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托斯坐了主位,梁山和卡西在他的两旁坐了下来,这时早已准备好的乐队在演奏巴赫的曲目,两边的侍者也流水线般上着食物,酌上红酒。
“叮叮”,桑托斯拿手里的叉子轻轻地敲了敲大大的红酒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后说道:“各位,今天我很荣幸地邀请到了华夏国的贵宾梁山先生来参加午宴,我由衷地感到十分地荣幸,在此,我想,咱们共同举杯来祝梁山先生身体健康,也祝梁山阁下与我们的友谊能万古长青。”他这一说话,除了梁山,全体的人都站了起来,连卡西娅也站了起来。
梁山心想这老东西倒是会拽词,外交辞令用得这么纯熟,不知道又怀着什么鬼胎。虽说心中还是有一些不待见这个老东西,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了梁山可是华夏古国的,自然会讲一些礼貌,也站起来不在意的举了一下杯子,抿了一口红酒就坐了下来。如果要按规矩来说,他这就失礼了,他应该也要先感谢主人的再喝干杯中的酒才对,他这样的行为,其中有几名军官都不满地哼了一声,要不是桑托斯在宴会之前已经交待过梁山是极其重要的贵宾的话,早就有人跳出来理论了。
桑托斯倒是毫不在意,能出人头地者,无论从格局和心胸来说,都不是常人能及的,桑托斯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屈能伸,能哭能狠,能跪能求,能缠能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研习过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
“尊敬地梁山先生,听说华夏的人都留着辫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其中一名叫卢卡的上校向梁山问道。虽然桑托斯强调过梁山的重要xing,但见梁山如此无理心中还是忍不住想要找些麻烦。他自然知道现在华夏人早就不留辫子了,如今的资讯这么发达,他这么说的意思只是讽刺梁山没有礼数。
梁山是什么人,元婴期老怪,他不是不懂礼数,只是觉得不需要和桑托斯讲究这些罢了,他本身就是食物链顶端的人,谁见过暴龙跟兔子讲礼数,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在华夏国内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下属向上级敬酒的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我干了,您随意。”现在见有人问他这样的话,虽然有点刺耳,但也没有过多在意。
“华夏人不留辫子已经有一百多年了,不过跟西班牙人已经有三百年没有屠杀奇布查人的历史比起来,还是有点短。”梁山淡淡地说道,他这话一说,桌上很多人都面露怒容了,要知道现在的哥伦比亚,有大部分的人都是西班牙的后裔,他这话一说,就是骂人祖先了。
见到属下有点群情激涌的苗头,桑托斯赶紧站起来打圆场道:“梁山阁下是我的贵宾,也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伙伴,我想提醒各位,对梁山先生的尊敬要超过对我的尊敬。”今天来的军官都是他的心腹之人,这是以后他执政的班底,他本来只是想让大家都认识一下梁山,免得以后有什么误会。只是没想到上来苗头就有点不对,他这话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告诉大家,梁山的来头的确比他还大。
他的手下们也知道现在桑托斯是得到华夏国的支持,自然也就认为梁山应该是华夏国派来支持桑托斯的,虽然也会尊敬梁山,但也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现在听完桑托斯的话后,似乎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此时还有想出头的人,立马也就熄了火,他们可以不在乎梁山是谁,但他们是不敢得罪桑托斯的,大家都知道他是心狠手辣的人,让你免职都只是轻的,就算让你消失,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在桑托斯jing告过后,这才算是宾主尽欢起来,大家频频向梁山敬酒以示尊敬,看到桑托斯把姿态也放得很低,梁山自然也不会小肚鸡肠,再计较那就是他落了下乘了。
“尊敬的梁山阁下,听桑托斯中将说您的身手很厉害,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向你请教两手?”一名叫卢瑟斯的军官站起身向梁山说道。他是特种部队的教官,也是空手道黑带九段,在哥国中也算是一个武林人士,他突然发出这样的挑战主要的原因还是看不惯梁山与卡西娅的眉来眼去,心想,我们军队的军花凭什么让你这个华夏男人给泡了呀,再加上酒jing的刺激,头脑就有一点冲动。
梁山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卢瑟斯,还没等他说话,桑托斯就大声呵斥道:“卢瑟斯,你胡闹什么?梁山阁下是我的贵宾,岂能与你这样的武夫比试,真是没有规矩了。”
听到桑托斯的呵斥,在酒jing的作用下卢瑟斯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慢声道:“我只是想见识一下华夏国神奇的武功,并没有任何想冒犯梁山阁下的意思。”
桑托斯还想再说话的时候,梁山抬了抬手,制止他,笑吟吟地对卢瑟斯说:“我的本领都是用来杀人的,可做不了什么表演。”他的意思也很明显,如果要比试那么他就会下狠手,可不会因为是比招就点到为止,他这样说主要是让卢瑟斯知难而退,以他的手段早就入微了,想要人不死,就是他用机枪扫she都只会打穿衣服而不伤肉。(点一下,别犹豫,快,来嘛,点加入书架,你肯定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