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血,陈维政验血型时知道,在无名指上用针插一下,会弄出血,于是找了根针,在无名指上一戳,很痛!陈维政暗骂:怎么电视里那些弄血的连眼睛皮都不眨,尽他妈的骗人。滴了几滴血在石达开的魂石上,魂石冒出一阵白雾,白雾散去,魂石消失不见,应该是返回了石达开的灵体内。陈维政发现自己对石达开再也生不出排斥的念头,而是觉得他十分亲近,仿佛是自己很信任很熟悉的人。
“石达开这个名字太招摇,我也不敢把这个名字当仆从看待,能不能换一个?”陈维政说。
“完全可以。”石达开说:“我的后辈有一支姓胡,我也跟他们姓胡!至于名字,就叫胡亚达吧!”
“你知道灵体有什么办法能使自己强大吗?”陈维政问。
“应该有,不过我不懂。这一百多年,我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一个灵体愿意跟我交流,四十多年前,有一个在文革特殊时期中横死的前辈告诉我,我是三气冲霄,一是杀气,生前死在我手里的满妖,数以万计。二是怨气,当时与清妖协议是以我一命换我数万太平军,谁知道太平军没有换下,反而搭上一条小命。三是戾气,凌迟死的,哪一个不是戾气冲天。”胡亚达说,这回他很平静,没有之前那种切齿感。
“我起码知道有几种方式可以让灵体强大起来。”陈维政说。
“你说。”胡亚达对此很感兴趣。
“一是我这个大桶里面的水,常进去泡泡有助身体凝结。二是青幡上各种大大小小的灵体,可以吞噬,灵体扩大自身的力量,主要是靠吞噬,”陈维政说。
“我试试。”胡亚达轻轻飘起,来到青幡边,采摘树上果实般摘下一个小灵体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觉得自己的身体有所加强,再从青幡上摘下几个小灵体,融进自己身体。陈维政看到胡亚达并不象居安思危几个恶心的用嘴去吃而是直接融进身体,觉得后者比较文明。胡亚达融了几个灵体后,觉得够了,来到pe大桶前,把半透明的身体沉进桶里,象洗澡一样,连头带长发也一起沉下去。
这货不会一百多年没洗澡了吧!陈维政想:全是老泥,我这桶原液还能用吗?胡亚达沉在原液里足有五分钟后,从原液里钻出来。说:“这东西很有用,我如果每天泡三次,每次五分钟,不用半个月,估计我就能拿起不太重的东西。”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每天泡三十次。”陈维政说。
“主人,你怎么一直不问我怎么去饲养金丝玉线,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我留下的吗?”胡亚达问。
“不是这个原因。”陈维政说:“我估计你也不一定懂怎么样饲养金丝玉线,你那么说只是为了要我饶你一命而已,我放过你是因为开年时你说的那句话。”
“哪句话?”
“就是要我留下你的寄居体,说他有慧根的那句话。”陈维政说:“那句话不是你瞎说的吧?”
“不是,那孩子真的有慧根。”胡亚达说:“那孩子脑域极广,接受能力极强,虽然是个杂种,还真的很有优势,我这样附居过很多人,大多数人都承受不了太久,三个月最长,再长就要完蛋,这个孩子我跟了两年,还没事人一样,我觉得他不凡。”
“当时我把你从他的体内剥离,他直接晕倒,看来受你的累不少。”陈维政说:“你应该对他做一些补偿才行。”
“没问题,我可以教他习武,要知道,我的截脚拳也算不错。”胡亚达说。
“怎样教他?梦中,象程咬金学三板斧。”陈维政问。
“那是故事,实际不行,只能我先教你,你学会了再去教他。”胡亚达说。
“不行,学武太累,我学不来?”陈维政说。
“对于别人累,对于你不累,你的身体条件比任何一个练武者都好,只是不知道使用的方法,我只不过是教你一个运用的方法,你一个星期就能学会,然后再教会那孩子,你就可以不用再练。”
哀叹一声,陈维政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要练武,这种劳累的事情,过去连想都没有想过,真是劳累命啊!
胡亚达的出现,解决了开年时的那个疑团,结果又出现了另一个疑团:是谁让陈维政留下胡亚达,还教给他滴血的方法。
看来这个空间也成了自由市场,是人是鬼都能来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