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张老三,他今年好像四十二吧!”另一个邻居大妈点点头。
“除了他还能有谁呢。”一众大妈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却是也没有找出第二个人来,苏蔷又询问了一下那人的具体面部特征,却是差别太大,完全无法冒充。
“那有没有谁,经常姓的在外面,也没人知道他具体干什么事情的?”苏蔷继续的问道。
“这个好像没有,一个村子的,在外面做什么,家里或者邻居多少也知道一些。”“我感觉好像也没有。”众人俱都摇摇头。又问了许多诸如此类的问题,诸如有没有做文物买卖的,有没有经常出差的,结果却都没有任何收获,线索再次的中断。两人告辞离去,众人七嘴八舌着,依旧讨论的非常热烈,没有离开的意思。
“难道,真要把当年的户籍拿来,一个个的排除?”柳罡苦着脸,查户籍排查,这是最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排查户籍也未必有用,这身份证,也未必就是那个覃友利偷的,更可能是其他人偷来转手给他的,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苏蔷同样苦着脸,查当年的户籍排查,那绝对是一个繁琐的工程。
“其他人偷的……我们回去!”柳罡忽然的眼睛一亮,倒转了车往回开去,他们也就刚刚离开,很快就回到了覃友利家,那些人也都还没有散去。
“南湾那边的谭鸣和白开恩两人,你们认识吗?”柳罡走近屋子,直接的问出了一个问题,谭鸣是那个假覃友利的重要合伙人,却是完全可能是他们为覃友利提供的身份证。
“白开恩,那是我侄子,我前妻的侄子。”一边的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开口了。
“他经常来你家吗?”柳罡精神一振。
“那时候倒是常来,寒暑假最爱过来,一呆就是十天半个月的,不过,我和他姑妈离婚后,就没来过了,听说蹲大牢去了。”
“你们家离着有多远?”柳罡再问道。
“就一个院子,他是我大哥覃友才!”覃友利指了指左边的房子。
“那个白开恩,你们认识吗?”柳罡又看向了覃友利两口子。
“呵呵,怎么不认识,就这么一个院子,谁家的客人还能不认识,我们家小子最喜欢跟他耍了。”覃友利的妻子回答道。
“你们哪一年离婚的?”
“八九年!”覃友才回答的很快。
“八九年,那时候白开恩在做什么?”
“听他说做生意,具体的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和他姑姑也闹的很厉害,哪还有精力去过问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