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该死的老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总有一天要把你草的嗷嗷叫!’卫风顿时暗中大骂!
庾氏的确说中了他的心思,刘牢之是他的恩人,杀了也就杀了,对恩人开膛剖心总是说不过去。
可这时,王蔓的美目已转了过来,带着丝怀疑,卫风只得把脸面一板,不悦道:“庾夫人,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人要懂得宽容宽恕,杀人报仇,已经是最高的惩罚了,又何必开膛剖心行那野蛮行径?何况王蔓不比陈少女与王道怜,对血腥还是少沾为妙,难道你愿意你的亲生女儿拿着刘牢之的心肝下酒生吃?这还是人吗?她夜里会不会做噩梦?庾夫人,你自已变态,别把王蔓也带成变态!”
王蔓的眼前浮现出了自已把刘牢之的心脏塞入嘴里用力咀嚼的恶心画面,不但咔滋咔滋直响,还满嘴滴洒鲜血,不由打了个哆嗦,胸腹间一阵剧烈翻腾。
“哼!”庾氏却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之色,显然不相信卫风的鬼话。
卫风懒得再理会她了,他日在床榻之上自会把她干趴下,于是向王蔓招了招手:“王蔓,想必娇娇姊与兴男差不多回到膳堂了,咱们也过去罢。”
“嗯!”王蔓点了点头,搀上庾氏,跟着卫风离开了灵堂。
陈少女给刘娇姑侄安排的是一座独幢小院,果然,带着满脸满意之色的两个女人已经在膳堂等候了,首先由庾氏作主,给卫风与刘娇举办了一个简短的仪式,接着便是开怀畅饮,吃的七七七八八,卫风就迫不急待的抱起刘娇,拨腿飞奔而去!
一夜婉转承欢自是必不可少,而王蔓,也去了庾氏那里过夜,第二天一早,全家人陆续回到了膳堂用早膳,刘娇容光焕发,眼波流转,浓浓的春色半点都不掩饰,正如卫风说给庾氏听的,性格内向恬静的女子不是不想,而是想了不表现出来,刘娇也同样如此,她孀居了好几年也痒痒的很啊,卫风的强壮有力与暴粗野蛮令她真真切切的体验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总之,这一夜是要了泄,泄了还要,直到浑身瘫软再无力气!
与刘娇相反的是,刘兴男则是眼睛红通通的,一口一个哈欠,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王蔓暗生不解,忍不住问道:“兴男,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莫非新换了地方睡不习惯?”
“哼!”刘兴男俏面一红,跟着就闷哼一声:“昨晚吵了一夜,将军满嘴污言秽语,什么我的小乖乖,我的小心肝,还说那么大声,姑母更是让兴男大吃一惊,叫的声音竟然比将军还要大,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呢,姊姊,兴男想换了个地方住,可以吗?”
刷的一下,刘娇顿时粉面通红,又羞又恼的瞪了卫风一眼之后,连忙把脑袋低下,恨不能打个地洞钻进去,也太丢人了啊!昨晚连她自已都没料到,竟然会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还控制不住,她感觉卫风的手像是被施了巫术似的,摸哪哪颤粟,那份快乐,是她的死鬼前夫完全没法比拟,尤其是那些肉麻话,令她恨不能把心都掏出来交给压在身上的这个男人!
王蔓也不满的瞪了卫风一眼,浑身荡漾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也没见你对人家这么肉麻过嘛!
所有人的目光全聚焦在了卫风与刘娇身上,却没人留意,庾氏的眼眸中一瞬间绿芒大盛,喉头有了轻微蠕动,毕竟肉苁蓉功能有限,虽能暂时满足她的欲求,可是女人除了那方面的需求,还需要来自于异性的拥抱、抚摸与连绵动人的情话!
卫风就象个没事人似的,拍了拍身边的刘娇,便看向刘兴男,冷冷笑道:“刘兴男,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偏学人家听床,如何?心里是不是痒痒了?要不要当着你面做给你看?又或是,换了你自已来体验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效劳,要不要从今晚开始?”
“哼!”刘兴男怒道:“将军您太过份了,谁要偷听你了?您就自作多情吧,姑母拿您当个宝,兴男却拿您当根草!还想占兴男便宜,想都别想!”
“哦?”卫风现出了诧异之色,正待反唇相讥,一名母夜叉已匆匆忙忙奔了进来,施礼道:“禀将军,道怜姊姊与小兰姊姊,还有清蕙小娘子回来了,谢夫人也在!”
这下子,卫风真的诧异了,他原计划是在谢道韫来前出城相迎,没料到的是,这几个女人搞了个突然袭击!但随即,就是一阵狂喜涌上了心头,谢道韫的到来,不仅止于入士将被正式提上议程,还意味着有了纳娶谢文蝉的希望,而通过谢文蝉再把谢文丽夺到手中,他已经有了初步构想!(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