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曾经的游戏分析员,凌翔天脑袋极为灵活,总结经验后,他不再是一家家公司的上门自我推荐,而是来到一间吧,并不是说他手腕上的微脑不能上,而是微脑没有台式的电脑方便,而且他要做一件事,这件事只有络速度好才方便进行。
打开页一搜,输入关键字:福缘城络公司。
页面上显示出大量相关信息,凌翔天凭着记忆,挑选了一家印象中口碑不错,而且未来发展迅速的络公司——谜音络。
如果凌翔天没有记错,这家公司将在一年之内推出自主研制的微脑系统,这系统刚刚推出效果并不是很好,但经过几次的修正后很是受大众的喜爱。
其实,凌翔天完全可以盗窃过来,然后自己建立一个公司,可惜的是,他没有足够的钱,而且他未来目标将是在游戏中发展,他根本没有那么多精力管理公司,而且在不久的将来,人们在游戏中的消费将大大超越现实生活的消费,这也是凌翔天放弃在现实世界建立公司的最主要原因。
凌翔天稍微了一下谜音络公司的简介,发现这家公司员工已经达到了将近一万人,谜音络目前只是经营一款谜音播放器的络公司。
凌翔天冷峻的脸上微微一咧。
打开系统自带的编程软件,凌翔天手指极为灵活的在键盘上飞舞,如果有人到他编程的速度,那肯定惊叹不已,因为凌翔天的动作已经堪称艺术,专注的眼神,自信的面容,舞动着的双手,让他整个人起来飘逸、优雅、更是令人陶醉不已。
编好黑客软件,凌翔天用自制的软件扫描谜音络公司的整体络,这一扫描,他竟然发现有二十一可以让谜音络所有服务器瞬间瘫痪的漏洞。
查出漏洞,凌翔天又在络上查了谜音董事长的个人信息,直到确认对方不属于罗少那种为了利益可以出卖一切的人群,这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接着,凌翔天利用谜音公司的系统漏洞,把谜音公司的所有电脑锁死,令谜音公司所有电脑都无法操作,这才慢吞吞的在一台最高服务器上打出一段字:
您好,本人并没有恶意,本人不才,发现贵公司的四个系统漏洞,对络技术稍有了解,希望能担任贵公司络技术总监,当然,如果如果贵公司担心我是别家公司的卧底而不敢聘用,本人也可以把这四个漏洞出售给贵公司。
重活一次的凌翔天明白一个道理,在没有足够实力之前,不能太过锋芒毕露,只要技术过硬的黑客,找出四个漏洞不是难事,但如果一下子透露二十一个漏洞,那就相当于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
凌翔天根本不知道他的这一举动让谜音公司造成了多大的轰动。
谜音技术部,所有络技术员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神经绷得紧紧的盯着服务器系统。
谜音总经理洛晓柔沉着脸,对着一个头发有点花白,面容憔悴的中年人说道:“罗叔,找到对方ip没有。”
被称为罗叔的中年人额头上冷汗连连,无奈的摇摇头:“对不起,经理。服务器遭到攻击,我们的防御系统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且我们根本查不到对方的任何攻击记录,更别说追踪对方ip地址,对方的黑客技术已经高出我们两个层次以上。要不我们先断开络吧,我们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万一对方盗窃我们公司最新研制的操作系统那就麻烦了,如果对方真的要进入我们公司,我同意让出技术总监位置。”
“嗯,把研发部的所有络断开,同时通知所有高层开会。”洛晓柔揉了揉脑袋,希望对方真的没有恶意吧,可如果对方真是来应聘的,为何不在信箱里留下个人简历?既然能攻破服务器,找到公司络信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经过这一次的黑客事件,洛晓柔这才发现他们的防御系统真的很糟糕。
正当谜音公司高层在会议室上讨论这次黑客事件的时候,凌翔天站在了帝国大夏楼前。
凌翔天没想到谜音公司就处于帝国大厦的第二十二层到第三十层。
凌翔天再次走到前台,依然还是那个漂亮的接待员。
见凌翔天再次到来,左小晓满怀疑惑的着凌翔天。
“麻烦你帮我找一下谜音公司的经理或者技术总监,当然,如果他们的董事长在那就更好了。”凌翔天站在柜台前,神情自若的说道。
“额……抱歉,如果您没有预约,我们无法为您通报。”左小晓作为帝国大厦的前台接待员,上任钱必须经过严格培训,培训内容中有一条‘通常没有预约的客人有百分之九十都是上门推销的’,这一类人更是要拒之门外,否则自己放一个推销的上去,上面的领导一句话就能让她丢了工作。
再一次被接待员拒绝,凌翔天有些后悔自己没有留下通讯号,如果留下通讯号,那就不是自己步行登门,而是对方专车接送,对于自己的技术,凌翔天一点都不担心,五年的络技术专研已经让他拥有了可怕的技术,更不用说被罗少软件后,他为了研发游戏外挂有专研了八年之久。
“这位小友,请问找我何事?”一阵粗狂的声音从凌翔天身后响起。
凌翔天回头一,身后站着的是一个身材矮胖,酒糟鼻上夹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的中年人,中年人带着眼镜并没有给人一种斯文的感觉,反而却给别人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而中年人的两侧各站着一个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保镖。
显然,说话的就是这中年男。
“你是?”中年人的面相凌翔天有些眼熟,但他确实想不起对方是谁。
“鄙人谜音董事长。”洛雄有些诧异,既然对方要找自己,那为何连自己都不认识,他也是接到秘书的电话,知道公司被黑客入侵后这才匆匆赶来的。
听到对方用‘鄙人’的称呼,就知道对方不是摆架子的那种人,样子虽然粗狂了一点,但性格还算和蔼,对得起他鼻梁上的那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