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说是狗了,就是皮狐子,也有过饿得厉害了,跑出来的情形!”
赵建宏呵呵笑着说道。
“黄鼠狼么……”聂云心绪一动,黄鼠狼这东西算是最为狡猾的野兽之一了,它的窝一般十分隐秘,很不容易让人发现,力求保证小黄鼠狼的安全。聂云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甚至见过黄鼠狼在屋顶瓦片底下做窝的情况,基本上和麻雀的窝在一起了……
“有个老故事,这是真事儿,就是小皮狐子的。那是早先年我姥姥家发生的事儿。”
说到小皮狐子,赵建宏又来了兴致。
“话说早些年,我姥姥家猫下了小猫,在簸箩里边蹲着。一天我姥姥发觉屋里地上,爬出来一只小猫。我姥姥就伸手把这小猫拿起来,放到了簸箩里,让老猫搂着,这小猫也吃老猫的奶,老猫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来。”
“等到长了个把月,我姥姥发觉,这小猫怎么跟别的小猫越长越不一样啊,身子长长着,爪子老粗,煞是瘆人!”
“又长了几天,这才看出来了,这哪儿是小猫啊,分明就是一只小皮狐子!感情是我姥姥捡了一只小皮狐子,当成是小猫,让老猫给养着,这老猫也没认出来,也把这小皮狐子当成了自己的崽儿,就那么一直养大了……”
“这事儿是我母亲跟我讲的,后来听我姥姥说,估计是老皮狐子被人害了,小皮狐子没得吃了,这才爬了出来,正好让我姥姥捡到……后来发觉是皮狐子,就丢掉了,也不小了,基本会找食吃了,让它自生自灭算了!”赵建宏将这发生在自己姥姥家的小皮狐子的故事和聂云田甄讲了一遍。
“这皮狐子让老猫养着,长大了怕是抓鼠本领更胜一筹了。说不定还能待在老哥你姥姥她老人家家里,就让她老人家一直喂着呢!”聂云笑道。
“这不可能!”赵建宏摇摇头。
“江山易改,本姓难移,人养大的皮狐子,最多也就是不怕人,让它安安顿顿的待在家里不走,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儿。别说是皮狐子了,就算是大狗,不同大狗姓子都不一样,绝难更改,藏獒的服从姓就是比德牧差,你弄条藏獒,再怎么训,它也不可能和德牧那样,跑出去打比赛!”赵建宏说道。
聂云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什么动物有什么样的本姓,就像是狼,看着跟狗差不多,但从小养大,想要让它看门也基本不可能。
哪怕是从小训练,也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训练一头狼让其和狗一样看门,这简直和训练一只狗,让它和猫一样去抓老鼠一般的荒谬。
“行了,得了这两只小狼崽子,这次真是不虚此行了,先回山洞收拾收拾,往回赶吧。估计天黑之前,应该能回去了!”
看看天,现在也就是七点多钟,一个白天的时间,只赶路,不打野兔野鸡,在天黑之前回去自然是绰绰有余。
“等下老哥!”
而正当赵建宏要起身先回山洞的时候,聂云忽的低声叫住了赵建宏。
走到狼窝跟前,聂云拨拉了一下狼窝跟前的一堆杂草,这狼窝石窟洞口位置上,一抹绿意显现了出来。
“好像是一株老桩子,是松树!”看了一下,聂云发觉这狼窝跟前,生着的是一株松树,不过这松树基本就是一块老根,生了一点儿新芽。下面一块老树皮,树皮的一边被磨得油光油光的,显然是土狼经常从洞口进出,皮毛摩擦着老桩树皮,才把这块树皮磨成了这样。从树皮里边,伸出两截树枝,树枝上有那么一点儿墨绿色的松叶……
“咦?还真是一个老桩子呢……”赵建宏也发觉到了这块老松根,只是看了一眼,赵建宏忽的脸色一变。
“这个老桩型……是‘含辛茹苦’?”赵建宏脱口而出道,同时也是飞快走了过去,蹲下身子,仔细观看起了这株老桩。
“含辛茹苦?”聂云一愣。
“聂云你看,这老松桩子,是树皮里面,生出的枝干。确切的说,是树皮地下的老根上生出来的枝干,让这块树皮包裹住,只留了这边一道缝隙。”赵建宏指点这株老桩给聂云看。
“这种老皮包新枝的树形,有个说法,叫‘含辛茹苦’,和直接老皮上生出来新枝的‘枯树逢春’、‘老当益壮’还有不同。含辛茹苦……含辛茹苦,这狼窝里边,老狼拉扯小狼崽子,也算是含辛茹苦了……这一株老桩挖出来,做成盆景,价值可是不低啊!”赵建宏双目炯炯,盯在这老桩松上面,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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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章花了老狐三个多小时时间,感冒了,原本打喷嚏,以为没事。想不到这会儿发了烧。预计八点码完在家吃个火锅,却到了现在……也没胃口,不大想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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