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怎么走就行。”陈维政说。
“陈书记专门让人在我们这栋楼和镇党委楼的顶楼架了一座铁桥,你上楼顶走过去就行。”何小姐觉得这位书记真是敢想,因为要经常过来跟三嫂说话,嫌下楼出大门再转过这边进大门再上楼费事,直接在两栋楼的楼顶架了一条钢结构便桥。
陈维政转身出门,又回头问:“何助理是南城人吗?”
“是。”何小姐肯定的说。
“那这个给你。”陈维政递过一盒老字号的龟苓膏。是新鲜打包的那种,不是加了防腐剂的盒装货。这是陈维政从游艇上顺来的。
“啊~~~~钵仔公的龟苓膏,我中意。”这一声,喊得之前的所有形象都荡然无存,原来女人见到美食也会这样,陈维政笑着走了。
陈维政走到邻楼,一进门,发现交谈已经进入尾声,三建的韦总正准备告辞,明天进场,时间很紧。
看到陈维政进来,几个人都很高兴,韦总抢先打招呼:“维政回来了,你们聊,我要走人了,回去晚了明天又进不得场。”也不等陈维政答话,径自走人。
“明天进不了就后天,韦叔总是那么一本正经。”陈维政看着他的背影说。
“一本正经好啊,做出来的事让人放心。”三嫂说。
陈维政才回过神来跟几位见礼。陈维信说:“你在邵关走得那么急,连换洗下的衣物都没有空去收拾。”
“当时心乱成一团,急着去见叶伯伯和区叔,就顾不了那么多。嫂子在那边还要呆一个月才能走,估计这个月我还要去邵关一两次。”陈维政说。
“什么事,搞到你都心乱成一团。”区杰问。
“郑建一这家伙,放了个卫星,用我们的电池装在不爆炸的长箭上,把七千米高空的靶机给撕碎了。”
“撕碎?”陈维信惊到手中的笔都掉地上,他是行家,知道击落和撕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撕碎讲究的是速度和力度。
“是,弹速每秒三千米,在九千米高空导弹达到极限,折返回头。有效高度八千。”陈维政的话又让陈维信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过颠覆思维。
“大杀器啊!”陈维信说。
“什么意思?”区杰问。
“就是说一颗飞毛腿到了龙山顶,你还可以从容把它打下来。”陈维信说。
“我靠!这也太逆天了!”区杰这回明白了。
“这不是好事吗?”三嫂说。
“好事是好事,就是把一些和平军人给吓坏了,叫嚣,不能这个电池项目,以免引起新的军备竞赛。”陈维政说。
“这些没蛋的兵!cao!”区杰骂道:“真不知道是先天不足还是后天被人阉了。”
“那我爸和区叔怎么看?”三嫂问。
“他们开他们的会,我们干我们的!最多这边三嫂多露头,我和区杰少在这边露面。”
大家脸上紧张的神色全部换成了笑容。
走,维政,给你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