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敛下心神,笑着问大皇子:“大皇兄,父皇对东皇后深信不疑,你看,我们要怎么做,才能成功呢?”
大皇子想了想,认真分析:“谋害皇帝的子女,是死罪,要想扳倒东皇后,必须想办法让东皇后无法从陷害你的计划里摘清。因为,就算她贵为东皇后,深得父皇的信任,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依我对父皇的了解,父皇不可能姑息养奸,一定会大义灭亲!”
“好!那我们就一起想个周全的好办法来对付东皇后吧!”东皇后太坏,自己如今已经跟她站在了生死对立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其它的结果了。
花珊珊杏眼中掠过一抹决然之色。
很快,她便与大皇子定下接下来的计划,一起回到了主屋。
大皇子先指了身边一个擅长易容的随从把姜玉环打扮成许尚宫的模样,又指了四个随从到后院主屋去取十六公主遗留下来的衣裳,顺便认真寻找一下原本被十六公主带在身上的那块代表许尚宫身份的玉牌,还指了三个随从去后院厢房查看那十个御林军侍卫的尸体,找出象征他们身份的信符。
不久,所有随从同时返回。
四个去后院主屋的随从带来了十六公主的衣裳和许尚宫的那块玉牌,三个去后院厢房的随从带来了象征十个御林军侍卫身份的信符。
大皇子嫌恶十六公主的衣裳脏,只淡淡瞥了一眼,就示意姜玉环拿了它们去侧间换上。
至于许尚宫的那块玉牌,他也不怎么感兴趣,只粗粗看了一眼,就把它交给了花珊珊。
倒是那十个御林军侍卫的信符,居然有二十余块,十余块银光闪闪,看起来是纯银打造,十余块金光闪闪,看起来居然是用纯金打造!
大皇子兴趣盎然地拿着它们在手里认真把玩了好一会儿,才全部交给一边的邱临晋,好奇地询问:“临晋,御林军侍卫无论官阶高低,用的不都是纯银的信符么?为什么萧熙玉带过来的御林军侍卫会在拥有纯银信符的同时,还拥有了纯金的信符?是不是在御林军侍卫之中,还有什么特殊用途的侍卫存在?”
“主子,是属下失职!属下从来没见过纯金的信符,也不知道它的用处。不过,既然现在属下看到了它,一定会尽快查出它的来由!”邱临晋认真看了看那些纯金信符,神情极其肃重和愧疚。
大皇子相信他的能力,微微一笑,安慰他:“从来就没人跟我提过关于这种纯金信符的事,可见,这事并不是你的失职,而是它本身就很蹊跷,你不必自责。”
“是!”大皇子安慰的话说到了邱临晋的心坎里,他无比感激地看了大皇子一眼,深深冲大皇子鞠了一个躬,恭恭敬敬退到了一边。
戌时初,一切准备就绪,花珊珊带上孟戚渊,与姜玉环一起在邱临晋的陪同下回宫。
原本,这个时候,孟戚渊完全可以以“护主有力”的形象跟大家一起入宫的,但是,考虑到花珊珊此行胜券在握,自己跟进去,意义不大,在走到宫门口时,他悄然到花珊珊耳根处叮嘱了几句,便停住脚步,没有进去了。
邱临晋根本没有把他这样一个江湖女子放在眼里,见状,不以为意。
很快,他们就赶到了灯火通明的坤宁宫禧庆殿正殿。
孝景帝身姿笔挺地端坐在正殿当中东皇后常坐的凤塌上,一双细长的睡凤眼平时看起来睡意朦胧、温和绵软,如今看起来,无比的凌厉,好像里面蕴藏着刀光剑影一般。
太后就坐在孝景帝身旁的锦椅上,她那同样细长的睡凤眼,也不像平时看起来那么慈祥、沉稳,泛起一抹犀利而冷峻凛洌的寒光。
东皇后虽然面向孝景帝跪着,却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她的身旁,跪着彩霞,在她的身后,分别跪着为她作证的两个看守十六公主南殿殿门的御林军侍卫、许尚宫、几个当值的宫女、以及她的总管太监刘海。
看到邱临晋陪着花珊珊、姜玉环从殿外走过来,太后和孝景帝一脸惊讶之色,东皇后是背对着他们,察觉到太皇和孝景帝的目光,才转身看向了他们。
姜玉环故意选在东皇后转身的瞬间,冲东皇后大喊一声“母后!”,急急奔跑到东皇后的跟前,装成惊魂未定的样子,跪倒在她膝下,拉着她的手大声控诉:“小院子里那邙山八怪太坏了,他们不仅要玷*污萧熙玉,还要玷*污儿臣,幸亏大皇兄听到儿臣的求救声,及时出现,否则,儿臣都要见不到你了!”
“香玉,你在胡说些什么?”十六公主原本的性格就是骄横中带着一点冒失,姜玉环这样的作态并没有一丝破绽,东皇后完全把她当成了十六公主,赶紧向她眨巴着眼睛,暗示她不要再乱说话。ps:亲们,俺收到通知,这本书是在2月1日上架,当天刚好是大年初二,敬请亲们在回娘家享受美好母爱时,能抽空来支持下我的首订,我已把上架感言发到了作品相关里,里面有我的肺腑之言,亲们可以去看一下,谢谢。