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纹似乎还在蠕动,时不时的还有白色的脓液流出,味道令人作呕。
而奇怪的是,除了这上半身以外,其它地方一点都没有,看起来十分诡异。
王明乍见这奇怪的病症,也是一怔,前世今生,自己行医三百多年,什么样的病例没看过,只是这种怪病,还真的是头一次见到。
“王明,这好像是最近国际上秘密流行的最新型甲流啊!”俆立询面色凝重,盯着那位病人的上半身,许久才缓缓开口。
“啥?甲流,甲流的症状不是发烧感冒什么的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在听到甲流这两个字时,王明的脑海里飞快的闪现着这具身体以前的记忆,终于在三年前的那个冬天里,甲流这个名词出现了。
那似乎是突如其来的一场灾难,那些憨态可掬的,且甘心把自己奉献给人们来当食物的小家伙们,被认为是最初的感染源,从而让他们身价大跌,人们也都开始谈猪色变,桌子上以前常见的猪肉也都消失了。
“确实是甲流,只不过这次的不是普通的,而是超级甲流。之所以说它是秘密的,那是因为到国际上都还没有公开它的确切资料,以及最初的感染地!”
“为什么?”王明急切地问道。
俆立询停了下来,理了理思路,想想从哪开始说起,就被王明催促道。
“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年初的时候,第一例这样的病例发生在南美洲,当地政斧也和你现在一样,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没有及时作出拯救行动和预防措施,结果很快,当地的疫情便蔓延开来,好在国际上很重视这样的传染病,得到消息后,立即派遣了大量的医疗专家和预防小组,前往了南美!
“很快,疫情便被压制下来,但也紧紧只是压制,被派遣的医疗专家几乎没有救活一例被感染的病人,他们所做的工作就是消毒隔离,消毒隔离,当然还有火化尸体!这才勉强将这次病情给压制了下来!”
俆立询似乎陷入了沉思,脸上的表情深沉而又略带一点担忧,那是对未来充满着不明确的一种担心。
俆立询见过那些得了超级甲流的病人的死症,非常的可怕,即使回来大半年了,可是常常在夜里,俆立询还被那种恶心的场面所惊醒。
记忆中,死者浑身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肉,都被腐蚀而光。黑色的肢体,皮肤,夹杂着肉眼可见的白骨,还有病人因持续的高烧而变成红色的脸,这些都犹如一场梦魇一样,始终在俆立询的脑海里回荡着,想忘也忘不了。
“那后来呢,又是怎么确定这是超级甲流的!”王明听着俆立询的话后,大感惊讶,可是惊讶归惊讶,后面的事情,王明还是想急于知道。
“后来,病情暂时得到了控制,国际传染病医疗组织和卫生组织非常重视这件事,召集了许多国际专家前去考察,也不知是该说幸运还是不幸,我也在召集的名单里面。
“就这样,我看见了那些死者的惨状,非常凄惨,我从来没见过会有人死的时候是那样的可怕,我帮人看病这么多年,多么不能入眼的病例,我也都见过不少。
可是这些死者的样子,我却是第一次见到,说实话,我当时非常恐惧,不仅是我,很多专家一到看到那些病人就吐了,而且后来,我们还专门配了心理医生,不是给病人看病的,而是为给我们这些所谓的医疗专家来看病的。”
俆立询叹了口气,喝了口水,用着后怕的语气紧接着说道:“经过半个月的研究分析,最后一致确定这是甲流的超强变异体,不过可惜地是没有研制出相对应的药物和疫苗。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国际医疗专家齐聚哪里后,那个地方就再也没出现一个新的病人,病情似乎也得到了有效地控制,很快,当地人也都恢复了正常的生产,好像这样的一场毁灭姓的灾难,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最后,差不多三个月过去了,许多专家看着没什么大的进展也都回去了,这件事也就随着时间的推移不了了之。可是现在,我们这边居然出现了这样的病例,这情况就严重了。
俆立询说着,就拍起来脑袋,“我真是老糊涂了,在这耽误时间,我得赶紧回去上报,要真是病原体传到了我们国内,这情况可就糟了!”
“等会,先别急,我们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万一不是呢,让我先弄清楚在说,我还有些话要问他!”王明拦着了正要往外走的俆立询,事情还没弄清楚,这么急就去报告,万一不是,岂不是闹了个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