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几名军卒上前,把浑身瘫软的丁信如拖死狗般拖到了外面,又有人牵来五匹战马,以绳索分别套住丁信的头颅与四肢。
“起!”一名将官大喝一声。
五名军士分别上马,向各自方向前行两步,丁信立时被拽起,他想求饶,但是喉咙被绳索勒住发不出声音,只能急的脸面通红,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
慕容熙与苻氏姊妹花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片刻之后,慕容熙得到了苻娀娥的示意,于是向外打了个眼『色』。
将官再次喝道:“行刑!”
“啪~!”五匹战马的屁股上同时挨了一鞭,吃痛之下,撒开蹄子向前狂奔!
一瞬间,丁信被拉成了与马平齐,绳索也绷的笔直,紧接着,嘭的一声闷响,半空中爆出一团血雾,心肝五脏及各种零碎向着四面八方迸『射』而出,还伴有喷涌而出的血雾!
慕容熙这才转头看向了丁太后,摇摇头道:“太后啊太后,没想到要取朕『性』命的竟是你啊,哎~~算了,念在你我的香火之情,朕便赐你个全尸,你安心去罢,死后依然遵你为太后!”
丁太后也不说话,都要死了,哀求或是责骂又有什么用呢,虽然很不甘心,可是能落个全尸也算不错了,她正准备走向后屋,扯起三尺白绫自缢,却眼角的余光发现,苻训英与苻娀娥正带着满脸的嘲讽呢,仿佛在说,就你这又老又肥的贱『妇』,还想和咱们争?赶紧去死吧,你这恶心的老女人!
丁太后立时一股恼火冲上了头顶,心想死了也不能便宜你们这两个小『骚』蹄子,于是把迈出的脚步收回,向慕容熙问道:“陛下,你可是真心喜爱训英与娀娥?”
“嗯?”慕容熙不明白丁太后死到临头还哪来这么多费话,但多说两句也无大碍,因此点点头道:“不错,朕专宠训英与娀娥,我大燕谁人不知?”
姊妹俩立时一左一右挽上了慕容熙的胳膊。
丁太后冷眼一扫,又道:“陛下可知她俩的身子不干净?”
“哈哈哈哈~~”慕容熙顿时狂笑道:“太后,你莫不是以此来挑拨朕与训英娀娥的关系?哈哈!那你表错情了,她们的过去朕全知道,朕不但不会轻视,反而会更加的怜爱,因为那不是她们的错,如果不委屈自己,又哪来的『性』命与朕相识?太后,朕劝你别拖时间了,还是早点上路罢,你放心,朕会替你料理好后事的,去罢。”
丁太后没有移步,阴恻恻的笑道:“陛下可以不在乎训英与娀娥的过去,但如果她俩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与人苟且偷qing呢?”
“呃?”慕容熙的脸面沉了下来,目中闪出了狐疑之『色』,苻训英与苻娀娥却是暗道不妙,一瞬间,她们就明白丁太后要说什么了。
‘两个小『骚』蹄子,还和老娘斗?’丁太后则是暗道一声好,根本不给分辩的机会,又道:“陛下,你可记得三年前曾招待过晋国使者?正是在那次宴会上....”
丁太后侃侃而谈,末了补充道:“陛下如果不信,可以询问当日陪侍卫将军的歌舞姬,哀家敢保证,除了陛下您与冯将军,恐怕所有人都见到了,好了,哀家也该去了,陛下您多保重,咯咯咯~~”
伴着糁人的娇笑,丁太后向内屋走去,虽然这一去将永远也见不到第二的太阳,可是能在临死前陷害那两只小『骚』蹄子,她只感觉心情无比的舒爽!
丁太后前脚刚走,“扑通!扑通!”两声,苻训英与苻娀娥*一软跪了下来,均是俏面煞白,凤目含泪,娇躯瑟瑟发抖!
慕容熙的面『色』沉的似要滴出水,冷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名美人儿,其实严格算起来,『摸』『奶』『奶』不算什么,未必真个*,然而,在那样的场合下,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给那姓卫的『摸』,你他娘的就算天生『骚』哄哄也得躲起来偷偷『骚』啊,在自己面前与别的男人偷qing,又把自己看作了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
慕容熙的手已经按上了剑柄,依着他的品『性』,这一刻该是挥剑砍了这两个贱货,可是,姊妹俩的万般风情又令他舍不得下手,慕容熙陷入了巨大的为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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