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龚云国咳嗽了一声,很感激郑博仗义执言,也提醒了他,阴冷地说:“现在我们要作的,就是隐忍待机,暗地里收集芳达地产不利的证据!”龚云国不屑地说:“哼!我就不信,天上会下钱雨!他方某人,两三年前还在建筑工地上卖苦力,短短时间就会那么有钱,能够拍下枫江路那么大的地块!其中没有猫腻,打死我也不相信!”
“对啊!”金英泽以己之心,度他人之腹,“那小子!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才让市里这么向着他!”
“好!你们好好盯着,一有证据,马上交给我!哼!老子有办法整死他!”郑博嚣张地一挥手,恶毒地说:“想跟我玩?找死!”旁边金英泽和龚云国对望一眼,都悄悄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他出了门。
“妈!”回到家,郑博一边喊一边上楼,金碧辉煌的客厅里,正好姑姑也在,好象正和爸爸妈妈谈什么,脸上表情怪怪的,听到喊声,一起回头来看他。
“小博,是你在弄实达股份的鬼,让他们公司的股价大幅下跌啊?”父亲郑中基一脸严肃地问。
“啊-----”郑博看看父亲又看看妈妈和姑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不过自己绝对不能承认,何况他们未必有证据,于是理直气壮地说:“爸爸,你从哪儿听到的谣言啊?实达股份可是思卉他们家的,我怎么会挖自己家的墙角呢?”
“儿子,你和卉卉,到底怎么样?又吵架了?”母亲向雪柳到底心疼儿子,看他推得一干二净,不满地瞪一眼丈夫,关切地说。
“妈!我们吵架,都是因为这小子!”郑博气愤地把熊思卉吊着方斌胳膊的一叠照片往桌子上一甩,“不是他!思卉怎么会不理睬我?以前,我们两家,不是处得好好的么?”郑中基瞄了一眼照片,似乎受到侮辱样,脸色一下子就变暗了。
“啊哟-----”向雪柳本来就不相信郑萍的话,儿子竟然会害岳父,把股价大幅做空好让别人收购,看到照片,有意拖长声音说:“思卉这孩子-----”
“小博,我问你:思卉,到底喜欢你么?你,又喜欢思卉什么?”郑萍副市长是看着侄子长大的,他的调皮任性和顽劣,都落在自己眼里;从旁观者的角度,感觉他和熊思卉的婚姻,并不合适,尤其听到侄子竟然不顾起码的良知,伙同对手做空准岳丈家的公司,在熊思卉伏在自己怀里喊“妈”的那一刻,强烈地激起了自己做为母亲的情怀,也联想到自己不幸的婚姻,决心不让这个苦命的女孩子,重蹈自己当年的覆辙!于是随手拿起一张照片,放在自己包里,沉着脸,严肃地问。
“噫?”郑博涨红了脸,气呼呼地说:“姑姑,你怎么胳膊肘儿往外拐啊?”郑博暴怒地一跺脚:“不管喜欢不喜欢,都不能让姓方的那小子得了便宜!老子宁愿玩玩就离婚!”
“小博!你怎么和姑姑说话的?”郑中基眉宇一扬,厉声喝叱。对这个唯一的妹妹,郑中基是有愧疚的,当年,正是自己和父亲,亲手拆散了妹妹和同学符伟浩的美满姻缘,强迫她和现在的丈夫肖树清结了婚,婚后的生活才落拓成现在的样子,年过四十,连一男半女也没有。
“小博,如果你不爱思卉,那就分手吧!婚姻,是要以爱情为基础的。两个不相爱的人,勉强结合了,那是生不如死!”郑萍痛苦地闭上了眼,泪水顺着面颊流了下来,似乎是对郑博说的,也好象是对哥哥和嫂子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