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并没有接声,而是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两个女人顿时紧张起来,紧紧伏在卫风怀里一动都不敢动,尤其是小兰,眼眸里竟有了一丝朦朦胧胧的雾光。
说实话,在卫风看来,无论是权贵的命还是百姓的命,都是同样的不值钱,他的观念是弱肉强食,弱小被人欺凌,甚至被杀能怪谁?何况人都有一死,早死晚死也不过几十年的光yin,与地球几十亿年的寿命相比,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没必要为别人cao太多的心思,卫风只需要为王蔓、小兰、还有三年后的褚灵媛与褚氏一族负责!今天那些女子虽然也给了他深深的震撼,但还远未到扭转思想的地步,世界上最坚固、最难以撼动的,便是人的思想!
只不过,小兰在卫风心里有特殊的地位,比王蔓还高一点,他并不愿使小兰伤心,不由侧头看去,小兰就像个错了事的小孩,俏面布满了不安,目光躲闪不敢看自已。
‘算了,没有孙恩还有司马元显,天下贰心之辈多不胜数,哪一个不是机会?何况想取孙恩xing命也不是那么容易!’暗暗作下决定,卫风拍了拍小兰的后背,微微笑道:“小兰,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有机会一定要取下孙恩的xing命,为三吴无辜枉死的百姓讨个公道!而且我现在身边没什么人,难免会行差踏错,小兰,你如果发现我的行为有失当之处,一定要像今天这样指出,知道吗?”
“呜呜呜~~郎君!”小兰立时流出了幸福的眼泪,心里装的满满的全是感动,情不自禁的扑入卫风怀里失声痛哭,王蔓也是美目中she出欣慰之se,**的身体蹭着卫风轻轻扭动,以表达心里的喜悦,她们都不愿意卫风成为一名冷血无情,只知道争权夺利的狠毒之辈。
卫风的心头则升出了一种古怪的情绪,当下不假思索的抽出被王蔓枕着的胳膊,转身把小兰紧紧搂入怀里,霎时间,王蔓娇躯一僵,心里冒出了一丝酸酸涩涩的感觉。
‘哼!就知道疼小兰,留个后背给自已,什么意思嘛!’王蔓恨的咬牙切齿,当即翻个身从背后抱上卫风,用那丰满的胸脯缓缓磨蹭,又伸出纤白素手,一把握在这人的胯下,纯以手指揉捏抚弄。
‘都不肯睡是吧?那可怪不得老子不怜香惜玉了!’卫风暗呼一声好爽,脸面一沉,埋进了小兰胸脯,舌头翻卷而上,手却向后伸,抚上了王蔓胯下,几下一弄,床上就乱成了一团,娇呼声与呻吟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卫风这里是一派**的气息,而在山yin以东四十里的一处山脚,孙恩与卢循背靠着大树,两眼呆呆望着天空那时隐时现的圆月,脸面布满了不甘与恼怒。
自从被送出山yin后,两人丝毫不敢耽搁,领着残军败将向东一路逃窜,奔出二十余里才放慢了脚步,在确定卫风没有追来之后,一边缓缓东行,一边遣出部众收散溃军,经一个下午的忙碌,如今又有了三万多人。
“呵呵呵呵~~”孙恩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摇摇头道:“今ri是栽到家了,老夫率十万之众攻打山yin,本以为十拿九稳,却不料,竟败于数千军之手,想想都冤啊!”
“哼!”卢循闷哼一声:“好在将军安然无恙,人活着还可以卷土重来,当务之急,是趁那支不知从何而来的援军立足未稳,再度攻打山yin,咱们虽然占了上虞,可上虞是座小城,一旦朝庭全力攻打,城破只是指ri间事,唯有以山yin作为依仗,才能在会稽站稳阵脚,另寻入京勤王的机会,至不济也能与朝庭划浙江而治!”
“不错!”孙恩正se道:“以五ri为限,多分派人手往四处招抚逃散的弟兄们,全力打造攻城器械,争取一举克之,他只有几千人,咱们一涌而上,他如何能守得住?”
“将军言之有理,我军时间有限,三五ri内必须要拿下山yin!”卢循顺着孙恩的话头附和了句,又提醒道:“不过,将军,您注意到了没有?那支援军军纪严明,人虽不多,但有一股肃杀之气隐隐发散,堪称为jing锐,按理说,朝庭jing锐皆在北府,禁军只是徒有其表,可据末将观察,北府军也未必比得上那支援军,何况北府军怎能来的如此之快?这倒是蹊跷啊,他究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