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主席对老国王说了声:“后生可畏啊!”
三人正在闲聊,突然听到一边响起了嘹亮的《喀秋萨》,打断了话头,回头一看,原来是俄罗斯人气不过曰本人和高丽人唱歌,也高声大唱起来,这家伙唱的是美声,宏亮之极,唱了两声,嘎然而止,沉沉睡去。
秋查那边也战果辉煌,与杜信、吴拉达、吴丹奈、冒玉德等人通力合作,把大巽它群岛来的一伙人一个不漏,全部放到,新加坡总理在临醉时说了一句话:你们这班混蛋,什么时候去新加坡,我也要你们尝尝车轮战的味道。
把喝醉了的外国友人交给他们的大使馆工作人员,剩下的事就不关新明国的事。看到连扶带架弄了这么多条出来,大使馆工作人员还以为出现了什么恐怖事件,靠近才知道,原来是喝醉了。就这样好酒贪杯,就这样被人放醉,大使馆工作人员很为他们的领导羞愧。
送走客人,轮到自己欢乐,在王宫前的草坪上,早就准备好场地,露天闹新房。
第一个节目《闻香识老婆》,新郎蒙着眼站在场地中央,一个个女孩子走上场,新郎凭闻香味识别谁是小竹,本来小竹还计划,自己上台后做一些比较到位的动作让王先识别,谁知道在她之前上台的姑娘们,不仅把她想好的动作全部用完,还采用了大量她没有想到的出位动作。
让小竹感动的是,她一上台,王先好象有灵感似的就看向她这一边,她刚刚走到王先面前,王先就摸摸索索过来,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真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吗,还是天生一对有情人。正当小竹满怀深情同王先走下台时,之前在台中央监视王先的任纵横和张芃迎了过来,讨要王先承诺给他们的礼品,这时,小竹才知道,原来奥妙在这里。恨恨的打了王先两拳,这个欺骗感情的家伙!然后自己忍不住笑了,问王先,承诺了什么礼物给他们,王先告诉她,每人一个空中吉普模型。
欢乐的时光过得总是那么快,一会儿就到午夜时光,大家一起把新郎新娘送上花车,花车屁股拉着几长串的易拉罐,乒乒乓乓,热闹而去。
欢乐了一天的人群,开始各自回家。一直坐在王宫大露台上的老主席和老国王,看着年轻人喧闹,也跟着笑,跟着骂,高兴起来,市场欢呼,如同家中的老者,又如天真的顽童。刘德厚和龙金星任国安陪着两位,直到席散人离,老主席才说了一句:亲如一家,真正羡慕。
郑伯龙也感叹了一声:“也只有维政,才有这种强大的凝聚力!”
“仅此一个,不会再有第二单了!”刘德厚也感叹道。
听出刘德厚这话是话里有话,郑伯龙问:“德厚,为什么只有这一个?”
“叫维政做哥的,是老任家的两个孩子,”刘德厚说这话时看了任国安一眼,任国安点点头表示同意,刘德厚接着说:“我儿子叫维政表哥,只有女儿小竹,一直叫维政大哥,维政也把自己当成亲大哥,所以这场嫁妹酒才能办得这么热闹。”
“是啊!看得出来,这个级别,绝对是长公主出嫁,听说上午还搞了花车迎亲和巡游。”老主席问。
“我和维政去机场接您,也没有看到。”刘德厚有点遗憾的说。
“我看了,很豪华,真正的皇家典礼。”任国安仿佛又看到了上午的场面。“我很为民众的激情所感动,很久没有看到民众会对皇家的事这般上心,对皇家典礼充满了由衷的敬意。”
“是维政带给了他们幸福和富足。”郑伯龙说:“作为新明国人,都明白这一点,大家都想同心协力,在维政的带领下,超过老美,过一把老大的瘾。”
“过老大的瘾!呵呵呵呵!”老主席哈哈大笑,指着老国王,说道:“我真不知道应该佩服你还是笑话你,不过新明国真的有这个潜力,我希望你们能成功。”
刘德厚和任国安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做声,心想,郑伯龙这个老农民,还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外喷啊!
天上的上弦月已经落到西方,象一条弯弯的眉,在淡淡的云彩中穿来穿去,自在飘摇,到底是云在动还是月在走,或者是风在动,或者什么都没有动,就是心在动。看着小竹的花车离开,陈维政感觉完成了一件大事,有顿时轻松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责任就是义务就是做哥哥的心思。突然,陈维政有大喝一场的冲动,回头问一句:谁还能喝的,留下陪我喝酒,不能喝的,回家休息。
呼拉拉走了绝大多数,陈维政一看笑了,敢说自己还能喝的,就剩这么几位:小松小裕张正平,还有一个,偷偷摸摸站在那,一看,是华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