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拼力挤出含糊不清的句子,冷山荣是个铁汉子,他不怕痛苦,哪怕是再难以承受,可他无法忍受这种精神的折磨。
“就是这吧。”划动的手术刀停留在冷山荣的眼皮出,锐利的锋芒在上面轻缓划动,虽未割破,但那种冰凉的感觉足以让人心头颤动。“不过,在这之前,我问你个问题。”
“~~说~~”牙齿不受控制的打着滑,面部肌肉抽动僵硬,但冷山荣还是拼力挤出个字。
“第一个问题,偷袭徐云的人是谁?”房中寿说着,用镊子扯起眼皮,手术刀开始缓慢的割动,一根一根的眼睫毛被他割下。
“你……是……”冷山荣精神微微震动,终于确定了眼前这人的身份,弄潮帮没有这种怪物,那只有一种解释……天门!他来自天门!
“不想说?”房中寿冷硬干瘪的道了句,镊子突然加力拉扯,手术刀向右一振。噗~~~刀锋切割,血水溅射,整个眼皮转瞬被切了下来,luo露的眼珠如同死鱼般严重凸起,迅速被咕咕冒出的粘稠鲜血淹没。
啊~~~冷山荣发声困难,剧烈痛苦刺激下依旧发出阵阵哀嚎,如同地底发出的shen吟。
“我耐性有限,告诉我……偷袭徐云的人……是谁。”房中寿的声音沙哑低沉,在血腥环境衬托下更是寒意森森。“什么时候想清楚了,点点头。”
手术刀再次划动,沿着身体的中线,从额头到鼻尖,从嘴唇到下巴,从胸口到下腹,一路划下,锋利的刀锋不仅隔开了衣服,沿途所过也留下道开始渗血的浅浅切口。
剧烈疼痛折磨下,冷山荣身体不自然的抽搐更是明显,本来还算英俊的脸庞因为痛苦和愤怒变得扭曲狰狞,嘴巴不断的抽动张合,却只是呜呜作响,无法再发出什么明显的音节。
噗~~手术刀割动,冷山荣的裆部完全露了出来。
“痛苦会一点一点的加深,直到你点头为止。放心,只要我不想让你死,你绝对不会死过去。”低语吟吟,房中寿手中多了瓶液体酒精,缓缓滴落在*的浓密毛发和软绵之物上,一点一点的滴落,一点一点的浸润。
冷山荣想到了某种可能,愤怒之下拼命的挣扎,拼命地呼喊,可身体和喉咙早已不受大脑神经指挥,任凭他如何的努力,身体依旧只是那么不自然的轻缓抽动,声音呜呜低沉。
噗~~火柴点燃,在冷山荣惊恐愤怒的目光中缓缓下落,呼~~~浓烈的火苗噌的窜了起来,瞬间笼罩整个裆部,冷山荣愤怒之下想要咆哮,想要挣扎,只是……情况永远不可能如他所愿。
两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这种屈辱……这种难以言明的屈辱在折磨着他。房中寿不仅折磨的是他的身体,更有精神!是折磨,是摧残!
酒精足足燃烧了三分钟时间,火焰熄灭后,黑色毛发早已不复存在,只留下焦黑的*,点点白烟冒出,丝丝肉香飘荡。不过房中寿用的是酒精,烧伤并非太大,只是将表皮摧残。可即便如此,那种屈辱感觉如附骨之蛆般纠缠着他的灵魂,让他差点精神崩溃。
镊子捏起冒烟的男-根,房中寿翻看下,瘆人的声音幽幽飘出:“不想当太监,两分钟之内给我答案。”
简单的飘出一句,房中寿从医疗箱里拿出大量的手术刀和镊子,没等冷山荣做任何表示,便俯身在他满是坚硬肌肉的胸膛,开始一点一点的……扒皮!
“呜~~~”承受不了这种残酷的折磨,终于开始晃动僵硬紧绷的脖子,艰难地做着点头动作。
“很不错。”房中寿缓缓起身,尖锐的指尖顺着之前划出的伤口一路上擦,指尖与皮肉的摩擦再度带起阵阵颤动。
砰!!修长手指在哑门穴附近轻柔的捏动,不断地推擦,恢复这个部位的血液流淌,恢复冷山荣的说话能力。
面部肌肉的抽动慢慢平缓,牙齿也不再那么明显的颤动,嘴里嘟囔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
“说清楚,是……谁!”房中寿把耳朵贴在冷山荣的嘴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