
至少不是晚上那一身衣服了。
无理取闹是女人的专利啊!衣服不用换了,但是东西得带上吧?我俩飞快的冲进屋里把所用的装备一拿就跳了出来。
一般海轮的舱道都不算宽,只有游轮例外,上面几层为了配合什么总统套间之类的豪华客房,自然就有这种宽敞的舱道。我们这一层前面是两个豪华套间,所以也不算太狭窄。
我们小心翼翼的朝外走去,随时注意偶发事件。
桑榆的传统配置自然是尺剑、m500和符咒之类,当然五鬼统御的鬼俑也带在身上;我现在不知道能不能使用阴阳眼和阴阳符咒,自然是杀神刃和m500;最后一个是王熙,这家伙的武器居然是一把长长的欧款武士刀,背在背后就像是9年《刀锋战士》猪脚使用的一样;唯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他的皮带,上面并排挂着好几个扣饰。“这是什么?”桑榆走在前面,我顺便就靠近王熙问了下,“这个?嘿嘿,刘哥,直到现在你都不知道我的特长吧?其实我是一名…御师!”
御师?我擦!还真没出来!
御师是一种古老的职业,在我们很多神话故事中都有这么一幕:猪脚或者某某人手一扬,大叫一声:“xxx速来!”于是天上莫名其妙就跑出来什么大鹏巨鸟、蛇虫鼠蚁之类的帮忙,这就属于御术的范围。
联想到桑榆的五鬼,我猛然醒悟了:“原来你们王家是五斗米教御术一脉。我说怎么桑榆会有五鬼呢,还以为是找高人帮忙收服的。”
“不错,我们王家擅长的就是御术,而我弟弟正好有着优良的契合能力,御术上的能力是三代中最好的——五鬼也是弟弟帮我收服的。”桑榆转过头来说了这么一句:“不过你别打坏主意,我弟绝对不可能给你收服一只用的。”
呃,又被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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