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初从来没听过什么子母血,他便问一旁的轩辕真悟:“爹爹。这子母血是什么?”
轩辕真悟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葛洪,心想:“这个葛洪知道的事倒还不少呢。”
葛洪冷笑道:“女子怀孕五月,那胎儿将成未成之际,剖开孕妇肚子,取出胎盘放在阴凉之处晾晒,等到胎盘晾干,里面却有一股鲜血流动,这便是母子血。”
轩辕初一呆。显然是被这种残忍的方式吓到了
葛洪将醒木端在手中,口中大喝:“夜凉月凉,小孤山枉自凄凉。”高高提起的醒木缓缓拍下,沉闷的声音传开,将倦鸟惊飞。
“这泰肯自以为有异宝在手,上天不能耐他如何,硬是在雷电之下活过了三天。只可惜他不体上天好生之德,一连三次引动天地元力坍塌压缩。短短三天,他便从地品直接超脱到洪荒之境。”葛洪卖个关了。吃了一口烤肉。
葛洪接着说:“泰肯的行为引起天怒,而代表天道惩罚泰肯的人也就在那天晚上到来。”
有人迫不及待的问:“是谁?”
葛洪嘿嘿一笑,手中醒木一拍:“你道这人是谁?不是他人,正是当时名满天下,咱们华夏城的第一相师,混号无赖相师的常山敬德。”
轩辕真悟听到这里。把头转了过来,常山敬德的名字流传得并不宽广,因为历史上凡是记载着常山敬德的时候通常都会用无赖相师代替真名。更让轩辕真悟好奇的是,他也从来没听过常山敬德有降妖巫的事迹,倒是自己的族弟轩辕黄帝与妖巫有过一战。
葛洪一抬眼。瞧见轩辕真悟也是用心聆听,心说:“我这步棋是走对了。”葛洪拿着醒木连拍三下,说道:“苍天难,难苍天,叫声苍天你可把人难。”说完这么一句诗,葛洪这才接到主题说:“无赖师本是无意之中来到这小山村,只看到这天现异相,于是四下寻觅。相师何等天纵横才,一看之下就明白过来。手中皓玉算盘摆动,结成刑天阵印正好克了那稀其古怪的防护网,一道天雷正好劈在泰肯身上。”
“恶贯满盈!早死早超生……”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
葛洪摇了摇头:“那贼子却未被劈死,相师自然知晓,冲入阵中与泰肯厮杀起来。泰肯毫不示弱,手中的白骨法杖耀耀放光,一堆堆的死尸从泥土里爬了出来,把相师团团围住。相师何许人也,怎么会怕了这雕虫小技,只拿出一根竹筹轻轻一划,一道金光瞬间就把死尸打个粉碎。”
“打的好。”
葛洪单手一指,说道:“你猜接下来相师做了什么?”
“大师天纵奇人,我等凡夫俗子如何猜的出来。”
葛洪正色道:“相师打碎手中皓玉算盘,一颗颗的算珠散落在村子四周,而细小的算档却如同擎天之柱这般插在村子边缘。算珠滚落到地上就像生了根,所有算珠都落地之时,结合算档摆成了一个浩然正气大阵。这个阵法刚刚结成,泰肯连打都不敢打了,便跪在地下,痛哭求饶。”
葛洪一拍醒木:“大胆的贼子,相师岂能饶过于他,当下施展神通之能,引来九重天上的玄雷将泰肯肉身炸的稀烂。相师毕竟上体天心,知道这好生之德,在浩然正气阵上稍加更改形成一个缚灵阵法,将那泰肯的灵魂囚禁在虚墟之中。头两年那泰肯倒也老实,偶尔还帮着百姓围杀捕猎。”
“后来呢?后来怎么了?”众将士急切追问。
葛洪醒木一落:“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有人不满意的说道:“什么嘛,一气讲完嘛。”
轩辕真悟这个时候说道:“时间有得是,你们闹也闹了,玩也玩了,休息吧。”
轩辕真悟的命令,众人不管不从,他们只各乖乖睡下。这一晚,谁都睡得不怎么安生,脑子都在想那个故事,就连轩辕真悟也有点想知道后来的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