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德涛对他笑着,安慰道:“贤弟的确是喝醉了,这一醉可不了得,就是三天呀,你已经回到慕容部族了!”拓跋杰惊讶道:“慕容部族?我不是在匈奴边境小城吗?”慕容德涛笑道:“咱们已经回来了。”拓跋杰很是不解,一下子坐起来道:“那,边境小城怎么办,还没救回兰妹,是撤军了吗?”
慕容德涛道:“没有撤军,边境小城安好无恙,我已经安排好了守城的将领。”慕容德涛在大帐内慢慢踱着脚步,深沉的对拓跋杰道:“我四下派人打探了妹妹的消息,她没有被匈奴抢去,而是被鲜卑西部的乞伏部族给抢走了,这才赶紧与云校尉赶往边境小城,还未等与你商议,谁知你不胜酒力,喝醉了,我着急救妹妹,担心夜长梦多,等了一天不见你醒来,我就决定赶紧带着你回部族,再做商议。”
拓跋杰这才明白过来,过来紧握住慕容德涛的手道:“贤弟喝醉,真是惭愧,多亏有义兄在,否则耽误大事。”慕容德涛拉着拓跋杰的手,显得格外亲近道:“贤弟,待酒劲过了之后,我们将着手攻打乞伏部族,救出妹妹,也好让你们团圆成婚。”
拓跋杰会心一笑,想到慕容兰,心中充满愉悦,却又格外沉重,他觉得事情蹊跷,牵挂与惦念在心,默默道:“兰妹,但愿你没事,我会尽全力救你!”
拓跋杰对乞伏部族不了解,但听慕容德涛说乞伏部族是西鲜卑最强大的一支部族,不仅骁勇善战,而且团结一致,善于用兵摆阵,屡次征战吞并了不少鲜卑的其他小部落,慕容德涛让拓跋杰近日抓紧操练部族军兵,然后大举西征攻打乞伏部族。
在慕容部族操练人马之余,拓跋杰总在捉摸慕容兰这件事,他觉得其中有很多疑点,不像慕容德涛说的那样,他不相信鲜卑乞伏部族抢走了慕容兰,如果一个部族去另一个部族抢夺女人或是粮食,肯定就像一场战争一样,大举进兵来犯,不可能他不知道,
但恰恰相反的是那一夜,整个慕容部族悄无声息,反而特别安静祥和,没有战马嘶鸣,没有人们的哭天喊地混战之声,照这样想来,慕容兰的失踪是有人安排或是有人想加害于自己,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云石楚写给云石律的那封信。
伸手摸摸贴身的衣襟处,书信还在,他略略思考了一下,对操练的军兵道:“今天,就操练到此,都回去休息吧。”
军兵们当下散去,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回帐幕了。拓跋杰望着散去的军兵,长长出了一口气,回自己的大帐去了。到了大帐,他对看守大帐的军兵命令道:“我进帐休息,无论谁来,都必须通告。”
交待完毕,进帐之后,他掏出云石楚的书信,又仔细看了一遍,觉得事情比自己想的复杂,此时,已是掌灯时分,他烧掉了书信,决定晚上夜巡慕容部族,查一查慕容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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