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驻、张宁与一众将士们虽然眉眼间分布有明显的疲惫,却带着满脸抑制不住的兴奋之se!
张宁转头欢喜道:“将军,这一趟累是累了点,可收获也令人难以想象,竟然收编到三万多降卒,即使放一半回会稽耕田种地,我军的人数也能达到四万多了,再过几年真能赶上北府军啊!”
李驻重重一点头,接过来道:“末将经粗略估计加上向降卒询问了解,虽然孙卢徐等主要贼首脱逃令人遗憾,可是孙恩军攻打京口约战死了万人左右,慌乱中挤入江里溺死的也有三千多,而孙恩本身只有七万来军,这么一算,跟着他逃回海岛的最多也就三万,孙恩对会稽再也不成威胁了,对了,他们一开始把咱们当作北府军,都以为是刘牢之及时回援,这才败的如此之快,让将军您捡了个现成便宜,还真是一份厚礼啊!甚至连船都准备好了,末将就在想,假如刘牢之得知自已会有如此赫赫威名,会不会气的吐血呢?啊~~哈哈哈!”
李驻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身边也是哄笑连声,卫风长长吁了口气,经过连续赶路,终于在昨夜抵达了京口城下,当即下令突击,原以为会有一番血战,毕竟敌我兵力悬殊十倍,却错有错着,孙恩竟然不战自溃,逃走与淹死的大多分布在北城墙一带,攻打其余三面城墙的贼众逃无可逃,只能跪地投降。
无论怎么说,孙恩军卒都是三吴人士,不同于鲜卑、羌、氏与匈奴等异族,卫风已承诺了即往不究,他们又何必死抗到底呢,跟着孙恩是为了讨口饭吃,只是手段过激了些,从本质上说,跟随卫风与跟随孙恩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这一夜,卫风也辛苦异常,深入降卒做思想工作,再辅以母夜叉们的血泪控诉,几乎雷同于余姚城下的翻版,降卒们纷纷痛哭流泣大声悔过,取得了不扉的效果。
陈少女却似是想到了什么,提醒道:“将军,北府军辖地千里,也不过八万jing兵,而会稽区区十县,如何能养得起四五万军卒?您可别cao之过急,弄致怨声载道啊!”
“诶~~”卫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陈少女,你多虑了,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今年冬季,本将带你们去大发横财!”
王道怜赶忙问道:“将军,您不会又打上百济的主意了吧?百济那么穷还那么小,从他身上能搜刮出什么油水?”
卫风yin恻恻的笑道:“百济不能再抢了,抢光了还如何抵挡高句丽入侵?若让高句丽统一了半岛,他ri收拾起来要多费一番手脚,今年本将带你们去新罗,听说三十多年前,倭国息足长姬命大后出征新罗,逼迫新罗王室每年进贡八十船的贡品,本将去讨要过来,让他改为向府君上贡!”
王道怜恍然大悟道:“妾明白了,您去年是抢劫,今年改行干勒索了啊,只是新罗王室未必肯啊!”
卫风立刻把看白痴的目光投了过去,王道怜瞬间回过神,不给能行吗?不由脸面微红,讪讪低下了脑袋。
卫风这才冷哼一声:“他敢?不给老子灭了他!”说着,抬头看向了京口城池,玩味的笑道:“走,咱们都过去与刘兄打个招呼,做好事不留名不是咱的风格!”
“嗯!”亲卫与母夜叉们纷纷点头,五百骑跟在卫风身后,缓缓向着前方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