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悄无声息的融进了身后的黑暗中。
老人穿着剪裁得体的西服,头发花白,脸上的皮肤就和老树皮差不多,唯一活人的标示只有那对不时闪烁智慧光芒的眼睛。他手中杵着个银色杖头的拐杖,杖头是对张开的翅膀,而杖身纹刻了扭曲的花纹似乎是某种外国文字。
“噢,这是拉丁文,”老人我注视他的拐杖,笑了笑抬高一点,“表示祝福和驱除邪恶。”
“老人家,我想你不会也是帮着他们来劝说我的吧?”我摸出支烟来点上,让尼古丁充分刺激肺泡收缩之后,从鼻腔嘘嘘喷出,“你是谁?”
“这位是山德罗-卡曼先生,”山姆在旁边忙着介绍,“也是…”
“咳!”那山德罗突然咳嗽一声似乎不悦,山姆立刻就禁了声,和猫爪下的老鼠差不多。他这才笑了笑,“我是山德罗,梵蒂冈的人——密斯特刘,我是来帮你的,恩,不知道能不能找个地方聊几句?”
我盯着他了好一阵,终于点了头,“好!”
二十分钟以后。
服务员把热水冲进杯子里,走到门口的时候站住了,“你们真的确定不要再开一个包间?”
“不要!”我郑重的点了下头:“我们这种血战,就是十二个人打的,非要杀的血流成河不可,刺激又血腥,是以后成都麻将的大趋势——你一会别进来了,免得太刺激受不了!”
那妹子露出愕然的表情,了满屋子的壮汉,终于重重的点了下头,走了。
想找个能容纳这么多人又能安心聊天的地方确实不容易,最后在茶馆找了个商务包间坐下,虽然空间不小可机麻只有一张,所以那妹子死活想喊我们多开一间。
老长的一个沙发,只有我和山德罗坐着,那帮子黑西装则是守住了大门和窗户,这些家伙也就是路人甲乙丙丁,我没怎么在意;十三少不用说我也知道是在干嘛,他手一直藏怀里,估计就没松开过手上的武器;至于山姆则是陪着笑坐在老先生背后,屁股只沾了个边。
至于带路那俩就坐在机麻座位上,博尔特着我,凯尔则在把麻将一张张叠起来。
“密斯特刘,你很幽默啊,”山德罗在门关上以后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您老太客气了,光是密斯特的喊我,我也只能客气点了——您老是博士对吧,我记得好像是,我就叫您打狗脱行不?打狗脱山德罗?”
“呃,你不是准备骗纵横字数吧?”
“……”
打狗脱点了头,我于是直接就开始阐述了:
“打狗脱山德罗,我知道你是梵蒂冈那只神秘驱魔队伍的顾问,也知道你和我大师兄是朋友有联系,但是我能不能请你别管这事——往好的说你这叫多管闲事,往差了说就是你没事拿泡屎抹身上,嘿嘿,抹上去容易洗掉难哦。”
打狗脱一下子笑了,吭吭坑的笑着如同咳嗽的公鸡:“来你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废话了——密斯特刘啊,这次山姆弄丢的是圣枪朗基奴斯,我们教会一定要把他拿回来,所以请你千万千万帮帮我们。”
“嘿,你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立刻开始反驳:“首先这东西不是我弄掉的对吧,我没义务没责任帮你们;其次,要找圣枪你们找去,何必没事在我这里折腾呢?”脸上露出的茫然后来十三说我很假,但是当时我觉得自己已经装的相当迷茫了:“最最重要的还有一点,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的不是这么回事啊,密斯特刘,据说你提出了个条件,”他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说事满足条件了就说。”
“呃…这个啊,这个事情这样的,”我脑子一转决定把耍赖进行到底:“我恶心他的,行不?打狗脱啊,你认识我师兄应该知道我的毛病吧,说不定说过…没说过也没关系,我给你说…我没事就喜欢搞点嘴快感,很多时候话说出去了自己都不明白在说嘛,你明白这意思不?”我一脸的诚意,“我真心不知道啊。”
“了解了解,完全了解!”打狗脱点了点头突然话锋就是一转:“你是不是必须要山姆解除和王家的婚事才肯说?”他那手杖在地上轻轻点击,咔哒咔哒的。
死打狗脱,想什么全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