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写书?还是抄书?”杨伟惊讶问。
“……”小胖瞪着他,没有作答。
最后小胖靠着椅背,闭上眼睛,似乎陷入了关于写书的沉思当中,“我的新作一定是一本惊天地、泣鬼神的力作。”
“你还好,有梦想,我现在只是一个唏嘘洗碗工。”杨伟沉默一会,叹了一口气说。
“我是一个落魄作家。”小胖接过话来。
“我是一个痴心幻想的彩民。”票哥
“呵呵。”三个人相视一笑,笑声中带着丝丝苦涩。
然后小胖又开始聊女人了。
就在杨伟、小胖两人喋喋不休的时候,票哥又已经连续自饮了很多杯。
当他一口气把瓶子里的酒全闷了后,便躺在了床上,看来酒气上脑了。
“这家伙,成酒鬼了。”小胖推了一下他。
“咕噜”票哥没有反应,竟发出了打鼾声。
“超,猪呀!这样就睡着了!”杨伟同小胖都一起骂了一句。
“我也累了。猛哥,有什么职业是既能享受,又能赚钱的?”小胖问杨伟。
“你想做鸭吗?”杨伟吃惊地问。
“做你妹呀!”小胖真想掐死他,如果能打得过他的话。
杨伟嘿嘿地笑了笑,“就算你想做,你也没那体力。”
躺在床上的票哥“咕噜”、“咕噜”地打着鼾声。
这小子还真是睡着了。
杨伟骂了一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发现也是有点迷迷糊糊的。
再看看小胖,他正靠着椅背,闭着眼睛。
不会也睡觉了吧。
“小胖,小胖。”杨伟叫了两声。
小胖睁开眼,骂了一句,“叫个屁呀。”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伸懒腰,活动一下四肢,转动几下颈部,也爬上了床上。
只是他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靠!这话实在太恶心了。”杨伟差点就要把今晚喝的酒全呕出来了。
他在想有比“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更恶心的句子吗?
好像还真有: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女人如衣服,姐是你穿不起的牌子……
杨伟越想越觉得反胃,真是受不了,跑进卫生间,“扑扑”地呕了一通。
过了好一会,他才从卫生间走出来,不过总算舒服多了。
票哥已经甜甜地睡着。
小胖也打起了咕噜。
杨伟关了灯,也爬上了床,天亮后又是新的开始。
……
杨伟已经搬到出租屋一个多月了。
小胖曾告诉他,对面住的是袁西茜,可是他压根就没见过她的面。
对面是住着个女人,但潜意识告诉他,她不可能是袁西茜。
估计是小胖搞错了。
每到周五的晚上,他才感觉到对面有人居住。
“哗哗哗……”又是平时那种水流声,对面楼的那位女租客又回来了。
出租屋的房子,楼与楼之间靠的很近。
杨伟房间窗子对面那楼住着一位年轻的女租客,也不知女租客是什么职业,不过通常都是在周末,都是在这个时候,凌晨一两点左右,她就会回来。
每次一回来,就会传来哗哗的水声。
水声有时会让杨伟处于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地迷糊状态。
不过现在杨伟对这个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用被子捂头继续睡去,他适应了。
那天,他刚搬进这房子,第一次凌晨被水声吵醒的时候,就很气愤,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偷偷拉起窗帘,偷窥了一下,隔着窗帘,只看到身影,感觉挺丰满的,气就消了三分之一,这么丰满的身影,是绝对不可能是袁西茜的。
唉,应该都是同一类为了生活奔波的人。
想到这,杨伟的气就全消了。
第二天他就给窗子换了厚厚的窗帘布,这样就能阻挡对面半夜刺眼的灯光透进房间来。
杨伟对光极度敏感的。没有灯光干扰他就能继续入睡,至于那水声,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邻居女租客是做什么工作的?
如果真要推断的话,她极有可能是个啤酒妹。
大学城有很多女子是卖啤酒的。
通常这个时间断,她们才会下班回来。
杨伟迷迷糊糊中继续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